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一天，十一爆发
小说：暗夜游侠作者：深蓝椰子汁字数：5677更新时间 : 2016-12-22 14:21:19
下二层的主色调便映入了他的眼帘。
这片空间明显比地下一层明亮了许多，他出现在一条狭窄的长廊上，长廊两遍仿佛都是透明的。
湛蓝色的海水出现在长廊两旁，仿佛这是一条透明的海底隧道。
隧道的尽头，马文依稀能看见火光闪烁的火盆。
“这里就是湛蓝长廊了。”
马文心里有巨龙之魂给的第二层地图，心里还算笃定。
他穿越湛蓝长廊，前方迎面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居然又是蝶！
马文不得不承认，这么大块的地方，两人总是能传送到一块去，也算是足够巧合了。
然而此时的蝶，脸色却是不那么的好看了。
她怔怔地看着石壁上的画像，然后回头看了马文一眼，神色复杂地说：
“我后悔了。”
……(未完待续。。)
请假一天，十一爆发
今天事情比较多。
请假一天。
十一假期会持续爆发。
起码会把这段时间欠的更新都补回来。
谢谢大家的支持。(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双子位面【第一更】
“后悔？”
“后悔什么了？发生什么了？”
马文有些奇怪地问。
蝶的脸色看上去很难看。
这是前所未有的。在他的印象里，这个木精灵一直都是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管什么事情都是一副淡然的态度。
难道是在刚刚发生了一些很不愉快的事情？
然而蝶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自顾自地说：“我后悔了啊……”
旋即她面色一变，居然有些凶狠：“那头赤铜龙实在太奸诈了，明明知道我好奇心重，居然还利用这种故弄玄虚的手段！”
“我非要收拾他一顿不可！”
马文吓了一跳。
虽说他已经习惯了蝶的口中经常会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但一个三阶不到的小精灵想要收拾一名太古赤铜龙还是有点困难的吧？
马文自忖这个想法已经够委婉了——什么是有点困难？分明是不可能的好么？
“教授？他怎么了？我怎么越来越糊涂了？”
马文有些关切地询问道。
蝶面色仍然有些不好看。
她的注意力终于集中在了马文身上，满脸复杂地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给我这么奇怪的感觉了。”
“那个该死的家伙，竟然就这么把自己仅存的东西随随便便交给一个人了啊……”
“你小子有什么好的？贪婪又凶残，自以为足智多谋，其实是个笨蛋。”
她一边翻着白眼数落马文。一边却轻轻地伸出手，试图触摸马文的脸庞。
突然间。她的表情和神态都变得温柔无比。
这个举动吓了马文一跳。
这是鬼上身了吗？
她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啊？
马文向后一躲，喊了一句：“喂！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啊。蝶小姐，你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蝶微微一愣，旋即有些失落地喃喃：“是了，你终究不是他。”
她叹了一口气，脸色怅然。
不知怎么的，这种表情让马文感到空前的难受。
就好像当初看见艾瑞克消逝的时候，一脸惋惜的说出那句：“我还是很想她啊……”那样。
那种无言的悲伤涌上心头，足以将一个人的情绪瞬间淹没。
等到马文回归神来的时候，蝶已经离开了。
只不过这一次。她是以一种更让马文瞠目结舌的方式离开的。
她随手一拉，竟然就出现了一座传送门！
“喂，这里是地下神庙……”
马文刚想提醒蝶，此地的空间力场非常紊乱，如果乱开传送门的话，很容易迷失在多元宇宙之中。
然而下一秒，传送门的那一边，传来了鸟语花香。
千叶之森。
“抱歉，我不能继续送你去至高丛林了。”
蝶不给马文继续说话的机会：“不过我相信那头该死的赤铜龙会送你去的。”
“我要走了。也许还有见面的机会。”
“不要浪费他的力量。”
说完最后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蝶就直接跨入了传送门中，下一秒，传送门消失。
马文看得目瞪口呆。
在这种鬼地方。能随手开传送门的，究竟是什么级别的力量？
传奇巫师？
普通的传奇巫师根本做不到好么？
这里是龙神之墓，有着强大的神力扰乱的禁制。任何人在这里面都不敢乱来。
但是蝶……居然就这么潇洒地走了。
马文都懒得吐槽她的话了——什么叫不能继续送我去至高丛林了？一路上根本没有行驶好司机的责任好么？把自己丢到钢铁之城就跑到伐木森林里来了，害得自己也陷入了五色龙和金属龙的纠纷中。
现在拍拍屁股走人。简直太不负责任了吧？
只不过，在马文心中。他对蝶的身份越来越好奇了。
“她说她后悔了？究竟是后悔做什么了呢？”
“似乎还和教授有关啊？”
马文的目光从传送门消失之地离开。
传送门那头的风景，他似乎有些眼熟，只不过他去过千叶之森次数不少，有些眼熟的地方也不为过。
他的注意力开始转移到前方的一条狭长的走廊上。
这和湛蓝走廊不同，这条走廊的两旁，画着大量的巨型壁画。
每隔十步，就有一个火盆。
火盆上燃烧着不灭的巫师火焰，照亮了壁画上的内容。
马文看了看壁画的顺序，走到了走廊的尽头，然后一步步看过来。
他心中有一种预感，似乎正是这些壁画，让蝶发生了一些令人难以揣测的变化。
一开始，壁画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讲述龙族的起源和兴起。
这些壁画出现在龙神的神庙里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前面几幅壁画的故事，马文也算有所耳闻的。
大意就是，多元宇宙的另外一端，有两颗相互彼此缠绕、旋转的双子位面。
双子位面彼此螺旋交缠，但又有不重叠的地方。
重叠之处，则被称为【龙之战场】。
因为那里就是巨龙们的战场！
这个双子位面距离费南非常遥远，可能在多元宇宙的最远处，也有可能是另外一个多元宇宙——甚至有可能是龙族后裔们虚构出来的故事。
总而言之，这个故事还是非常有趣的。
双子位面上只有一种生物！
那就是巨龙！
其中一个位面是金属龙的天下，而另外一个位面，则是五色龙的地盘。
整个宇宙的金属龙和五色龙，都是出自这个双子位面。
他们之间血脉中的仇恨，也是由龙之战场上双方世世代代战斗结下来的死仇。
以至于就算他们的后裔离开了双子位面，遇到了敌人，也会战斗。
这就解释了金属龙和五色龙为什么会彼此仇视。
而且最初的费南，据说是没有巨龙的。
所有的巨龙都是外来者。
而有一天，双子位面出现了一个惊天的变故。
一个宇宙中未知的恐怖存在出现了，它毁灭了龙之战场，就连巨龙们也望风而逃。
整个双子位面被摧毁，大部分的巨龙死亡。
临死之前，金属龙的龙神和五色龙的龙神终于合作了一次。
他们打开了跨越多重宇宙的传送阵，将无数颗龙蛋传送到了各个初生的位面。
其中就有费南。
而那块初生的位面，就叫费南。
做完这一切之后，金属龙的龙神因为尽力抵挡那个恐怖存在力竭而亡。
然而五色龙神哈特森却逃了出来。
……(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远古秘辛【第二更】
当然，哈特森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抵达费南。
他先是在多元宇宙中的其他地方飘荡了许久，在漫长的时空旅行中消耗了大量的生命力。
当他抵达费南的时候，那些龙蛋已经自行孵化开来。
金属龙和五色龙的对立也在费南慢慢突显。只不过五色龙性子更加邪恶残暴，它们在费南大陆上显得有些臭名昭著。
然而在这个时候的费南，刚刚走出了混沌纪元。
巫师之神兰斯的降临，让五色龙们都不敢肆无忌惮。而金属龙们向来相对安分懒散，只要五色龙不挑衅，它们也很少主动出击。
双方各自安宁了一阵子。
一直到哈特森的到来。
根据壁画上的记载，五色龙神哈特森抵达费南之后，其实是试图统治当时的费南的。
他和巫师之神应该打了一架——具体的过程壁画上没有显示，但是壁画上展现出了五色龙神哈特森赐予自己的子民不同的力量，让他们形成了如今的不同类型的五色巨龙的情形。
而与此同时，从金属龙那里得知了双子位面的存在的巫师之神，也决定庇佑金属龙。
他向龙神哈特森提出警告，必须约束自己的子民，否则他将亲自出手，对五色龙进行制裁。
邪恶龙神自然不是什么易与之辈，他和兰斯打了一架，应该是输掉了。
于是按照双方的约定，他开始制造噩梦之境以及属于自己的神庙。
后来就是五色龙族内部的变故了。这一段壁画上的故事，马文非常熟悉。自然可以略过。
……
看完这一段之后，并不能解除马文心中的疑惑。
这些似乎和蝶都没有任何关系啊。
于是他将目光看向了走廊的另外一头。
这是另外一副连续的壁画。这一段壁画上记载的内容，却不仅限于龙族的起源以及内部的事务了。
它甚至涉及了混沌纪元时候的事情。
第一枚五色龙龙蛋孵化的时候。费南正值混沌的永夜当中。
五色龙因为还没得到龙神的强化赐福，所以在蛮兽以及怪物横行的混沌纪元中，它们也是小心翼翼地为了生存而活下去。
在这个时候，壁画里出现了一个强大的人物。
他隐藏于黑暗之中，却有着一双令人感到无比温暖的眼睛。
“夜之王……”
马文仿佛明白了什么。
壁画虽然画的很模糊，但是他身上拥有夜之王的英灵，冥冥之中自然有一些感应。
夜之王对一切生物都一视同仁，在永夜时代，他庇佑一切弱者。
当时的五色龙为了生存。也和金属龙一样，暂时投靠了夜之王建立的避难所。
那是最初的【永夜乐园】。
起初这是一个避难所的名字，后来，在夜之王死去之前，它被炼化成了一件神器。
永夜乐园，是历任夜行人首领保管的神器，拥有无法想象的力量。前世的时候，马文就曾经因为一个巧合得到了永夜乐园。当然，他并不是从奥布雷恩手里夺得的。当时他甚至不认识奥布雷恩。
现在想来，极有可能是前世的时候，奥布雷恩被某个神明暗中害死了，这才导致了永夜乐园的外流。最终落到了马文的手里。
这一世他成为了夜行人，成为了夜之王的继承者，也算是缘分了。
……
马文继续前进。终于，他停住了脚步。
“这里！”
他猛地瞪大了双眼。
这一幅壁画上描述了夜之王刚刚建立避难所时的盛况。
他依然隐藏于黑暗之中。别人看不清楚他的模样，但是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他在笑。
他站在一座高塔上。振臂欢呼。
黑暗卫士组成的军团兢兢业业地守护着避难所，而他的麾下，各个种族的强者都有亮相。
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马文面前。
他的呼吸不由一滞。
“蝶……”
画面上的那个女子，和蝶一模一样！
她静静地站在夜之王的身后，巧笑倩兮地看着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
那种眼神，绝对不是普通的战斗伙伴那么简单。
马文仿佛明白了什么。
“早就感觉这个木精灵有点不对劲……”
“居然是上古时代的人？她怎么活这么久的？为什么又一直隐藏在木精灵中间？”
“如果只是长得一模一样，而壁画上的人不是蝶的话，那又会是谁？”
马文心中的震撼越发加剧，他迫不及待地看了下去。
……
平心而论，龙神神庙中的壁画记载还是很详细的，一旁还用龙语标注了一下这段壁画的来历。
在纳鲁之书的翻译之下，马文基本明白了为什么这段壁画会出现在这里。
当初五色龙族抵达费南的时候，如果不是夜之王出手庇佑，恐怕会被灭族。
所以即便是五色龙神哈特森抵达费南之后，他们依然发自内心地尊重远古时代的那位王者。
而在建立龙神神庙的时候，龙族的工匠们征求了哈特森的同意，这才这段历史记载了下来。
而且根据壁画上的内容，马文推测，即便是在龙神哈特森陨落之后，仍然有负责记载五色龙相关历史的角色在地底神庙兢兢业业地工作着。
这条长廊，等于就是一本史书，记载了五色龙族以及相关的太多历史。
毕竟之前马文看过的那一面中就有黑龙反叛，噩梦之境关闭，龙神陨落等场景。这就意味着这些壁画不可能是在最初的时候一口气完成的，前后画风的些许不同，也从侧面佐证了这一点。
马文继续看下去，在接下来的壁画中，那个长相酷似蝶、又或者就是蝶的女子又出现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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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空间明显比地下一层明亮了许多，他出现在一条狭窄的长廊上，长廊两遍仿佛都是透明的。
湛蓝色的海水出现在长廊两旁，仿佛这是一条透明的海底隧道。
隧道的尽头，马文依稀能看见火光闪烁的火盆。
“这里就是湛蓝长廊了。”
马文心里有巨龙之魂给的第二层地图，心里还算笃定。
他穿越湛蓝长廊，前方迎面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居然又是蝶！
马文不得不承认，这么大块的地方，两人总是能传送到一块去，也算是足够巧合了。
然而此时的蝶，脸色却是不那么的好看了。
她怔怔地看着石壁上的画像，然后回头看了马文一眼，神色复杂地说：
“我后悔了。”
……(未完待续。。)
请假一天，十一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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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一天。
十一假期会持续爆发。
起码会把这段时间欠的更新都补回来。
谢谢大家的支持。(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双子位面【第一更】
“后悔？”
“后悔什么了？发生什么了？”
马文有些奇怪地问。
蝶的脸色看上去很难看。
这是前所未有的。在他的印象里，这个木精灵一直都是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管什么事情都是一副淡然的态度。
难道是在刚刚发生了一些很不愉快的事情？
然而蝶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自顾自地说：“我后悔了啊……”
旋即她面色一变，居然有些凶狠：“那头赤铜龙实在太奸诈了，明明知道我好奇心重，居然还利用这种故弄玄虚的手段！”
“我非要收拾他一顿不可！”
马文吓了一跳。
虽说他已经习惯了蝶的口中经常会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但一个三阶不到的小精灵想要收拾一名太古赤铜龙还是有点困难的吧？
马文自忖这个想法已经够委婉了——什么是有点困难？分明是不可能的好么？
“教授？他怎么了？我怎么越来越糊涂了？”
马文有些关切地询问道。
蝶面色仍然有些不好看。
她的注意力终于集中在了马文身上，满脸复杂地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给我这么奇怪的感觉了。”
“那个该死的家伙，竟然就这么把自己仅存的东西随随便便交给一个人了啊……”
“你小子有什么好的？贪婪又凶残，自以为足智多谋，其实是个笨蛋。”
她一边翻着白眼数落马文。一边却轻轻地伸出手，试图触摸马文的脸庞。
突然间。她的表情和神态都变得温柔无比。
这个举动吓了马文一跳。
这是鬼上身了吗？
她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啊？
马文向后一躲，喊了一句：“喂！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啊。蝶小姐，你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蝶微微一愣，旋即有些失落地喃喃：“是了，你终究不是他。”
她叹了一口气，脸色怅然。
不知怎么的，这种表情让马文感到空前的难受。
就好像当初看见艾瑞克消逝的时候，一脸惋惜的说出那句：“我还是很想她啊……”那样。
那种无言的悲伤涌上心头，足以将一个人的情绪瞬间淹没。
等到马文回归神来的时候，蝶已经离开了。
只不过这一次。她是以一种更让马文瞠目结舌的方式离开的。
她随手一拉，竟然就出现了一座传送门！
“喂，这里是地下神庙……”
马文刚想提醒蝶，此地的空间力场非常紊乱，如果乱开传送门的话，很容易迷失在多元宇宙之中。
然而下一秒，传送门的那一边，传来了鸟语花香。
千叶之森。
“抱歉，我不能继续送你去至高丛林了。”
蝶不给马文继续说话的机会：“不过我相信那头该死的赤铜龙会送你去的。”
“我要走了。也许还有见面的机会。”
“不要浪费他的力量。”
说完最后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蝶就直接跨入了传送门中，下一秒，传送门消失。
马文看得目瞪口呆。
在这种鬼地方。能随手开传送门的，究竟是什么级别的力量？
传奇巫师？
普通的传奇巫师根本做不到好么？
这里是龙神之墓，有着强大的神力扰乱的禁制。任何人在这里面都不敢乱来。
但是蝶……居然就这么潇洒地走了。
马文都懒得吐槽她的话了——什么叫不能继续送我去至高丛林了？一路上根本没有行驶好司机的责任好么？把自己丢到钢铁之城就跑到伐木森林里来了，害得自己也陷入了五色龙和金属龙的纠纷中。
现在拍拍屁股走人。简直太不负责任了吧？
只不过，在马文心中。他对蝶的身份越来越好奇了。
“她说她后悔了？究竟是后悔做什么了呢？”
“似乎还和教授有关啊？”
马文的目光从传送门消失之地离开。
传送门那头的风景，他似乎有些眼熟，只不过他去过千叶之森次数不少，有些眼熟的地方也不为过。
他的注意力开始转移到前方的一条狭长的走廊上。
这和湛蓝走廊不同，这条走廊的两旁，画着大量的巨型壁画。
每隔十步，就有一个火盆。
火盆上燃烧着不灭的巫师火焰，照亮了壁画上的内容。
马文看了看壁画的顺序，走到了走廊的尽头，然后一步步看过来。
他心中有一种预感，似乎正是这些壁画，让蝶发生了一些令人难以揣测的变化。
一开始，壁画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讲述龙族的起源和兴起。
这些壁画出现在龙神的神庙里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前面几幅壁画的故事，马文也算有所耳闻的。
大意就是，多元宇宙的另外一端，有两颗相互彼此缠绕、旋转的双子位面。
双子位面彼此螺旋交缠，但又有不重叠的地方。
重叠之处，则被称为【龙之战场】。
因为那里就是巨龙们的战场！
这个双子位面距离费南非常遥远，可能在多元宇宙的最远处，也有可能是另外一个多元宇宙——甚至有可能是龙族后裔们虚构出来的故事。
总而言之，这个故事还是非常有趣的。
双子位面上只有一种生物！
那就是巨龙！
其中一个位面是金属龙的天下，而另外一个位面，则是五色龙的地盘。
整个宇宙的金属龙和五色龙，都是出自这个双子位面。
他们之间血脉中的仇恨，也是由龙之战场上双方世世代代战斗结下来的死仇。
以至于就算他们的后裔离开了双子位面，遇到了敌人，也会战斗。
这就解释了金属龙和五色龙为什么会彼此仇视。
而且最初的费南，据说是没有巨龙的。
所有的巨龙都是外来者。
而有一天，双子位面出现了一个惊天的变故。
一个宇宙中未知的恐怖存在出现了，它毁灭了龙之战场，就连巨龙们也望风而逃。
整个双子位面被摧毁，大部分的巨龙死亡。
临死之前，金属龙的龙神和五色龙的龙神终于合作了一次。
他们打开了跨越多重宇宙的传送阵，将无数颗龙蛋传送到了各个初生的位面。
其中就有费南。
而那块初生的位面，就叫费南。
做完这一切之后，金属龙的龙神因为尽力抵挡那个恐怖存在力竭而亡。
然而五色龙神哈特森却逃了出来。
……(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远古秘辛【第二更】
当然，哈特森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抵达费南。
他先是在多元宇宙中的其他地方飘荡了许久，在漫长的时空旅行中消耗了大量的生命力。
当他抵达费南的时候，那些龙蛋已经自行孵化开来。
金属龙和五色龙的对立也在费南慢慢突显。只不过五色龙性子更加邪恶残暴，它们在费南大陆上显得有些臭名昭著。
然而在这个时候的费南，刚刚走出了混沌纪元。
巫师之神兰斯的降临，让五色龙们都不敢肆无忌惮。而金属龙们向来相对安分懒散，只要五色龙不挑衅，它们也很少主动出击。
双方各自安宁了一阵子。
一直到哈特森的到来。
根据壁画上的记载，五色龙神哈特森抵达费南之后，其实是试图统治当时的费南的。
他和巫师之神应该打了一架——具体的过程壁画上没有显示，但是壁画上展现出了五色龙神哈特森赐予自己的子民不同的力量，让他们形成了如今的不同类型的五色巨龙的情形。
而与此同时，从金属龙那里得知了双子位面的存在的巫师之神，也决定庇佑金属龙。
他向龙神哈特森提出警告，必须约束自己的子民，否则他将亲自出手，对五色龙进行制裁。
邪恶龙神自然不是什么易与之辈，他和兰斯打了一架，应该是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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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就是五色龙族内部的变故了。这一段壁画上的故事，马文非常熟悉。自然可以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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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似乎和蝶都没有任何关系啊。
于是他将目光看向了走廊的另外一头。
这是另外一副连续的壁画。这一段壁画上记载的内容，却不仅限于龙族的起源以及内部的事务了。
它甚至涉及了混沌纪元时候的事情。
第一枚五色龙龙蛋孵化的时候。费南正值混沌的永夜当中。
五色龙因为还没得到龙神的强化赐福，所以在蛮兽以及怪物横行的混沌纪元中，它们也是小心翼翼地为了生存而活下去。
在这个时候，壁画里出现了一个强大的人物。
他隐藏于黑暗之中，却有着一双令人感到无比温暖的眼睛。
“夜之王……”
马文仿佛明白了什么。
壁画虽然画的很模糊，但是他身上拥有夜之王的英灵，冥冥之中自然有一些感应。
夜之王对一切生物都一视同仁，在永夜时代，他庇佑一切弱者。
当时的五色龙为了生存。也和金属龙一样，暂时投靠了夜之王建立的避难所。
那是最初的【永夜乐园】。
起初这是一个避难所的名字，后来，在夜之王死去之前，它被炼化成了一件神器。
永夜乐园，是历任夜行人首领保管的神器，拥有无法想象的力量。前世的时候，马文就曾经因为一个巧合得到了永夜乐园。当然，他并不是从奥布雷恩手里夺得的。当时他甚至不认识奥布雷恩。
现在想来，极有可能是前世的时候，奥布雷恩被某个神明暗中害死了，这才导致了永夜乐园的外流。最终落到了马文的手里。
这一世他成为了夜行人，成为了夜之王的继承者，也算是缘分了。
……
马文继续前进。终于，他停住了脚步。
“这里！”
他猛地瞪大了双眼。
这一幅壁画上描述了夜之王刚刚建立避难所时的盛况。
他依然隐藏于黑暗之中。别人看不清楚他的模样，但是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他在笑。
他站在一座高塔上。振臂欢呼。
黑暗卫士组成的军团兢兢业业地守护着避难所，而他的麾下，各个种族的强者都有亮相。
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马文面前。
他的呼吸不由一滞。
“蝶……”
画面上的那个女子，和蝶一模一样！
她静静地站在夜之王的身后，巧笑倩兮地看着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
那种眼神，绝对不是普通的战斗伙伴那么简单。
马文仿佛明白了什么。
“早就感觉这个木精灵有点不对劲……”
“居然是上古时代的人？她怎么活这么久的？为什么又一直隐藏在木精灵中间？”
“如果只是长得一模一样，而壁画上的人不是蝶的话，那又会是谁？”
马文心中的震撼越发加剧，他迫不及待地看了下去。
……
平心而论，龙神神庙中的壁画记载还是很详细的，一旁还用龙语标注了一下这段壁画的来历。
在纳鲁之书的翻译之下，马文基本明白了为什么这段壁画会出现在这里。
当初五色龙族抵达费南的时候，如果不是夜之王出手庇佑，恐怕会被灭族。
所以即便是五色龙神哈特森抵达费南之后，他们依然发自内心地尊重远古时代的那位王者。
而在建立龙神神庙的时候，龙族的工匠们征求了哈特森的同意，这才这段历史记载了下来。
而且根据壁画上的内容，马文推测，即便是在龙神哈特森陨落之后，仍然有负责记载五色龙相关历史的角色在地底神庙兢兢业业地工作着。
这条长廊，等于就是一本史书，记载了五色龙族以及相关的太多历史。
毕竟之前马文看过的那一面中就有黑龙反叛，噩梦之境关闭，龙神陨落等场景。这就意味着这些壁画不可能是在最初的时候一口气完成的，前后画风的些许不同，也从侧面佐证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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