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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赢者为王,败者暖床

小说:妖妃天下之宠妻无毒作者:沈灵筱字数:12027更新时间 : 2017-03-11 16:09:33
    “瑾,她的宫中一定有密道。【无弹窗.】”南宫蝶妍深思的对着身边的宇文瑾说着。

    “嗯。先让宇文亦好好活两天。”抬头看向上方的太阳,眼底的狠戾,一闪而过。宇文亦,就再给你两天活的时间。到时候…便是你生不如死的时候。

    第二天,影韵国都在传着妖王宇文瑾带人血洗三王府之事…

    “哎?你听说了吗?我们妖王是为了妖王妃而血洗三王府的呢。”百姓一说。

    “你怎么知道?妖王难道不是因为三王爷是未来太子之事而灭门的吗?”百姓二说。

    “这你就错了,以我们妖王的残忍无情,想做太子简简单单,何必灭三王爷,我有一亲戚在妖王府当差,是他有听到三王爷在妖王大婚之时欺辱妖王妃,于是妖王便怒了,而血洗三王府。”百姓一说。

    “你说妖王妃是不是真的是妖精?竟能将残忍无情的妖王迷得这般的厉害。”百姓三说。

    “可不是吗?听说那首富之家被五马分尸,就是因为他想占妖王妃的便宜,而吟风阁,据说是吟风阁老板伤了妖王妃,才会千刀万剐灭了吟风阁,就连客人都不曾放过呢。”百姓一继续说。

    “是吗?这妖王妃果然是妖精转世呢,竟能让我们妖王做到这般。”百姓二说。

    “就是就是啊。”

    于是乎…南宫蝶妍被人盛传为妖精,迷乱妖王宇文瑾,乃一红颜祸水而流传三国。

    此时的南宫蝶妍跟宇文瑾并未回宫,而是去了鬼妖门地牢…

    两人来到关押倾俞的地牢,只见地牢里很多的老鼠,稻草。南宫蝶妍凤眸看着那脸色苍白,发丝凌乱的倾俞,躺在稻草上,很是狼狈。

    似乎是感觉到有人前来看她,脏兮兮的脸上,缓缓的睁开了诱人的大眼睛。

    睁眼便看见了南宫蝶妍与宇文瑾站在她的面前,眼里闪过狠怒。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也不由什么都不怕了。

    药效上次所发的疼痛使她的身体很是虚弱,按着地上的稻草,缓慢的坐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会来。”倾俞的眉眼中,失去了那丝眉色。人如布偶般的看着南宫蝶妍。平淡的语气,没任何情绪。

    马上来了两个黑衣人,搬了两个凳子,示意他们的主子坐下。

    宇文瑾直接搂着南宫蝶妍到怀里,坐在了其中一个凳子上,另一个凳子就空在了那里。

    “你跟宇文亦什么关系?”南宫蝶妍头靠宇文瑾的胸口,清澈如寒冰般的眸子,盯着倾俞。声音却带着不可置疑的狠戾。

    “宇文亦?三王爷?”倾俞听着南宫蝶妍说着宇文亦,那本就无神的眼眸,出现了怀疑,好奇之色。

    想了一会,便明白了过来,她的主子便是那影韵国皇帝很是宠爱的三王爷吗?呵呵…她竟然一直都不知道,而他竟然还早已成婚了。

    南宫蝶妍看着倾俞那从好奇的神情转变为渐渐想通的模样,似乎是明白了,好像她并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宇文亦。

    “你不知道你所卖命的主子是宇文亦?”南宫蝶妍明显不可置信,她了解倾俞,倾俞一直都是精明不已的人,何时变得这般愚笨了?

    “我现在知道了。”倾俞说着竟无比的浓伤起来、原来她所爱的男人,早已经成家立业了。而她竟然还傻傻的将身子给他了,本以为自己会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南宫蝶妍看着那一无所知的倾俞,不由鄙夷起来。她竟然爱上了宇文亦?竟然爱上了那渣男?她一向聪明于顶,竟会被宇文亦那种渣男给吸引。

    “我一直都好奇能将一向冰冷如清的倾俞改变的人是何人,没想到竟然是一渣男。”南宫蝶妍视乎是在自言自语,也视乎是在对那发呆的倾俞说着什么。

    倾俞听到南宫蝶妍这般说,那发呆的眸子,竟颤抖起来。是啊,一向冰冷精明的她,竟会被一个男人玩弄于鼓掌中,还改变了自己。

    南宫蝶妍更是庆新自己遇见了举世无双的宇文瑾,这样想着,就对着自己男人的嘴唇,啄了一下。

    宇文瑾看着怀里女人,不由嘴角弯起一抹完美的弧度,这做正事的,还想着调戏自己。不过,既然被调戏了,怎能不调戏回来?他可不是会吃亏的主,而且还是这等好事,更是不会吃亏了。

    于是便抱着本就在他怀中的女人,狂吻起来、

    南宫蝶妍感觉着唇上冰冷的温度,不由郁闷起来,她的瑾好像经不住调戏的。

    倾俞那微颤的双眸,看着面前深吻的两人,不由很是嫉妒南宫蝶妍。为什么她就那么幸运,在21世纪她被先生宠爱,总是做违背先生的事情,却从来没有惩罚。在这古代,有妖王如此宠爱!而自己竟遇上那种渣男?

    宇文瑾觉得越吻越上瘾,南宫蝶妍的芳香很是领他沉醉,不由此时想着,将他的蝶儿带回去,好好占便宜。可是此时还有正事,便依依不舍的从南宫蝶妍的唇上离开了。

    南宫蝶妍被宇文瑾吻的是媚眼如丝。眨着那双妩媚的双眼看着那满眼嫉妒的倾俞。

    “我想知道关于宇文亦的势力。”语中带着命令的口气。身上散发着傲视天下的气息,竟让宇文瑾一时的愣了起来。

    他的蝶儿,生就不是平凡之人。

    倾俞看着那张自己很是讨厌的脸,眼里闪过一抹奇异的神色。她除了不知道宇文亦的身份,但宇文亦对他的势力,很是描述了一番。但她一直将南宫蝶妍当做最大的敌人,岂会跟她讲,再说她也活不了了。

    “你不是一向都很聪明吗?不是一向都那么幸运吗?有本事自己去查。”倾俞眨了眨嫉妒的眸子,淡而无情的说着,反正她活不了了,也不怕什么。

    宇文瑾听她这般的说,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鞭子“啪”的一声打在了倾俞的脸上。她的蝶儿,岂是别人可以这般说的。

    这鞭子是宇文瑾的贴身用品,总是在想用的时候出现在手里,他一般都不用,只有在很强大人的面前甩起来。这可是他头一次破例打在了一个弱小的人。

    鞭子名叫血凝鞭,打在人的身上,血液会不停的流,怎么止都止不住。

    倾俞被打的,双手按在稻草之上,才勉强稳住爬下去的身子。脸色被打出一个痕迹,妖红的血液流了出来。倾俞伸出脏兮兮的手,擦着脸上的血液,可是不管怎么擦,都擦不完。脸上火辣辣的疼,疼的她倒抽一口气。

    南宫蝶妍看着自己男人手上的血凝鞭,一把拿抢过来,研究起来。这鞭子这般厉害,究竟是什么做的?

    似乎是知道自己女人在好奇什么,宇文瑾解释着:“这是血凝鞭,是我在无回森林训练自己时,看见一颗血树,便将它做成了鞭子,它的威力很是不穷。”

    “无回森林?”南宫蝶妍被自己男人的话语吸引过去了。

    她听说无回森林顾名思义,进去便没有回来的人。里面奇珍异兽,毒虫野兽很多很多,有很多人进无回森林去采奇异药材,没有 ...

    人回的来,她的瑾竟然去过?还回来了?

    “嗯,我想让自己变强,便在那里面呆了一年。”在那里面他很多次,很多次都九死一生。

    南宫蝶妍手抚摸着宇文瑾的脸,心疼的眼眸看着宇文瑾:“瑾…”她不知道该如何说,就只是叫着他的名字。

    宇文瑾摸着那在自己脸上的芊芊玉手,心里很是知足。“没事的,都过去了。”他很庆幸自己去了无回森林,将自己训练的这般强大,不然他都觉得自己配不上自己的蝶儿。

    倾俞捂着脸上止不住的血的伤口,一双狠绝的双眸盯着那含情脉脉的两人。

    感受着那般愤恨的注释,转头看着那捂着脸,手上滴着血滴的倾俞。而刚刚看着宇文瑾时,温柔,心疼的眸子,瞬间变得鹰利不已。“我再说最后一次,我要知道宇文亦的所有势力。”

    “我说过了,你自己去查。”倾俞捂着那在滴血的脸庞,还是倔强的说着。大不了死,反正落在他们手里不可能会活着出去。

    “那就不要怪我了。”南宫蝶妍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箫,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只见箫声响起,倾俞胸口疼的不得了,带血的右手捂着胸口,努力忍着那丝痛处。她就不要让南宫蝶妍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可是这等疼痛岂是她能忍得下来的?

    此时的她感觉内脏里好像有一个虫子在体力爬来爬去,咬着她的心,肝,脏。实在是忍不住了疼痛。两手都按在胸口,在地上缩着颤抖起来。

    她记得她上次被南宫蝶妍喂了一颗药,那时的疼痛跟这,不是一样的。那时好像是好多的蚂蚁在咬着全身,而这时,却像是一个大的虫子在撕咬着内脏。

    倾俞就那样疼的汗如水下,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甚至是昏了过去。

    南宫蝶妍看着晕过去的倾俞,将萧放下了。“弄盆冷水。”淡淡的声音,对着一边站着的黑衣人命令道。

    宇文瑾看着痛不欲生的倾俞,不由好奇倾俞上次痛的好像跟着不一样。可是却只是喂了一颗药,为何会这般?

    “蝶儿,你上次喂是是什么药?”好奇的看着怀里的女人。

    “痛不欲生药,刚吃下去全身会像千万蚂蚁撕咬般疼,那药丸里是一个噪虫,噪虫最讨厌箫声,一旦有箫声响起,便会跟它的名字一样,狂躁不堪,在她体内乱闯,乱咬。”这是她在21世纪时,在大沙漠里发现的。在这里竟然在普通的山上发现了。所以便研制起来,将他做成了毒药。目前为止,是没有解药的。

    “这种虫,还没听说过呢,不过,这药不错。”宇文瑾赞叹的夸着自己的女人。这痛不欲生药,果然是不一般。

    “哗~”一盆冷水泼在了昏迷的倾俞头上。

    倾俞虚弱的从地上爬不起来,两眼浑浊的看着南宫蝶妍,还在倔强的说着:“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我可不会杀你,我只会让你痛、不欲生。”说起痛时,还故意了停顿了下。两次害过自己的人,她岂会轻易放过?

    转头看着一边的黑衣人,命令道:“派人专门把手,每天吹三次萧,不能让她死掉。找个大夫每日为她检查。”

    “是。”

    南宫蝶妍从宇文瑾身上起来,将血凝鞭给瑾,只见鞭子马上进了他的袖中而消失不见了,宇文瑾搂着自己心爱之人的腰肢,离开了地牢。

    而倾俞,以后是求饶都没用了。

    两人从鬼妖门出来,便回了王府。

    进了王府,两人便用起了午膳。宇文瑾看着饭桌上那龙的图案蛋糕,不由好奇了。这般的栩栩如生,五颜六色,上面还弄了很多水果,这是什么东西?

    南宫蝶妍看着好奇的宇文瑾解释道:“这是蛋糕,本是在你生辰那日吃的,谁知你竟提早离开了宴会。所以只能拖了两天了。”语气很是无奈。本来是想好好为他准备生辰的,生日蛋糕却拖了一两天才吃到。

    这个可是流璘做的第二次了,第一次的,流璘殇影他们给吃了。这次是为宇文瑾跟南宫蝶妍所做的。流璘是吃的太多了,现在是看着蛋糕就恶心,也就没来一起吃饭。

    想起那日与他的蝶儿欢好,不由心里更是其痒难耐,昨晚发生了一些事,他也没碰他的蝶儿,现在想想,很想补回去。

    南宫蝶妍丝毫不知自己男人在想什么。起身将蛋糕分了开来,送到宇文瑾的面前。不得不说,流璘不亏是食王,竟只说了配料,给了画像,就做的这般有模有样。

    宇文瑾看着那放在自己面前的蛋糕,觉得很是没胃口,他能说现在只想吃他的蝶儿吗?

    南宫蝶妍看着丝毫不动蛋糕的宇文瑾,以为不好吃,又拿了一个,尝了一下:“还不错啊,瑾为何不吃?”粉嫩的唇蠕动着,眼眸带着好奇。

    嘴里都是奶油,说实话她不喜欢吃奶油,反而比较喜欢吃奶油下面的面包。

    宇文瑾看着那嘴边都是奶油的南宫蝶妍,不由想尝一下她唇中的蛋糕。强而有力的臂弯,将南宫蝶妍拉近了怀里,吻了上去,吻之前还说着:“我觉得蝶儿嘴中的更不错。”

    南宫蝶妍摊躺在宇文瑾怀里,不由翻了个白眼,哪是她嘴中的不错?想占便宜直说嘛。

    宇文瑾的舌,撬进南宫蝶妍的口中,尝着她口中的蛋糕。然后离开南宫蝶妍的唇,声音无比醉人的说着:“味道这不错。”然后又继续的吻了上去。

    南宫蝶妍不由在心里骂着:流氓。

    宇文瑾直接吻着她抱着向里面的房间走去。慢慢的将南宫蝶妍放在床上,栖身压了上去。嘴上吻着南宫蝶妍,手慢慢的向她的身子摸去。

    南宫蝶妍感受着那双解着自己衣服的手,眼睛一下睁开,一个翻身将宇文瑾给压在了下面。离开他微凉的唇边,声音媚儿如丝般的说着:“我上次说过,赢者为王,败者暖床。”看着身下人那浴火焚身的宇文瑾,她还是很是无情的说着,不能怪她,从初夜那次,她已经房事敏感了。

    “蝶儿…。”声音带着些委屈的味道。双眼的**极其的重。这阻止自己,早一点嘛。这个时候他实在是很难受。企图用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南宫蝶妍同情他。

    “你这么可怜的看着我也不行。”南宫蝶妍干脆一下扭头,不去看可怜兮兮的宇文瑾。她还真怕自己心软下来,虽然知道他是装的。

    “蝶儿,你摸摸我的身子,很烫。我需要安慰。”说着拿起南宫蝶妍的玉手,朝他怀里摸去。

    南宫蝶妍一感受这般灼烫的身子,一下子将手从他胸口处拿了出来。心里犹豫了:瑾的身子这般的烫人,会不会有事?她好像听别人说,忍着这事,对身体不好的。

    宇文瑾看着明显犹豫心软的南宫蝶妍,一个翻身将南宫蝶妍给压了下去。趁他的蝶儿还在心软中,赶紧就地正法。别等会又改变主意了。

    待南宫蝶妍已经从想法中清醒过来时,已被宇文瑾给剥光了。

    渐渐的与她融 ...

    为一体,南宫蝶妍是疼的直咬唇。“该死的宇文瑾,你…”话还没说完,就被宇文瑾给堵住了唇。

    让她咬唇,他会心疼的。

    流璘看着客厅的太监,很是讨厌。估计这太监前来,是要召宇文瑾进宫,询问血洗三王府之事。

    “奴才奉皇上之命,召妖王殿下去趟宫里。”这太监不敢对妖王府的人不恭敬,要知道,连当今皇上都惧怕妖王殿下。他可不敢做什么。

    “麻烦李总管先等会,我去通知王爷。”一边的云逸说着。

    “等等,我也去。”流璘,云逸都去了。这宇文雍身边的太监,他是看着很不爽。

    两人走到小阁楼门前,流璘刚想拍门,就听见里面的呻吟声,还有南宫蝶妍怒骂宇文瑾的话:“该死的宇文瑾,你轻点,轻点。”

    云逸听着南宫蝶妍咒骂的话语,脸瞬间如煮熟的虾一般的红润。

    只有流璘,直接趴在门上偷听起来了。云逸看到这,一把拽住流璘,想将他给拽走。要知道,他这是在找死呢。

    流璘一下甩开他,语中带着意犹未尽的味道。“瑾竟这般厉害,小蝶妍的叫声,可真诱人。”边偷听着,还边评论着。

    宇文瑾与南宫蝶妍都是练功之人,岂会听不到流璘的话语。南宫蝶妍是羞得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

    宇文瑾听到有人听墙角,抽起南宫蝶妍头上的簪子,直接射了出去。

    流璘感受着那凌厉的风声,本来趴在门上的,直接被簪子射的坐在了地上。只见簪子直接打在了流璘旁边的瓷砖上,直接刺了进去。

    流璘看到这,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这要是打着自己身上可是麻烦了。

    云逸看着,不由想要偷笑,不过也没忘了正事。感受着从屋内散发的阴森,赶紧拉着流璘跑了。这只簪子,房间散发的气息,已经代表了此时的宇文瑾很是愤怒。

    云逸是红着脸拽着流璘回到了大厅,残影,殇影看着两人回来,却没有姑爷,不由好奇:“姑爷呢?”

    云逸一脸的晕红。

    “王爷他现在有事,李总管等一会吧。”云逸回答了殇影,然后对着那还站在那里的李总管说着。

    还没等李总管问宇文瑾有何事的时候,殇影先发话了。“那小姐呢?。”姑爷与王妃在吃饭,两人应该在一起的啊。

    “王妃也有事。不适合打扰。”云逸别扭的扭过头,不去看询问话的殇影。

    “那我去找小姐。”话语说完,便要离开大厅,却被云逸给拽住了。

    殇影疑惑的看着拉住自己的男人,一脸的红晕。眼中流转一下,算是明白了她家小姐跟姑爷是忙什么事了。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去。脸上也散着红晕,不在问话,说话了。

    李管家常跟在皇上身边,看着云逸红晕的脸色,暧昧的神情,自然明白了是什么事,也不多问了。

    直至一两个个时辰之后,晚膳时间都过了,宇文瑾才一身白衣,不然纤尘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南宫蝶妍被折腾了这么久,自然是困的睡着了。

    “妖王殿下。”李总管看着终于是出现的宇文瑾,行礼道。宇文瑾身上释放的王者之气,令他甘愿臣服。

    “嗯,不知李管家来本王府内所为何事?”宇文瑾淡然一说,走到首座,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大厅中的李管家。

    “皇上想让妖王殿下去皇宫一趟。”李管家毕恭毕敬的说道。服侍皇上这么久,都没有这么大的压力。妖王给他的气场,很是强大,竟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本王知道了。本王一会便去。”修长的手中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道。

    “是。那奴才就先回去复命了。”李总管向宇文瑾鞠了一下躬,便离去了。

    “王爷,皇上叫王爷去定是为了三王爷的事情。”云逸在一边沉思道。

    “嗯。”宇文瑾淡然一声,丝毫没任何反应。

    为了宇文亦的事又如何?敢欺负他女人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宇文瑾回房看着还在熟睡的南宫蝶妍,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弧度。

    亲吻了下还在睡中的南宫蝶妍,邪魅的声音说着:“蝶儿,我去趟宫里,可能会晚点回来。”

    “唔。知道了。”南宫蝶妍翻了个身,继续的睡着。天知道她被折腾了半天有多累。

    宇文瑾看着翻身进里面的小女人,不由笑意更浓了。如果可以,他还真不想去宫里,再好好的跟他的蝶儿大战三百回合。只是宇文亦的事情,他必须解决。

    马车也没坐,也没让人跟着,直接轻功飞向皇宫。他可不想浪费时间在外面,有那坐马车的时间,还不如早点抱着他的蝶儿睡觉呢。

    “进德,你为何这么晚才回来?”宇文雍在御书房内批着奏折,声音微怒着问着前面弯腰裨益的李总管。

    “皇上,妖王殿下在忙着事情,让奴才在妖王府内等了一下午。”尽量的推脱着责任,可额头上渐渐溢出的冷汗,证实了他内心的心情。要知道,皇上掌管着生杀大权,很可能一个不好就是杀头之罪。

    “忙着事情?何事?”埋头批阅奏折的宇文雍,终于是抬起头看着浑身不适的李总管。

    “奴才也不知。”李总管战战兢兢的说着。总不能让他说这妖王与妖王妃在行房吧。

    “父皇想知道,不如问儿臣好了。”邪魅的声音响过。

    一阵微风后,就见宇文瑾突然的出现在御书房内,一身的白衣,如一个天帝般,站在宇文雍的面前。速度犹如鬼魅一般,吓坏了在批阅奏章的宇文雍与李总管,宇文雍手中的毛笔“叮咚”一声,掉了下来。

    宇文瑾看着那一脸恐惧之色的皇上,一脸的嫌弃。他怎么会是他的儿子?丢人…

    “不知父皇想问什么?”宇文瑾说着话,看着李总管,他可不喜欢站着。

    李总管在宫中多年,自然明白。赶紧搬个椅子过来。“妖王殿下,请坐。”恭敬的声音有丝颤抖。看来是被宇文瑾盯着时,给吓住了。

    宇文瑾一甩衣袍,翩然迷人,给人一种放荡不羁的感觉。

    “我听说你血洗亦儿府,不知是为何?”面容很是严肃,只有内心能证明他此时的惧色。每次见到这个儿子,他的心里都生出一股惧然之色,甚至手心里都在冒着冷汗,但他做了那么多年的皇帝,还是懂的镇定自若的。

    宇文瑾薄唇轻抿,不以为然的说着:“我喜欢。”语气表现了他的狂妄。

    皇上听着宇文瑾这般说,是一口怒气在胸口里出不来。他喜欢,这个理由让他想吐血,而自己却不能拿怎么办。突然觉得他这个皇帝,这个父亲当的真窝囊。

    “他始终是你皇弟,可否绕过他?”求出的语气,仿佛他是一个平民百姓。试问,有哪个皇帝向自己的儿子求情的?

    “看来父皇是知道皇弟在哪了。儿臣只给父皇两天时间,两天后如若父皇不将皇弟交出来,儿臣不介意血洗皇 ...

    宫。”话已说完,只留下了一道白色的残影…

    宇文雍看着御书房大厅内,已没了宇文瑾的身影,不由摊在了椅子上。他救不了自己最宠爱的儿子。

    李总管看着突然间苍老许多的皇上,不由上前去安慰着:“皇上,本就是三王爷做错了事,没什么办法的。”

    他在回宫的路途中,听着百姓的议论,也便明了了妖王殿下为何这般的做。

    “他做错了什么?”宇文雍那无神的眼眸,突然看着身边的李总管问道。

    “百姓议论纷纷,说是在妖王殿下大婚之日,三王爷前去欺辱妖王妃,而被妖王殿下及时发现,便有了血洗三王爷府邸之事。”

    “原来是这样。你说如果将南宫蝶妍抓起来,可会救亦儿一命?”阴霾的眼睛,带着奸计。他有听过这宇文瑾将南宫蝶妍宠到无边的境地。如果将她抓起来,岂不是能救亦儿一命?

    “万万不可,妖王殿下,势力广阔,人又残忍无情,一旦他发怒,定不是皇宫人所能比拟的。”劝阻的话语说着,心里却狂跳不已。得罪妖王,会死的的很惨吧。

    “哎,难道就看着亦儿被妖王所杀吗?早知道在他出生之日,朕便赐他死罪,这样就不会有那么事了…”无力的话语使他显得苍老许多。

    他只知道这样说,却不知是谁将宇文瑾变成这样的。如果他对宇文瑾跟宇文亦一般宠爱,就不会被人唾弃侮辱伤害,又岂会变的这般残忍,无情?

    李总管只能在一边默默的陪着皇上,他对于皇室之事,最好还是少参与的好。都说伴君如伴虎,指不定什么话就要了他的老命。

    宇文瑾回到府内,看着熟睡的绝美容颜,脱了身上的白色衣襟,将南宫蝶妍搂在怀里,抱着娇躯,也渐渐的入了梦香。

    直至半夜,宇文瑾是为体内想杀人的**而激醒的。看来,又要下雨了,赶紧起床拿景陌给他的药,吃了下去后不久,外面便下起了倾盆大雨。

    窗外噼里啪啦的落雨声,惊醒熟睡的南宫蝶妍。突然想起下雨时,她的瑾会出事,一下子坐了起来。

    宇文瑾看着怀中突然坐起来的南宫蝶妍,赶忙问道:“怎么了蝶儿?”

    南宫蝶妍听着熟悉的声音,急忙转身,凤眸带着紧张与害怕。看着在自己身边躺着的宇文瑾,眼里的紧张与不安更是浓重。

    “瑾,你有没有事?”明明平淡的语气,却被说的那么急切,紧张。

    宇文瑾伸手将坐在身边的南宫蝶妍拉近自己怀里,低沉且磁性的声音在南宫蝶妍的额头上响起:“没事的,蝶儿不用担心。”

    虽说吃了景陌给的药,但那药只是压制血咒的,而不能解血咒。所以他的内心还是有杀人的**,但能控制住。而眼里纯黑的眸子,已然变成了琉璃紫色。

    南宫蝶妍趴在宇文瑾的身上,听着那有节奏的心跳担心的说着:“真的没事了吗?”

    “嗯,没事了,所以蝶儿放心。”邪魅有磁性的声音像是蛊惑着南宫蝶妍般。语气带着安慰,示意她放心的意味。

    “嗯。”

    两人相拥而睡,却谁都没有入睡,一直等待着大雨的停歇,可是这大雨直到白天都没有停下。

    宇文瑾为南宫蝶妍穿好衣服,两人看着窗外的大雨,南宫蝶妍将头靠在宇文瑾的肩膀上,心里很是忧伤。也许雨,就是让人忧伤而下的吧?

    云逸与流璘担心的来到小阁楼,看着窗边的南宫蝶妍与宇文瑾,也都放心了下来。虽说景陌有给药,但他们还是很担心。

    而此时皇后的那间密室之中,那个狼狈的女人如疯子般,在里面疯叫不已。就连那在密室中的宇文亦看着这般疯狂的挣脱着锁链的女人,都感觉心惊肉跳。

    锁链声清脆的在密室中回荡着,让人觉得有鬼魅在缠着你不放一般。

    皇后打开密室,将宇文亦叫了出来,每到下雨之日,这女人的尖叫都撕心裂肺。似乎是怕惊扰了她的宝贝儿子,而将他带了出来。

    宇文亦跟着皇后出了密室,还是好奇那女人为何这般。“母后,她是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犯病了而已。”皇后丝毫不告诉宇文亦那女人的事情。对她来说,她确实是犯病了。

    皇后领着宇文亦走到大厅中,却见皇上来了,两人马上行礼。“臣妾/儿臣参见皇上/父皇。”

    “不必多礼了。”皇上走到首座之上,坐了下去,一脸愧疚的表情看着宇文亦。

    昨个所发生的事情,他都知道。也知道宇文亦是被皇后给藏了起来。

    宇文亦与皇上抬头看着皇上,对他脸上的神情,疑惑不已。皇后不由好奇道:“皇上这是怎么了?”

    “亦儿,是父皇保不住你,是父皇对不起你。”宇文雍两眼悲痛且愧疚的看着宇文亦。语气中的歉意很是浓重。

    宇文亦觉得挺莫名其妙的。“父皇,发生什么事了?”

    “昨晚妖王前来,他说了,两天之内不交出你,他便血洗皇宫,所以…”宇文雍剩下的没有再说,却见门口来了很多御林军,一下宇文亦给抓了起来。

    而宇文雍一直都不承认宇文瑾是他儿子,所以对他的喊道都只是妖王,从不曾亲昵的喊过瑾儿。

    却不知,当他再喊时,却是为了自己的性命而喊。

    宇文亦之所以没反抗,是因为他还没反应过来,看着这些架着自己的御林军,眼里出现不信。

    “父皇,你要将儿臣交予宇文瑾?”眼里明显的不可置信,一向疼爱自己的父皇,竟然为了保命,而要将他交予宇文瑾?

    皇后在一边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皇上,你要将亦儿交予瑾儿?”此时的她,还在维护着那贤良淑德的品行。

    “皇后,你又不是亦儿的生母,何故管那么多。”宇文雍一个凌厉的眼神看向皇后。

    “臣妾知错。”在皇威面前,在她最爱的男人面前,她不能做什么。可是真的要看着亦儿落在宇文瑾的手中吗?

    “亦儿,是父皇对不起你…带走。”宇文雍起身,愧疚一声,与那驾着宇文亦的御林军离去。

    皇后看着被带走的宇文亦,眼里闪过愤怒。宇文瑾,我不会放过你的。

    两人在亭子外,看着下了一天的大雨,南宫蝶妍蹙眉道:“瑾,待宇文亦的事情处理完,我们去雪峰顶寻找千年寒蚕可好?”淡淡的声音,带着些忧伤的语气。

    本就说好大婚后便去的,却没想到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好。”

    搂着身边女人的腰肢低沉诱人的声音问着“蝶儿为何讨厌下雨?”

    “不知道,下雨天总让心里很难受,有种…嗯…想哭的感觉。”南宫蝶妍诉说着。心里那种难受,好像无法明喻,说心疼不心疼但又好像在心疼,说难受不难受,但却又好像在难受。

    “有我在,就不会让蝶儿哭泣。”语气中带着坚定,不可置疑的气味。

    ...

    “呵呵,那瑾不在我身边了呢?”心里阴影难受的思绪让它散去,抬头眨着一双明眸戏谑的说着。

    “不管发生何事,我都不会放蝶儿离开我身边。”明明都是玩笑的话语,却说的那么承诺。

    “如果我不小心忘记瑾了呢?”南宫蝶妍继续调侃的说着。

    殊不知,她的玩笑话,竟会有成真的一天…。

    “那我就让蝶儿重新爱上我。”

    “那如果我不爱你呢。”歪着头,看着他深邃的眸子,一副可爱的模样。

    “那我就将你拴在身边,直到你爱上我的那一刻为止。”他不敢想象,南宫蝶妍忘记他时,他会做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瑾,你这么霸道,不怕我会更逃离你身边吗?”嘴角勾着玩笑的弧度。

    “你会吗?”语气竟有丝认真。听着她这般的说,心里竟很是紧张,虽然知道她是开玩笑的。

    “当然不会。我的瑾,这般的好,我天天粘着还来不及呢。”

    “啧啧,小蝶妍,矜持,矜持,你的矜持哪去了?”流璘打着伞,出现在他们两人的背后一副嬉皮笑脸。

    要知道,古代可是禁忌女子这般的说,会被人说道不要脸等等一切不好的词。

    南宫蝶妍转头看着流璘直接说了一个让流璘没话说的理由。“喂狗吃了。”

    “哈哈。”宇文瑾爽朗的笑声很是开心,靠在南宫蝶妍肩膀上,身体因笑而抖得不停。他的蝶儿真不一般。

    “小蝶妍,你就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女子。”流璘一副抱拳佩服到。

    “那当然。”南宫蝶妍一副挑眉的表情,权当流璘夸奖她了。

    “哈哈。”宇文瑾继续在南宫蝶妍肩膀上笑个不停。

    南宫蝶妍直接用锐利的眸子,撇了宇文瑾,宇文瑾马上不笑了。试问在宇文瑾的世界里谁最大?答:南宫蝶妍最大。

    流璘看着宇文瑾的神情,不由大笑道:“哈哈,瑾,原来你这般的妻管严。”

    “流璘,我记得昨个谁在我们房外来着?”宇南宫蝶妍凤眸一斜,盯着流璘透露着一股威胁的气息。

    她的男人,不许任何人嘲笑。

    流璘一想起他昨个偷听墙角的事,拿起那刚刚放下的雨伞,撑着伞跑了。开玩笑,南宫蝶妍要跟他算账的话,他还是有点远走多远吧。

    南宫蝶妍看着那狼狈逃跑的流璘,趴在宇文瑾的怀里,抿嘴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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