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章:暴怒

小说:幕后操纵:靳总,我们已离婚作者:简钱字数:7855更新时间 : 2018-08-11 03:23:55
    他玩过的女人里,加起来,都比不上她一根手指头。

    “脱衣服。”

    “你把衣服脱了,我马上把剩下的尾数,打进你的帐户。”

    男人眼中闪烁着迫不急待的光芒,把出路堵得死死的,身形高大,而且还是经常锻炼的主。

    一眼,

    他就看上了灵惜,哪怕她要加价,他都会同意。

    身上的浴巾,摇摇欲坠,他一步一步靠近灵惜,笑着轻轻哄她。

    “听话,我知道你需要钱,我多给你三百万,马上就给你。”

    “如果你有急事,马上拿去用,如果你愿意,就跟我走,不愿意,我明天就走,我只是过来游玩而已,我们永远都不会再见面。”

    他想要让灵惜放下戒心,让他快点扑上去,他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

    可是眼前的这个美人儿,紧握着拳头,一幅生人勿近的模样,令他有些不爽。

    就算过了今晚,他也不打算马上走,他要留下来,好好的陪陪这位小美人。

    直到她答应和自己一起离开为止。

    带回马来西亚,她就什么都得听自己的了。

    男人的手轻轻触上灵惜的肩膀,灵惜身子猛僵,抗拒似一把火,猛的燃烧了起来。

    “你不能反抗,这是你自己愿意的,我多给你钱,多给你钱。”

    男人喘息着俯身就想要吻上灵惜的唇……

    砰——

    巨响劈天震地,差点把套房震碎了去,两道高昂冷戾的人影冲了进来。

    男人下意识将灵惜抱进了怀里,慌忙转头望去,怒骂了起来。

    “滚出去——没看到老子正在办事儿吗?”

    灵惜僵僵着站着,看着靳北城狂怒的脸庞,一时间都忘了挣脱,心里却涌出各种滋味,一时也说不清楚。

    苦涩到了极点。

    靳北城一拳击了过去,打得那男人鼻血横飞,哎哟惨叫着就倒在了地上。

    手狠的男人打起人来,真的是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

    一拳一拳重重击在那男人身上,只听到男人身上有咔擦断骨的声音传来。

    还有牙齿和鲜血吐出来的声音。

    灵惜被吓得像受了伤的小白兔,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突然间身形不稳,一头栽了下去。

    那是精神极度恐惧、紧张之后突然间放松所造成的虚脱。

    然而,

    她不知道,她并没有摔倒,而是落进了靳北城冰冷的怀里。

    ……

    灵惜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半山私宅的床上。

    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只觉得外面的雨下得越来越大了。

    空气卷着点点湿意,偷偷钻进卧室里,闻着有一种想睡觉的感觉。

    卧室里都是烟味。

    灵惜怔了好一会儿,只觉得在做梦,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只记得靳北城来了,那个男人没有得逞。

    后怕染上背脊,灵惜觉得全身发寒,现在想起来,才觉得真的好可怕。

    缓缓坐起来,朝沙发看去。

    卧室没有开灯,只有靳北城手里的烟,忽明忽暗,星光闪闪。

    灵惜轻轻咳了起来,有些不喜欢这种烟味。

    伸手打开卧室的灯,才发现,靳北城面前的扔了很多烟头。

    见到她醒了,靳北城仰头吐出烟圈,烟雾缭绕,看不清他的神情。

    高大的男人站起来,灵惜便要仰头看他。

    靳北城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服,冰冷着一双已经染上杀意的眸,像狮子俯身将灵惜压下。

    没有任何的亲昵,只是直冲战场,策勇杀敌。

    灵惜很痛,也不想,可是他再也没有往日的一点滴怜惜。

    明知道她痛得直咬牙直落泪,他都发了疯一样的折磨着她。

    用各种姿势惩罚她。

    ……

    几个小时过去,灵惜像死了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要不是她眼睛是睁开的,一眼看去,就像没有生命的洋娃娃。

    靳北城洗完身体换了衣服出来,看着穆灵惜一幅要死的模样,眼中嘲讽四溢。

    “怎么?不屑和我上.床?和陌生男人就可以?”

    “为了钱,你还真是贱到什么都可以做出来——穆灵惜,我真是小看你了。”

    “不过也对,爬上别人的床,一向是你的强项——”

    ……

    长睫颤抖,轻闭双眸,任凭泪水落下。

    他骂得对,都对,是自己下贱、不自爱,是自己的错,惹得他不高兴。

    “你有什么资格哭!”

    看到她落泪,靳北城的情绪被激得彻底的分化起来,抄起床头柜上的台灯狠狠的砸了出去。

    “如果今天我不出现,现在……现在你已经被别的男人睡成什么样了?”

    “穆灵惜,我是不是警告过你,我的东西,我毁掉都可以,但是别人不能碰。”

    “你不该——触我的逆鳞。”

    靳北城发了狂一样的愤怒着,摔着,卧室里全都是他摔打东西的声音,有的甚至砸在床头柜上面位置的墙壁上,碎片都溅到了床上。

    灵惜紧紧的攥着被子,闭眸死忍着,心有如苍凉的河川,不知道要流向何方。

    ——林姨和祥叔吓得脸色惨白,急得团团转,到底是什么事,少爷要这样发大脾气,少爷从来没有这么砸东西过的呀。

    直到卧室里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砸的时候,靳北城才喘息着停下手里的动作。

    掀开被子,一把将床上一动不动的灵惜拽了起来。

    灵惜被他勒得生疼,身子瑟瑟发抖,泪眸缓缓睁开,似那在风中随意飘落的蒲公英。

    她——

    其实知道害怕了。

    可是射出去的箭,哪有回弓的道理,那时候,她就是想反悔想逃,也不行了。

    一想到那个男人竟然还约了三四个男人一起过来,她就……

    泪水瑟瑟下坠,她死咬着自己的红.唇,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泪遮住了她眼里的绝望,但靳北城却觉得自己看得很清楚。

    她眼里所有的希翼在刚才的事件里崩溃,包括她的求生欲.望。

    有那么一刹那间,靳北城听到了自己心沉下去的声音。

    门被轻轻的推开,林姨没有看里面,但毛着胆子颤抖开口。

    “少爷,你抱着穆小姐去隔壁卧室睡,我来收拾房间。”

    “好吗?”

    门被推开的时候,靳北城下意识的就拉过被子裹在灵惜的身上,随即一把抱起她,拖着长长的被子离开卧室。

    林姨看着被砸打得一屋狼藉的卧室,整个人呆住。

    究竟发生了什么?

    少爷把一屋子的奢华摆设全都砸碎了。

    将她扔到床上,靳北城再没有看好一眼,转身离开。

    没多久,

    就听到车子出门的声音,灵惜将脸蛋埋进枕头里,任凭泪水迷漫……

    手机进来一条消息,是一连串号码发过来的,上面显示,交易失败,原款退还。

    ……

    凌晨三点半,

    转身二十二楼。

    乔舒亚和丹尼尔打着吹欠,不耐烦的走进雅间。

    看着桌子上空掉的酒瓶,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干什么?这是。

    他也有心情失控的时候?

    那真是奇迹啊,他不是一直都是冰冷着一张脸,杀伐果断,从来不拖泥带水的吗?

    这一杯一杯的灌,是怎么回事?

    乔舒亚拍了拍靳北城的肩膀,决定在老虎的屁.股上摸一把。

    “心情不好?要不要叫洛小姐或者是杨小姐什么小姐的过来陪一下?”

    靳北城啪的一声就打掉了乔舒亚的手,冷眸微抬,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间伸手揪起乔舒亚的衣服,一把将他拖了起来就往外冲。

    “哎哎哎——”

    急得乔舒亚挣扎着,抬手噼噼啪啪的在靳北城的手背上猛打了起来,干什么干什么,发疯了啊。

    这男人是什么构造的,怎么力气这么大,他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被拖着没有反抗之力。

    一直到拳房,靳北城才松开他。

    “干什么?”

    大半夜到拳房里来干什么?不去床上睡一觉吗?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

    靳北城指了指拳套和其他的衣具,乔舒亚看得脸色一变,转身就逃,可是靳北城怎么可能让他有机会逃。

    ……

    十分钟后,乔舒亚憋着一肚子的怒火,朝靳北城猛攻了过去,可是不管他是左右攻击还是上下攻击,靳北城都能够灵活躲掉他的拳击,还在出奇不意间一拳击在他的下巴上。

    虽然隔着拳击手套,但也是很痛的好吗?

    被打了十几拳之后,乔舒亚终于怒了,一把扑上去,也不击了,直接抱着靳北城打了起来。

    靳北城一脚踢在乔舒亚的肚子上,打得乔舒亚差点吐血。

    抄起身边的一个什么东西,乔舒亚吼着砸了过去。

    “我.操,你他.妈老婆跟人跑了啊,这么不要命。”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于是乔舒亚的下场有多惨,第二天同事们看到的时候,一个个震惊得手里的东西都掉到地上去了……

    ……

    第二天清晨,

    靳北城又恢复了刚毅清冷的模样,好似昨晚上那个邪门的男人根本不是他。

    驱车到了一间不起眼的民房里,里面传来呜呜的哭的声音。

    靳北城一脚踢开大门,保镖们看到主子来了,立即上前迎着,靳北城看了一眼那个被绑了一晚上的嫖客,对,他就是那个不要脸的嫖客。

    抬了抬手,

    保镖唰的一下就撕掉了贴在他嘴上的透明胶,痛得那男人火.辣辣的疼,这下连刮胡子的事都省了。

    这男的也终于知道惹着谁了,对面站着的那个冰冷杀戾的男人可是临城的王。

    他实在是不明白,不过就是买个女人,怎么会惹到靳先生。

    而且他还亲自动手!!!

    “靳先生,我错了,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大人大量,放过我这一次。”

    靳北城微微垂眸,点了一根烟,动作慢而优雅,徐徐吐出朦胧的烟雾,保镖走过去,一拳打在那男人的肚子上,痛得男人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

    痛苦不堪!

    保镖捏起男人的头发,俯身冷笑。

    “老板跟太太玩情趣游戏而已,傻瓜,老板都出了价钱要敲定了,结果你跑出来横插一脚,你有那资格吗?”

    “是是是——我就是有眼无珠,我莽撞了,我不该冒失行事,还请靳先生原谅,只要饶了我,靳先生要怎么罚我都行。”

    男人背脊上的寒凉真的如冬雪一般,他已经恐惧了整整一晚上了,甚至都觉得可能活不过今天的太阳。

    从来没有过玩女人要玩出自己的命。

    要怪就怪那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丽、太神秘,难怪她是靳先生的女人。

    “临城不欢迎你,知道吗?”

    保镖冰冷开口,那男人急忙点头称是,随后靳北城离开了民房——

    而那个男人也以最快的速度,带着一身的伤,滚出临城。

    ……

    半山私宅,

    灵惜抱着枕头窝在吊篮里,阳光暖暖的,但风还是很凉,林姨走过来,扶起灵惜。

    “小姐,还是进去吧,外面冷。”

    今年的冬天很奇怪,时而冷得入骨,时而又出大太阳,让人都无法适应了。

    “卧室已经重新整理好啦,你要上去睡一觉吗?”

    “好。”

    灵惜焉焉的,也没有什么精神说话,转身上楼,推开卧室的门,眸光微微一闪。

    以前的灰色调改成了蓝色调,令人觉得非常的温馨舒服,工作人员还增加了一些小摆饰和鲜花,让卧室看起来鲜活得很。

    关了落地玻璃门,放下纱帘,灵惜钻进被子里,没多久便沉沉的睡了起来。

    可是,

    又睡不安稳,总是会梦到那个男人打电话,哈哈笑着,然后让别的男人也一起过来玩。

    冷汗淋漓间,灵惜猛的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就要逃。

    可又在几秒钟后,看到墙壁上自己的照片时,才想起来,已经安全了。

    洗了澡换了家居服,灵惜扶着玉制的雕花栏杆,缓缓下楼。

    “穆小姐是吧?”

    一道陌生的沉音传来,灵惜抬眸朝客厅望去,随即眼中一片冰冷。

    虽然才见过一二面,但是不妨碍她记得这些人。

    是洛晴儿的妈妈和哥哥。

    洛太太一看到灵惜住在这儿,脸就垮了,如临大敌冲上前,怒视着灵惜。

    洛安生则蹙眉,有些不理解似的,也有一些惊讶,怎么会在这里看到灵惜。

    她和靳北城,不是仇人吗?

    这么说晴儿说的都是真的了,这个女人死皮赖脸的缠着靳北城,而且呆在这里不走。

    所以靳先生几乎都不回半山私宅?

    晴儿说这个女人心机非常的深,而且会装可怜,经常在靳北城面前哭诉,北城弄不过她,就只好无可奈何的由着她。

    “穆小姐请坐!”

    洛夫人一幅主人的模样,指了指对面的沙发上,灵惜微微蹙眉,对这家人极其的反感,反感到了极点,想吐。

    她现在的心绪,整个都是乱的,实在是没有什么心情和这些人周旋。

    洛夫人见她这么没有礼貌,怒火就直窜,语气更加生硬起来。

    “穆小姐,我们有事情和你谈,请你坐下!!!”

    几乎带着命令,洛安生双手插在口袋里,眉蹙得不行,这个女人真的不识抬举,离婚了就该远远的呆着,还有脸呆在这里?

    “洛夫人。”

    林姨实在有些看不下去,扶着灵惜,瞪了洛夫人一眼,就算是下人,也是靳家的下人,欺负她靳家的人,就是不行。

    “有事吗?”

    灵惜握紧林姨的手,抬眸看向窗外,淡淡的问着,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洛夫人怒视了林姨一眼,到底还是顾忌靳北城,倨傲的窝回沙发里,一脸的得意。

    “当然有事,穆小姐,你和我们家北城已经离婚快一年了吧,你应该把眼光放长远一点,出去打拼你自己的事业,老是缠着自己的前夫像什么事啊?”

    “北城和晴儿在一起都好几年了,你是知道的,他们就只差结婚了,而且晴儿这个月的例假都没有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了。”

    ……

    灵惜抱着枕头的长指猛的紧攥了起来,听着她们的话,只觉得胃里一阵一阵的恶心。

    靳北城还真的是——

    不过也难怪他,商业王国里的王,有颜有钱有身材,大把的女人愿意爬上他的床。

    洛晴儿怀孕,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反正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也是该结婚了。

    “穆小姐,你什么时候离开这里,这里要做晴儿的婚房,你不再适合呆在这里了。”

    洛夫人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赶走穆灵惜,洛安生看着灵惜油米不进的模样,抿唇笑了笑。

    “靳北城害得你家破人亡,你却还跟他躺在同一张床上,穆小姐,你睡着的时候,不会看到那些已经死去的亲人吗?”

    利箭刺进心脏中央的痛楚,灵惜算是一尝再尝,痛着痛着,心脏就有些麻木。

    但这种直白又攻击性极强的话语,依然让灵惜溃不成军。

    看着灵惜瞬间惨白的脸蛋,洛安生知道打蛇打七寸,是打对了。

    “听说你那四岁的可爱小弟弟,是因为靳北城见死不救,而死的?”

    林姨听着这些一再伤人的话,有些不客气的怒道。

    “洛夫人、洛先生,你们要是再这样说话,我马上就打电话给靳先生。”

    洛夫人拍了拍洛安生的手,今天见不见靳北城在其次,主要是要逼走穆灵惜。

    不然晴儿总是躲在家里哭,说这个女人一直缠着北城,她都快被挤走了。

    靳北城这样的女婿,任谁都不肯放过的。

    “穆小姐,需要我送你离开吗?”

    洛安生笑着轻声说话,语气平和了不少,但内里的意思还是讽刺满满,灵惜冷眸抬着,定定的看着他们母子俩,心情复杂得很。

    就算她们不来,她也不想留在这里。

    和靳北城闹得僵成这样,从他半夜离开后,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他的人影。

    自己挑战了他的底线,令他狂怒——

    “林姨,让司机送我出去。”

    如果能远离这些人这些可怕的是非,她想选择逃避也是挺好的,从前她一心想着要遇难而上,一定可以迎刃而解,但是今天,她想躲一躲。

    ……

    对了,

    海城的别墅。

    洛夫人和洛安生盛气凌人,亲眼看着灵惜上了车,离开别墅,才满意的笑了起来。

    林姨和祥叔彼此对视了一眼,等着吧,先生回来,有她们好受的。

    小姐现在离开这里也好,耳根子清净,昨天闹得那样凶,分开也许会好一点。

    少爷明明是在意穆小姐的,可是他总也学不会怎样爱护她。

    到了公交站台,灵惜就让阿枫停车,然后上了公交车,前前后后坐了三趟公交车,才转到海城,到海城的时候,已经是二个半小时之后了。

    她关掉了手机,戴着帽子,将衣服反过,换成另一种颜色穿,然后上了的士,再在巷子里下的士,然后又叫了另一辆的士——

    一路隐藏下来,弄得跟个特工一样,好不容易在一片叫锦绣山庄的别墅区停下。

    她一个人悄悄的回到别墅,没有惊动任何人,看着这儿温馨的欧洲风情,灵惜一头扎在床上。

    唯有睡着,才可以忘忧。

    她需要时间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

    南宫曜几乎是第一时间知道灵惜回到了别墅,看着她戴着帽子和墨镜,就知道她肯定是偷偷来的。

    临城的事情,他差不多全都清楚。

    让秘书准备了一千五百万现金,等下班的时候,他决定亲自去见一见灵惜。

    如果她需要帮助,他会给她。

    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特助和秘书同时蹙眉走了进来,南宫曜微微眯眸。

    “总裁,南宫家族突然间通知要开会,而且让您四十分钟之内必须赶到。”

    “恩。”

    南宫曜慵懒的站了起来,家族里的会议,他一向都是不喜欢的,不过这些人要闹腾,他过去看看也无防,反正他们也跳不出什么大坑来。

    灵惜应该还在休息,现在还不急。

    ……

    而临城,

    靳北城回来的时候,洛夫人和洛安生已经走了,林姨把当时的事情与靳北城说着,靳北城一脚把沙发踢翻了。

    “阿猫阿狗都放进来,你们有没有脑子?”

    林姨惊得脸色惨白,最后嚅嚅的开口。

    “因为她们是洛小姐的家人,洛小姐和先生又是……所以……而且洛夫人还说洛小姐例假没有来,可能是怀孕了,穆小姐听到这句话,脸都变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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