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从此母猪一生黑（二合一）
小说：最强小师叔作者：江流清风字数：5368更新时间 : 2017-06-20 21:11:57
弟子精舍。
“练气期！”
轰的一声！
练气修士的气息，从楚天阳身上爆发出来。
“可恶！这颗回阳丹只剩下一成的药力，肯定是苏启在打压我！”
楚天阳恶狠狠地说道。
按照他原本的估计，一颗回阳丹足以让自己提升到练气中期。但是没想到回阳丹只剩下一成的药力，害的楚天阳修为停在练气初期上面。
突破练气之后，楚天阳开始修炼大盗鬼手，很快就将这一门偷道绝学掌握。
“是时候去偷苏启身上的小玉佛了！”
“还有，千山峰上还有轩辕剑的剑尖，我也势在必得！”
楚天阳眼中闪过一抹火热。
前世百年之后佛敌攻上青莲剑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堂堂青州四大宗门的青莲剑宗宗门被攻破，弟子死伤无数。
楚天阳在那一战中身受重伤，岌岌可危。但是祸福相依，侥幸逃得一命的他在千山峰的遗址下面得到了轩辕剑的剑尖，从此踏上崛起之路。
“今世，我提前百年得到剑尖，提前百年就能踏上崛起之路！”
楚天阳施展了一门幻术，变成周长老的模样，正大光明地走出了朝阳园。
“见过周长老！”
两位守门的弟子对着变化而来的周长老拱了拱手。
“周长老”面色微冷，微微颔首。
“好好看门，莫要让宵小之徒混进去！”
楚天阳装模作样的训斥了两名守门弟子一番后，离开了朝阳园。
“小玉佛苏启随身带着，哪怕我修炼了大盗鬼手也不好下手，只有等到苏启修炼之时，对外界毫无察觉，成功率才最大！”
楚天阳喃喃低语，他敢想出偷窃小玉佛这种注意，那也是千山峰上的守备力量形如无物，他才敢前往千山峰偷窃小玉佛。
“在偷小玉佛之前，现将轩辕剑的剑尖取走！”
说罢，楚天阳朝着千山峰的后山狂奔而去。
……
千山峰静室之中。
一具木头人双腿盘膝坐在蒲团之上，双手结出一道玄妙的法印，天地间游历的灵气，宛如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般，朝着木头人的体内涌去。
天地灵气的涌入，在半空之中化作一道五彩斑斓的灵气漏斗，倒灌而入。
木头人身上的气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强！
一个时辰之后。
“呼——”
一声长啸从木头人的口中爆发出来，直冲云霄。
“恭喜吴师兄你恢复实力！”
吴道坤被困在十八木人塔中，天地灵气被隔绝，无法吐纳天地灵气，实力一路暴降。但是从十八木人塔中出来之后，经过三天的修炼，就恢复到鼎盛状态。
“苏师弟，你身为千山峰的峰主，打算如何经营千山峰！”
吴道坤开门见山，直入话题。
他是千山峰的老人，见过三千年前千山峰的辉煌，在看到千山峰如今的落寞和寂寥，心中怎么会好受。
恢复实力之后，吴道坤最大的念想，就是重新恢复千山峰的荣光。
“经营宗门的事情，师弟我一窍不通，还要吴师兄你多多担待！”
苏启拱了拱手说道。
“这是自然！我也是千山峰之人，当然会全力辅助苏师弟！”
当年负岳真人常年闭关，千山峰的日常事务，就是吴道坤在处理的。
“修士修炼，最重要的就是法地侣财，自然经营宗门最重要的，也是法地侣财这四个字。”
“法，乃功法！师弟你得到师父的亲传，而我又精通各种剑法，并不缺功法剑术，这一项可以说已经足够给门下弟子修炼了！”
“地，乃修炼灵地！千山峰中有甲等修炼静室三间，乙等修炼静室二十五间，丙等修炼静室三百二十九间，其余不入流修炼静室上千。虽然这些修炼静室年久失修，但是阵法主体还在，稍加修缮，就能够重新投入使用，无需担心。”
“侣，乃道侣，是传师授道解惑的恩师。千山峰中结丹高手只有我一人，以我的精力，面前能够指点五十人，若是再多恐怕就照顾不周了。这一点还要师弟你多想想办法，看不能招揽来结丹期的散修。”
“至于最后的财，才是最关键，也是我们现在最短缺的一点。培养弟子前十年，都是入不敷出的，每一个弟子每年至少消耗一万灵石的资源，这还是普通内门弟子的待遇，若是核心弟子，还要翻个十倍。”
“赚钱，这个师兄我不在行，只能够靠师弟你自己想办法了！”
“每年至少五十万的灵石！”
听了吴道坤的计算，时期不由揉了揉脑袋，一脸的头疼。
每年至少五十万的灵石，苏启隐隐有些后悔，为了怒怼萧火火每年白白浪费了三四十万的灵石。
况且，每年五十万的灵石还是最低标准，以苏启的性格，怎么允许门下弟子享用最低标准呢。
宁缺毋滥！
既然要开山收徒，就要把门下弟子当做精英来培养，每年至少也要花费……五百万灵石。
“看来，是时候拓展青莲居了！”
苏启喃喃低语，千山峰中现在没有像样的产业，想要筹集到每年五百万灵石的资源，光靠宗门支持是绝对不够，还要自己开源节流。
“那护山大阵呢！”
“护山大阵师弟你不用担心，本峰的护山大阵当初还是我跟着师父一起布置的。嘿嘿……我可是了解得很。”
“师弟稍等，我去开启护山大阵，去去就来！”
没过多久，吴道坤就拿着一个阵盘修炼静室之中。
“苏师弟你看，这块阵盘就是整个护山大阵的中枢，上面一共有一百零八个点，乃是护山大阵的一百零八个节点。”
“若是这些点呈现出绿色，意味着护山大阵一切正常。若是出现红色……”
吴道坤的话音还没有落下，阵盘上绿色的小点，顿时全部变成了红色。
“变成红色意味着什么？”
苏启幽幽地问道。
“意味着……护山大阵被攻打！”
苏启环顾四周，用怀疑的眼神盯着吴道坤。
有人攻打千山峰？
你确定？
此时千山峰上只有自己和吴道坤两人，拿来的攻打？
吴道坤脸上一阵尴尬。
“咳咳……应该是我把阵盘的灵敏度调的太高了，调低一点就没事了！”
说着，吴道坤对着阵盘打入几道法诀，阵盘上红色的点很快就变成了绿色。
“师弟你攻打阵法试试！”
苏启二话不说，一拳轰向护山大阵。
轰的一声！
在苏启势大力沉之下，护山大阵的光幕，产生了一阵波动，灵光闪烁。
但是，阵盘上的点，却是清一色的绿色……压根儿就没有变红。
“师兄，你确定你会操控阵盘？”
苏启那质疑的眼神，让吴道坤老脸一阵通红。
他丢人了！
“师弟你稍等，这次是失误！”
“失误！”
说着吴道坤又对着阵盘打入几道法诀。
然后……阵盘上有一个点变成了红色。
苏启脸上一阵怪异。
“师兄，这回是真的吗？”
“应该……”
吴道坤心中有些心虚，一咬牙说道。
“肯定是真的，我们去看看便能知晓！”
说着，苏启和吴道坤朝着阵盘上的红色节点掠去。
此时，正在千山峰上潜行的楚天阳看到苏启两人的遁光朝他激射而来，顿时脸色大变。
被发现了！
楚天阳心情一沉，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发现。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躲过苏启的耳目不被发现。
施展幻术变成周长老？
不妥！
周长老常年待在朝阳园，根本不会来到千山峰，自己变成周长老必定会露陷。
该怎么办？
就在楚天阳着急的时候，突然看到灌木丛中跑过一群灵猪，灵机一动。
“变！”
楚天阳施展几个法诀，幻术笼罩他的身形，将他顿时变成了一头……灵猪，钻入灵猪群之中。
“呵呵——苏启我看你如何发现我！”
十几个呼吸之后，苏启和吴道坤来到灵猪群旁。
“原来是一群灵猪！看来是我把阵盘调的太过灵敏了！”
吴道坤有些懊恼地说着。
但是，苏启却不这么认为。
因为，灵猪多了一头。
这群灵猪那是他圈养的，就是为了满足他的口腹之欲，灵猪群的数量他心里自然一清二楚。
但是今天，凭空多出了一头。
给自己打牙祭的灵猪，怎么会凭空多出一头来呢？
必有猫腻！
天眼术！
天眼术之下，无所遁形，苏启立刻看到了楚天阳的身形。
原来如此！
苏启冷笑一声。
“苏师弟我们该回去了，继续调试阵盘！”
吴道坤催促道。
“不急！不急！吴师兄你不知道，千山峰上的灵猪叫乃是一绝，难道师兄你不想听听？”
“听灵猪叫？”
吴道坤脸色一阵古怪，完全摸不透苏启心中的想法。
“吴师兄你好好听着！”
说着苏启指尖一弹，一道剑气射在灵猪群之中。
灵猪群受到了惊吓，顿时爆发出一声声猪叫。
听到嘈杂的灵猪叫声，吴道坤的脸色更加古怪了，自己这位师弟到底是什么嗜好，居然喜欢听灵猪叫。
眼看着一头头灵猪受到惊吓嚎叫起来，楚天阳顿时为难了。
若是自己不叫，必定会被苏启发现，只能硬着头皮学灵猪叫。
“吴师兄你听，这头灵猪的叫声似乎有些不同！”
苏启指了指楚天阳变化的那头灵猪。
楚天阳的脸色顿时黑了。
自己是人，模仿的声音当然和灵猪有些区别。
“好像……似乎……师弟你说的有理！”
吴道坤摸着下巴，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
这头灵猪的叫声，的确有些不同。
“可能是发春了！”
吴道坤思索了一番，摇着头说道。
发情了！
楚天阳心中像是被一万头***践踏而过一般，脸色气的涨红。
你才发情了呢！
苏启一脸正色的点点头。
“吴师兄你说得有理！”
“听说灵猪发情的时候，若是得不到发泄，有损肉质的鲜美！”
“看来得要找一头母猪才行！”
“正好据我所知朝阳园有一头母猪最近正在发情，师兄你稍等，我去去就来。你帮我看着这头灵猪，莫要让他跑了！”
说罢，苏启架起遁光朝着朝阳园掠去。
见到苏启那一脸正色的样子，吴道坤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神念仔细一扫，顿时察觉到了这头“灵猪”的真面目，嘴角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母猪！
听到苏启要给他找发情的母猪，楚天阳差点急的跳起脚来。
但是有吴道坤这位大高手镇守，楚天阳只能硬生生地忍着，不敢轻举妄动。
一刻钟之后，苏启回来了，手上牵着一头发情期的母猪。
“小灵猪，本峰主待你不错吧，特地给你找了一个媳妇！”
苏启放开手中的项圈，发情的母猪似乎闻到了绝世美味一般，朝着“灵猪”冲去。
嗷——
楚天阳看着奔驰而来的母猪，就像一坨肉山一样，将地面震得一震一震的，嘴里哀嚎一声，脸都变绿了！
自己居然要被一头母猪……****！
楚天阳使出吃奶的力气向前跑去，但是害怕苏启和吴道坤看出自己的真身，还不敢使用修为，只能够靠着肉身狂奔。
而发情期的母猪速度更快，看着楚天阳的眼睛，眼神都红了，恨不得一下子将楚天阳扑倒在地。
“师弟，我们先回去琢磨护山大阵，他们俩估计要鏖战一宿！”
“鏖战一宿，怕是营养会跟不上！”
苏启和吴道坤离开了，但是楚天阳依旧不敢变回人身，生怕苏启和吴道坤在暗中窥视他。
狂奔到天明，从此母猪一生黑！
楚天阳终于逃出魔掌了，双腿发软，不停地在颤抖，脸上那副委屈的模样，就像是被强奸了的小媳妇。
三天之后，朝阳园的弟子惊讶地发现，朝阳园中那头发情的母灵猪被杀了，而且死相极惨。
平日里颇为温顺的母灵猪被人大卸八块，脸上痛苦的神情，显然死之前遭受了天大的折磨。凶手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
这件事情甚至惊动了周长老，亲自调查母灵猪离奇死亡事件。但是调查了十几天，凶手是谁，却依旧没有查出来。
因为周长老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和母灵猪有这么大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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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气期！”
轰的一声！
练气修士的气息，从楚天阳身上爆发出来。
“可恶！这颗回阳丹只剩下一成的药力，肯定是苏启在打压我！”
楚天阳恶狠狠地说道。
按照他原本的估计，一颗回阳丹足以让自己提升到练气中期。但是没想到回阳丹只剩下一成的药力，害的楚天阳修为停在练气初期上面。
突破练气之后，楚天阳开始修炼大盗鬼手，很快就将这一门偷道绝学掌握。
“是时候去偷苏启身上的小玉佛了！”
“还有，千山峰上还有轩辕剑的剑尖，我也势在必得！”
楚天阳眼中闪过一抹火热。
前世百年之后佛敌攻上青莲剑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堂堂青州四大宗门的青莲剑宗宗门被攻破，弟子死伤无数。
楚天阳在那一战中身受重伤，岌岌可危。但是祸福相依，侥幸逃得一命的他在千山峰的遗址下面得到了轩辕剑的剑尖，从此踏上崛起之路。
“今世，我提前百年得到剑尖，提前百年就能踏上崛起之路！”
楚天阳施展了一门幻术，变成周长老的模样，正大光明地走出了朝阳园。
“见过周长老！”
两位守门的弟子对着变化而来的周长老拱了拱手。
“周长老”面色微冷，微微颔首。
“好好看门，莫要让宵小之徒混进去！”
楚天阳装模作样的训斥了两名守门弟子一番后，离开了朝阳园。
“小玉佛苏启随身带着，哪怕我修炼了大盗鬼手也不好下手，只有等到苏启修炼之时，对外界毫无察觉，成功率才最大！”
楚天阳喃喃低语，他敢想出偷窃小玉佛这种注意，那也是千山峰上的守备力量形如无物，他才敢前往千山峰偷窃小玉佛。
“在偷小玉佛之前，现将轩辕剑的剑尖取走！”
说罢，楚天阳朝着千山峰的后山狂奔而去。
……
千山峰静室之中。
一具木头人双腿盘膝坐在蒲团之上，双手结出一道玄妙的法印，天地间游历的灵气，宛如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般，朝着木头人的体内涌去。
天地灵气的涌入，在半空之中化作一道五彩斑斓的灵气漏斗，倒灌而入。
木头人身上的气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强！
一个时辰之后。
“呼——”
一声长啸从木头人的口中爆发出来，直冲云霄。
“恭喜吴师兄你恢复实力！”
吴道坤被困在十八木人塔中，天地灵气被隔绝，无法吐纳天地灵气，实力一路暴降。但是从十八木人塔中出来之后，经过三天的修炼，就恢复到鼎盛状态。
“苏师弟，你身为千山峰的峰主，打算如何经营千山峰！”
吴道坤开门见山，直入话题。
他是千山峰的老人，见过三千年前千山峰的辉煌，在看到千山峰如今的落寞和寂寥，心中怎么会好受。
恢复实力之后，吴道坤最大的念想，就是重新恢复千山峰的荣光。
“经营宗门的事情，师弟我一窍不通，还要吴师兄你多多担待！”
苏启拱了拱手说道。
“这是自然！我也是千山峰之人，当然会全力辅助苏师弟！”
当年负岳真人常年闭关，千山峰的日常事务，就是吴道坤在处理的。
“修士修炼，最重要的就是法地侣财，自然经营宗门最重要的，也是法地侣财这四个字。”
“法，乃功法！师弟你得到师父的亲传，而我又精通各种剑法，并不缺功法剑术，这一项可以说已经足够给门下弟子修炼了！”
“地，乃修炼灵地！千山峰中有甲等修炼静室三间，乙等修炼静室二十五间，丙等修炼静室三百二十九间，其余不入流修炼静室上千。虽然这些修炼静室年久失修，但是阵法主体还在，稍加修缮，就能够重新投入使用，无需担心。”
“侣，乃道侣，是传师授道解惑的恩师。千山峰中结丹高手只有我一人，以我的精力，面前能够指点五十人，若是再多恐怕就照顾不周了。这一点还要师弟你多想想办法，看不能招揽来结丹期的散修。”
“至于最后的财，才是最关键，也是我们现在最短缺的一点。培养弟子前十年，都是入不敷出的，每一个弟子每年至少消耗一万灵石的资源，这还是普通内门弟子的待遇，若是核心弟子，还要翻个十倍。”
“赚钱，这个师兄我不在行，只能够靠师弟你自己想办法了！”
“每年至少五十万的灵石！”
听了吴道坤的计算，时期不由揉了揉脑袋，一脸的头疼。
每年至少五十万的灵石，苏启隐隐有些后悔，为了怒怼萧火火每年白白浪费了三四十万的灵石。
况且，每年五十万的灵石还是最低标准，以苏启的性格，怎么允许门下弟子享用最低标准呢。
宁缺毋滥！
既然要开山收徒，就要把门下弟子当做精英来培养，每年至少也要花费……五百万灵石。
“看来，是时候拓展青莲居了！”
苏启喃喃低语，千山峰中现在没有像样的产业，想要筹集到每年五百万灵石的资源，光靠宗门支持是绝对不够，还要自己开源节流。
“那护山大阵呢！”
“护山大阵师弟你不用担心，本峰的护山大阵当初还是我跟着师父一起布置的。嘿嘿……我可是了解得很。”
“师弟稍等，我去开启护山大阵，去去就来！”
没过多久，吴道坤就拿着一个阵盘修炼静室之中。
“苏师弟你看，这块阵盘就是整个护山大阵的中枢，上面一共有一百零八个点，乃是护山大阵的一百零八个节点。”
“若是这些点呈现出绿色，意味着护山大阵一切正常。若是出现红色……”
吴道坤的话音还没有落下，阵盘上绿色的小点，顿时全部变成了红色。
“变成红色意味着什么？”
苏启幽幽地问道。
“意味着……护山大阵被攻打！”
苏启环顾四周，用怀疑的眼神盯着吴道坤。
有人攻打千山峰？
你确定？
此时千山峰上只有自己和吴道坤两人，拿来的攻打？
吴道坤脸上一阵尴尬。
“咳咳……应该是我把阵盘的灵敏度调的太高了，调低一点就没事了！”
说着，吴道坤对着阵盘打入几道法诀，阵盘上红色的点很快就变成了绿色。
“师弟你攻打阵法试试！”
苏启二话不说，一拳轰向护山大阵。
轰的一声！
在苏启势大力沉之下，护山大阵的光幕，产生了一阵波动，灵光闪烁。
但是，阵盘上的点，却是清一色的绿色……压根儿就没有变红。
“师兄，你确定你会操控阵盘？”
苏启那质疑的眼神，让吴道坤老脸一阵通红。
他丢人了！
“师弟你稍等，这次是失误！”
“失误！”
说着吴道坤又对着阵盘打入几道法诀。
然后……阵盘上有一个点变成了红色。
苏启脸上一阵怪异。
“师兄，这回是真的吗？”
“应该……”
吴道坤心中有些心虚，一咬牙说道。
“肯定是真的，我们去看看便能知晓！”
说着，苏启和吴道坤朝着阵盘上的红色节点掠去。
此时，正在千山峰上潜行的楚天阳看到苏启两人的遁光朝他激射而来，顿时脸色大变。
被发现了！
楚天阳心情一沉，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发现。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躲过苏启的耳目不被发现。
施展幻术变成周长老？
不妥！
周长老常年待在朝阳园，根本不会来到千山峰，自己变成周长老必定会露陷。
该怎么办？
就在楚天阳着急的时候，突然看到灌木丛中跑过一群灵猪，灵机一动。
“变！”
楚天阳施展几个法诀，幻术笼罩他的身形，将他顿时变成了一头……灵猪，钻入灵猪群之中。
“呵呵——苏启我看你如何发现我！”
十几个呼吸之后，苏启和吴道坤来到灵猪群旁。
“原来是一群灵猪！看来是我把阵盘调的太过灵敏了！”
吴道坤有些懊恼地说着。
但是，苏启却不这么认为。
因为，灵猪多了一头。
这群灵猪那是他圈养的，就是为了满足他的口腹之欲，灵猪群的数量他心里自然一清二楚。
但是今天，凭空多出了一头。
给自己打牙祭的灵猪，怎么会凭空多出一头来呢？
必有猫腻！
天眼术！
天眼术之下，无所遁形，苏启立刻看到了楚天阳的身形。
原来如此！
苏启冷笑一声。
“苏师弟我们该回去了，继续调试阵盘！”
吴道坤催促道。
“不急！不急！吴师兄你不知道，千山峰上的灵猪叫乃是一绝，难道师兄你不想听听？”
“听灵猪叫？”
吴道坤脸色一阵古怪，完全摸不透苏启心中的想法。
“吴师兄你好好听着！”
说着苏启指尖一弹，一道剑气射在灵猪群之中。
灵猪群受到了惊吓，顿时爆发出一声声猪叫。
听到嘈杂的灵猪叫声，吴道坤的脸色更加古怪了，自己这位师弟到底是什么嗜好，居然喜欢听灵猪叫。
眼看着一头头灵猪受到惊吓嚎叫起来，楚天阳顿时为难了。
若是自己不叫，必定会被苏启发现，只能硬着头皮学灵猪叫。
“吴师兄你听，这头灵猪的叫声似乎有些不同！”
苏启指了指楚天阳变化的那头灵猪。
楚天阳的脸色顿时黑了。
自己是人，模仿的声音当然和灵猪有些区别。
“好像……似乎……师弟你说的有理！”
吴道坤摸着下巴，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
这头灵猪的叫声，的确有些不同。
“可能是发春了！”
吴道坤思索了一番，摇着头说道。
发情了！
楚天阳心中像是被一万头***践踏而过一般，脸色气的涨红。
你才发情了呢！
苏启一脸正色的点点头。
“吴师兄你说得有理！”
“听说灵猪发情的时候，若是得不到发泄，有损肉质的鲜美！”
“看来得要找一头母猪才行！”
“正好据我所知朝阳园有一头母猪最近正在发情，师兄你稍等，我去去就来。你帮我看着这头灵猪，莫要让他跑了！”
说罢，苏启架起遁光朝着朝阳园掠去。
见到苏启那一脸正色的样子，吴道坤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神念仔细一扫，顿时察觉到了这头“灵猪”的真面目，嘴角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母猪！
听到苏启要给他找发情的母猪，楚天阳差点急的跳起脚来。
但是有吴道坤这位大高手镇守，楚天阳只能硬生生地忍着，不敢轻举妄动。
一刻钟之后，苏启回来了，手上牵着一头发情期的母猪。
“小灵猪，本峰主待你不错吧，特地给你找了一个媳妇！”
苏启放开手中的项圈，发情的母猪似乎闻到了绝世美味一般，朝着“灵猪”冲去。
嗷——
楚天阳看着奔驰而来的母猪，就像一坨肉山一样，将地面震得一震一震的，嘴里哀嚎一声，脸都变绿了！
自己居然要被一头母猪……****！
楚天阳使出吃奶的力气向前跑去，但是害怕苏启和吴道坤看出自己的真身，还不敢使用修为，只能够靠着肉身狂奔。
而发情期的母猪速度更快，看着楚天阳的眼睛，眼神都红了，恨不得一下子将楚天阳扑倒在地。
“师弟，我们先回去琢磨护山大阵，他们俩估计要鏖战一宿！”
“鏖战一宿，怕是营养会跟不上！”
苏启和吴道坤离开了，但是楚天阳依旧不敢变回人身，生怕苏启和吴道坤在暗中窥视他。
狂奔到天明，从此母猪一生黑！
楚天阳终于逃出魔掌了，双腿发软，不停地在颤抖，脸上那副委屈的模样，就像是被强奸了的小媳妇。
三天之后，朝阳园的弟子惊讶地发现，朝阳园中那头发情的母灵猪被杀了，而且死相极惨。
平日里颇为温顺的母灵猪被人大卸八块，脸上痛苦的神情，显然死之前遭受了天大的折磨。凶手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
这件事情甚至惊动了周长老，亲自调查母灵猪离奇死亡事件。但是调查了十几天，凶手是谁，却依旧没有查出来。
因为周长老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和母灵猪有这么大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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