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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阮甜去了医院

小说:浅婚深爱:慕先生情谋已久作者:糖糖呐字数:7337更新时间 : 2019-04-09 12:46:27
    阮甜心事重重,慕念琛自然能够发现,他没有打扰软甜的思绪,而是走下床,在阮甜的梳妆台上,拿起了一把梳子。

    老式的桃木梳,上面还刻着许多小字,是陆游的一首诗。

    这首诗时常被人用来表达相思,这个梳子是阮甜外婆留下的,之前放在外婆生前住的房子里,阮甜打扫的时候将它拿过来。

    偶尔用一用,外婆不会怪罪她。

    慕念琛拿着梳子回去时,阮甜已经又重新躺下,她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因为睡了太久,有些已经打成了圈。

    阮甜的头发太软太软了,一到冬天,稍微在被窝里待上一会儿,起来就惨不忍睹,妈妈还在的时候,每天上学,阮甜梳头发的时候都要哭。

    后来她睡觉,就习惯性的将头发放在枕头上,这样第二天就不会卷到一起。

    慕念琛伸出手,把阮甜扶起来。阮甜不情愿,她还想再睡,在这半个月里,阮甜虽然没有机会参与主要的修复工作,但下手也是打了不少,还要应对媒体,阮甜也是做了许多事情。

    “慕念琛,我不打算出门。”阮甜的意思是,不出门,头发也就不用梳,更不用打理。

    慕念琛还是将她扶着,梳子已经落到了阮甜的头发上,“和我回别墅。”

    阮甜不想回去,她觉得在这里住着也挺好。

    便直接与慕念琛说了:“我在这里比在别墅熟悉。这几天住着心情不错,我想在这里多留一点时间。”

    慕念琛不如她的意,一边为她梳着头发,一边与她讲别的故事。

    慕念琛说的灵异,阮甜知道慕念琛这是在故意吓唬她,可是……她真的有点怂了。

    她想起了每年七月半的时候外婆都要让她和妈妈回来上一炷香,跪的是许家去世的长辈,还有那些……

    考古系其实在外界看来,有一些东西也很迷信,就好比上一回在敦煌时听到的那个故事,能被一届一届的传下来,是因为还是有人信。

    阮甜最终妥协。

    此时,天色刚暗,路灯已经亮起,老宅与别墅之间的距离并不远,他们选择步行回去。

    阮甜这几天都在走动,体力不错。

    慕念琛在出门之前,将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大衣给阮甜套上,大衣上面有一个帽子,盖在阮甜的脑袋上,让她有些看不清楚路。

    阮甜默默的冲着慕念琛翻了个白眼,既然要戴帽子,慕念琛为什么还要为她梳头发,真是多此一举。

    山路并不难走,只是到了别墅大门时,阮甜就不大愿意再走了。

    这里离别墅,车子就得开十分钟,步行20分钟不止,阮甜看了一眼,别墅与老宅的距离,她在心里算了算,还要走上两个老宅的路,才能到达别墅。

    她不愿意走,慕念琛就背着她走。

    到了别墅时,佣人已经将饭菜摆上了桌,大闸蟹就放在阮甜的面前。

    这时候其实已经过了吃蟹的季节,市面上的大闸蟹,以公蟹居多,可阮甜不喜欢吃公蟹。

    桌上的大闸蟹品相很好,一盘八只全都是母蟹。

    阮甜最爱吃的就是大闸蟹,见了大闸蟹就没再回房间。前几天在修复的时候,她还和师姐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只想吃那天你和师兄带我们一起去吃的那一家大闸蟹。”

    阮甜说过就忘了,今天在餐桌上看到,其实有些惊喜。

    她接过佣人递来的纸巾将手擦干净,自己拿起一直大闸蟹就要吃。

    “阮小姐,你不能吃……”阮甜听出声音来自在公寓时负责照顾她的阿姨,她望过去,询问阿姨:“为什么不可以?”

    阿姨看了眼慕念琛,阮甜也看了眼慕念琛,她的眼神中全是疑问,仿佛慕念琛在大闸蟹里给她下了毒一样。

    慕念琛按住她的手,将她手里的大闸蟹接过去,用吃蟹的工具将大闸蟹打开。

    蟹黄满的就要爆出来,阮甜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

    可是阿姨刚才的话,让她不得不防备。

    阿姨欲言又止,最后才慢吞吞的吐出一句:“您每天吃的那药,与这个相克,如果吃了大闸蟹,药效会不好。”

    阿姨其实想说,大闸蟹对孕妇不好,不能多吃。可是,阮小姐明显不知道她自己怀孕的事情,她也是担心阮小姐,在那句话说出之后,就察觉到了自己说的有些冒失。

    慕念琛将蟹黄挑出来,用勺子喂阮甜,阮甜想了想阿姨的话,最终还是张了口,大不了……多喝几碗药嘛。

    阮甜只吃了两只,在她从慕念琛的手中拿起第三只的时候,她明显能够感觉到阿姨的神情,越发的焦急。

    阮甜心内奇怪,没有再吃。

    怀疑的种子已经在她的心中种下,如果只是真的因为药物相克,阿姨不应该是这样的紧张。

    久未归国,晚上,慕念琛自然要与阮甜住在一处,阮甜连拒绝都没有,因为她也已经慢慢的习惯了和慕念琛的这一种相处方式。

    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与慕念琛同床共枕,在她的心里,已经成为了理所当然。

    隔日,慕念琛需要回公司,而阮甜则去了老宅。

    其他同学的假期还未休完,所以老宅里还是只有阮甜一个人。

    她将文物清点了一番,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在午饭的时候,老宅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阮甜就没有吃东西,她这时候正好没有什么胃口。

    不速之客通过安保人员递了拜帖,这种方式很是老派,已经许久没有人这样用过了。

    阮甜也还是在外婆还在时,看过一些外公和外婆的朋友,来府上会递这个东西,这样的方式足够尊重,阮甜决定见一见。

    拜帖上面的落款是陈府。

    阮甜印象中,外婆与父母都没有什么老朋友姓陈。

    她在老宅的会客厅,让佣人上了两杯茶,茶叶用外婆在世时用来待客的碧螺春嫩芽。

    在见到来人之前,阮甜以为会先递拜帖前来拜访的人年纪一定很大,但是在见到来人时,阮甜有些惊讶,因为那个人的年纪看起来与她差不了太多,应该是比她略大一些,但是,看起来也就不到三十岁的样子。

    他的气质与拜帖同样不符,阮甜眉头皱着,有一种受骗的感觉。

    男人抱歉的冲她笑了笑,解释说:“阮小姐,我是奉家父之命来与你见面。”

    男人的口音很像是常年居住在国外,说着这样颇具国风的词,让人听着很是别扭。

    阮甜礼貌的表示了自己的不解:“你的父亲是?”

    阮甜并不认为,她能够认识眼前男人的父亲。

    “陈云生。我父亲的名字,他说,他与您的母亲是非常好的朋友。”

    阮甜有些尴尬,她从来都没有听妈妈说起过这个名字。

    “我的母亲不曾向我提起过,与您父亲有关的事情。或许,您是认错了人。”

    “南城不止一个阮家,您要找的应该不是我。”阮甜将话说出。

    男人从大衣的口袋中,拿出一张照片,“阮小姐,这是我的父亲与您母亲的合照。背面有时间,在1993年的夏天。”

    阮甜从男人的手里将照片接过,照片上的妈妈非常的年轻,那时候,阮甜还没有出生,爸爸也还没有认识妈妈呢。

    妈妈少女时期的照片很少,外婆家不是没有钱财,但是妈妈的那一段记忆好像是空白的,阮甜小时候看到的都是妈妈与爸爸结婚之后的照片。

    这个时间段的,阮甜从来都没有看过。

    她觉得很新奇,那时候的妈妈,与她现在的长相一模一样。

    妈妈穿着白衬衫与黑色的长裙,头发很长。

    在阮甜的印象里妈妈,没有这么长的头发,在生下她之后,妈妈就将长发剪短,从前长到腰际的头发,只留到了肩膀。

    因为,这样照顾孩子方便一些。

    她没有妈妈那么漂亮,阮甜看着照片里的妈妈,眼中带上了泪花。

    在妈妈的边上,有一个男孩子,个子比妈妈高了很多,妈妈在他的身边就像是个小妹妹一样,两个人的距离离的有一点远,中间足够再站得下一个人。

    但是,两个人脸上的笑意都很真诚,能够看得出来拍摄照片的时候,妈妈与照片中的这个男人,是快乐的。

    照片的背面有两道笔迹,一道笔迹阮甜认识,那是属于妈妈的,妈妈在照片的背面留下了她自己的名字:许清溪。

    而另一道笔迹,阮甜能够猜到,是来自这个男人的父亲。

    那一道照片的背面,写了许多,除了一开始与妈妈一起写下的名字之后,其他的全是数字。

    一年,两年……三年……二十年……再到今年的第二十五年。

    阮甜没办法明白,这些数字包涵的含义到底是什么。

    可她能够确定,在这张照片背面写下这么多数字的陈云生,他与妈妈之间,曾经一定非常要好,不然,也不会将一张简单的合照,留着这么久。

    男人与阮甜自我介绍:“我叫陈彦蔺。出生在英国,是我父亲陈云生收养的孩子。他为了你的母亲终身未娶,他是你母亲的初恋。”

    阮甜有些不高兴,在她的心里,爸爸和妈妈是一对,他们才是彼此的唯一,就算是妈妈曾经的朋友,也不能这样说,妈妈已经去世,讲不了话,阮甜虽然不知道真相是什么,可在她心里,不愿意承认,照片里的陈云生,与妈妈的关系。

    来者是客,阮甜没有现在就把人赶走的道理,她让男人坐下,茶水已凉,佣人又分别换了一盏。

    阮甜能够感觉的出来。陈彦蔺这一趟来,并不是只为了让她看到那一张照片。

    阮甜让他说出来的目的,妈妈已经去世了十多年,陈云生如今再来追忆,实在是太晚了一些。

    陈彦蔺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我来的时候带了一个公文包,那里面有我父亲吩咐的东西,但是你的保镖不让我带进来,那些东西现在还在我的车上。”

    进入老宅的外客不带包,不带火,是为了保护老宅里的文物,并不是针对陈彦蔺。

    阮甜让保镖拿着车钥匙去取,保镖检查了之后,才将陈彦蔺的公文包送到房内。

    阮甜朝陈彦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陈彦蔺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交给阮甜。

    两张照片,还有一部手机。

    手机里与照片中的内容全是一样,青铜兽首,与阮甜身后展览馆里摆放的那一件,样式相同。

    但是这一件青铜兽首的犄角处断了一截,看着比放在展览馆中的那一件,未修复之前还要沧桑。

    这一件,并不在国内。更没有人见到过。

    阮甜点开公文包里放着的手机,手机里的照片分年份记录。最早的时间在2000年,而后每个月一张,每一张照片,系统都会提示时间。

    十八年,二百一十五张照片,阮甜心内虽然还是怀疑有假,但也相信了差不多。

    “这是流落在外的青铜兽首,你们怎么会有?”阮甜询问,她准备将这些发给梁老,让他来确定。

    陈彦蔺又递给了阮甜一份资料,是一张买卖合同,上面的价格计算方式是美金,六百二十万美金,在2000年,已是天价。

    陈彦蔺在阮甜看合同的时候开口:“我父亲在两千年的时候在俄国一位落魄贵族的手里买下了青铜兽首,这些年一直保存在家中。他在媒体上见到了国内修复的另一件青铜兽首,想要将这一件买回去,让两座兽首能够团聚。”

    阮甜没有思考就拒绝了陈彦蔺的要求,“我外祖家中传下来的祖训就是,让文物落叶归根。许家的文物,只可以收回,不可以外卖。要赠与,只可以赠与国家。”

    陈彦蔺见阮甜的态度强硬,他没有提出计划的价格,而是将自己的名片与青铜兽首的照片留下。阮甜妈妈的那一张照片,被他收回。

    阮甜有些舍不得,她拿出自己的手机,眼巴巴的看着陈彦蔺,请求道:“我可不可以,拍一下这张照片?我想留下妈妈那个时候的样子。”

    陈彦蔺好脾气的把那一张照片又放下,等阮甜拍完,才收回,他对阮甜说:“这张照片对我父亲的意义非常的重大,如若不是,我一定会将这张照片送给你。”

    阮甜看着手机里妈妈的照片,有些鼻酸的与他说:“能有这一张照片我已经非常的感激。陈先生,青铜兽首不能流落在外,但可以归国。”

    阮甜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她觉得,陈彦蔺可以明白她的言下之意。

    让慕氏出这个钱,并不难。

    陈彦蔺沉吟片刻,与阮甜说:“这个建议,我会告知我的父亲。“

    陈彦蔺离开,阮甜没有回别墅,而是回了在老宅的房间,午餐,照例又得喝一碗汤,阮甜从昨晚开始心内就有了怀疑,她让佣人将饭菜送到房间,而后让佣人出去。

    用准备好的小袋子将汤倒了一些,放在里面,然后将其它的汤喝掉。

    阮甜吃完午饭一般都需要午睡,佣人不会打扰。

    她把板凳搬到窗口,踩着跳了出去。

    老宅里有几道小门阮甜比谁都要清楚,她拿着钱包与装好的药,从无人看守的小门走了出去。

    小门通往山林,入口并不容易让人发现,阮甜走了快二十二分钟,才遇到一辆出租车,她伸手拦下,说出了楚医生工作医院的地址。

    那天吃饭的时候,楚医生和阮甜说过,他换了一家医院工作。

    阮甜需要检查自己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能够让她相信的,现在只有楚医生。

    阮甜在出租车上的时候,试着给楚医生打个电话,她打了两个楚医生都没有接,因为楚医生平常手术的时候不会带着手机去手术室,所以阮甜,并没有在意。

    楚医生现在工作的医院没有他从前的那一家正规,不是三甲医院,胜在给楚医生的工资够高,还有一套干净的私人宿舍。

    这些都是楚医生对阮甜说的。

    电梯里挤满了人,阮甜在一楼,找到了楚医生工作的楼层,三楼,并不是很高,阮甜决定自己走上去。

    她的小腹,在爬楼梯的时候隐隐作痛,阮甜更加觉得自己这一趟是来对了。

    走楼梯的人很少,相对来说很安静,阮甜走到二楼拐角处的时候,耳边就出现了吵闹。

    有女人的哭泣与男人的怒吼,阮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捂着自己的小腹走到三楼。

    三楼好像是事件的正中心,阮甜越往楚医生的办公室去,吵闹的声音就越明显。

    她在距离楚医生办公室五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因为,楚医生的办公室,已经被一群人团团围住。

    阮甜不能确定,站在里面受这群人侮辱的医生,到底是不是楚医生。

    医院的保安带着警察在她的身后往办公室里面冲,围在办公室内外的那一群人非但没有退去,还发出了更大的哭喊,有女人的声音一直在那里叫着:“官商勾结!来欺负我们!不给我们活路啦!”

    从阮甜的角度看过去,警察根本就碰都没有碰这群人一下。

    阮甜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才叫医闹。

    这一群人里,在外面一点的,全部往后退,冲着阮甜的方向来,阮甜连忙退后,一位护士将她拉到了护士站,让她暂时躲一下人群。

    护士还在打电话,看样子是在联络其他楼层的保安,阮甜只在护士的口中听到了:“楚墨楚医生。”

    阮甜心中一阵慌乱,她现在才确定,是楚医生遇到了麻烦。

    她冲出去,冲到人群里面去。

    护士伸手拽她,没有拽住。

    闹事的人群已经被警察冲散,阮甜进楚医生办公室的时候,里面闹事的人只剩下一对年龄在50岁上下的中年男女。

    楚医生坐在自己办公桌旁的椅子上,他的白大褂上全部都是血污,后脑勺血红一片。

    办公桌上散落着碎掉的玻璃瓶,那是这群闹事的人,用来攻击楚医生的工具。

    阮甜的眼眶发酸,她走到楚医生的面前,用手去碰楚医生的伤口。

    楚医生没有把伤口捂住,后脑勺还在流血。

    楚医生见到阮甜,他先是沉默,而后转身将白大褂脱掉,没等警察处理完事情。就带着阮甜出去。

    因为他知道,对于医闹,警察也同样束手无策。

    阮甜跟着他走。

    楚医生把她带到一处无人的病房,上上下下仔细看着阮甜,问她:“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阮甜的眼泪掉下来,她摇了摇头,没有将自己身体的状况说出。

    她让楚医生在她的身边坐下,她的手指,放在楚医生伤口的边上,很是心疼的对楚医生说:“你应该让护士为你处理伤口。”

    楚医生就好像现在才发现自己身上还有地方在流血。他出去,端了一盘处理的器具和药水来,将工具放在阮甜的手里,对阮甜说:“帮我一个忙吧。”

    阮甜怎么可能不帮?

    她为楚医生处理伤口的时候,稳住自己的手,在将药水撒上去时,阮甜的手开始发抖,她抖的连那一点点的药瓶都拿不住。

    终于处理好时,阮甜捂着自己的眼睛,她的手上还有楚医生的鲜血。

    阮甜在和楚医生说对不起,如果没有她,楚医生不会受这样的屈辱。

    楚医生,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

    楚墨坐在阮甜的边上,他想要安慰阮甜,想把阮甜拥入怀中。

    但他的手,始终没有抬起,他的眼神中全部都是心疼,心疼阮甜此时的眼泪。

    “为什么今天会过来?”楚医生装作无事一般的开口。

    阮甜抹了抹自己的眼泪,吸了吸鼻子,她将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将最近的情况与楚医生说。

    楚医生思考了一会,又带着阮甜出去。

    没让阮甜做身份登记,直接带着阮甜去了检查室。

    阮甜再一次躺在检查室的床上,楚医生没有亲自为阮甜做检查。为阮甜做检查的是一位女医生。

    检查的过程比那天在私人医院里的时候查的细致。

    女医生时不时的会与阮甜说上几句话,女医生没有问楚医生方才经历了什么,她们都在回避着亿闹的话题。

    女医生检查完,没有立刻告诉阮甜结果,而是出去,与楚医生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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