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公安局的对话
小说：修仙者在都市作者：三张字数：7946更新时间 : 2014-02-03 12:56:50
“方逸城，我代表政府，代表公安局，更要代表我个人，向你表示感谢。”公安局小会议室灯火通明，已过知天命之年的何局长红光满面地向方逸城表达着谢意。
此时距杨家兄弟越狱仅仅过去了不到三个小时。杨家兄弟被抓获，压在公安局长肩上的担子终于被卸掉，胸口的气终于顺了。何局长心中的兴奋难以抑制的出现在了脸上。
仅仅三个小时，持枪杀人越狱犯就被抓获，这种速度堪称神速，放眼全国也属首例。也难怪何局长兴奋。
至于说杨家兄弟越狱时还杀了两个人，那跟他公安局长可没有关系，那是监狱方面的事。监狱、公安大家可是两个系统，互不相干。对于倒霉的监狱长会受到什么样的处分，那不是他公安局长考虑的范围，作为勉强算的上的同僚，他除了在心里默默为悲催的监狱长默哀外，他实在想不出还能干点别的什么。
集体一等功，个人二等功应该已是囊中之物了吧？仕途上会不会因此而再上一个台阶？这次下来镀金，还真让自己捞着了。无论如何，这都是他职场生涯中最靓丽的一笔。何局长兴奋的同时心中不免有些许的遗憾，毕竟抓住杨家兄弟的主要人物不是他的直系属下，而是一个群众――一个十六岁的在校学生。但不管怎么样，那也是他的治下不是？
谈话在友好的氛围中进行着，直到吴政委的突然插话。
“方同学，听说你徒手夺取杨老大手中步枪时，动作干净利索，你是不是有一定的武术底子？”
“也不算吧，”方逸城故作腼腆，“小时候顽皮，倒是喜欢舞枪弄棒，我从小又在农村长大，力气本就比城里的同龄人要大一些；杨老大一时大意，所以……就成了那个结果。其实，夺下杨老大手中枪，我也挺意外的。”
“力气大？”吴政委狐疑的盯着方逸城，“你能有多大力气？那杨老大可是有名的身高体壮。”
“事有凑巧。”方逸城打定一个主意，反正打死我也不承认会功夫这件事，能蒙混过去最好，不行就胡搅蛮缠，自己有没有犯法，相反还有功，公安局这些大佬不会拿自己怎么样，“我想那杨老大看见我是一个学生，一定是大意了，正好他又把枪身伸到了我面前，我就那么顺手来了一下……”方逸城连说带比划。滑稽的动作引得会议室一片笑声。
“方逸城同学，面对杨老二的手枪，你就没有一点害怕？”发问的依然是吴政委。
“怎么可能不害怕，你们是不知道，我差点被吓得尿了裤子。”方逸城瞪大了眼。众人再次发笑，这样的反应才是正常。紧接着方逸城故作愁眉苦脸，“不过我知道，害怕也没用，那杨老大被抓怎么说都跟我有关，杨老二一定不会放过我。当时我要是吓得瘫倒在地，说不定杨老二早一枪把我崩了。所以，我只好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跟他交涉，我想只有这样，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最后的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说完，方逸城故意露出一副我很聪明我很得意的模样。
吴政委从桌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支烟：“来一支吗？”
方逸城摇摇头：“抽那玩意有什么好处？不抽。”
吴政委将烟放在自己唇角，点燃，深吸一口，两道青烟从鼻孔徐徐而出；“你有个好习惯，但愿你能保持一辈子。我们这些人不行了，都是老烟枪了，明知道这玩意没有一点好处，可就是离不了。”
话锋一转：“听说你开了个交友书店，还有一个饭店正在筹备之中，是不是真的？”
方逸城微微一怔，笑道：“公安局的效率还真是高，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把我的底子摸得差不多了。不过吴政委，开书店也好，开饭店也罢，只要不犯法，就跟公安局没关系吧？”语气中已经透出了一丝隐隐的不快，我艹，哥们帮你们还帮出错来了，不说给俩奖金也倒罢了，竟然反过来查起了我的底细，什么玩意。
何局长吴政委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少年人到底还是年轻，沉不住气。只是谁给你的你胆子，一个农村娃，面对公安局的一帮大佬，竟敢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难道一点点功夫就是你的倚仗？
方逸城的底气，他们又哪里会知晓。
“方逸城同学，你别误会，你是我们的大功臣，我们怎么可能调查你？只是最近你的名声实在响亮，无意中大家就知道了一些你的事情，，再接着一打听，好家伙，真可谓少年有成。我和吴政委可是对你的父母羡慕得紧呐，有这么争气的儿子。”不管怎么说，方逸城都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何局长语气婉转轻轻捧了少年一把，“你开书店饭店的资金我们就不提他了，但是你飞身从摩托车下救出两个小孩儿，这可不是一般人弄做到的。我们想不感兴趣都不行啊。”老奸巨猾的他委婉的点出方逸城你开书店饭店的资金有违规的嫌疑，但我们不想插手，但我们想了解的一些事情你也别想用谎话来蒙混我们。
方逸城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小声嘀咕道：“真是，做点好事也这么难，早知道不帮你们了。我又没做什么坏事，你们问那么多干什么？”
局长政委被他这孩子气的话逗得哑然失笑，却被他最后一句话猛然点醒：是啊，这孩子又没有做什么坏事，何苦在这儿苦苦逼他，追问一些没有边际的问题。
“方同学，有没有兴趣到公安局来上班？”吴政委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咳咳……”方逸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份工作来的未免太轻松了些，前世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户口的问题我帮你解决，”吴政委继续往外抛着重磅炸弹，“我知道你是农业户口，农村娃上学不主要就是为了农转非吗？”
这些话不仅方逸城就连何局长和几位副局长也愣住了，吴政委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呵呵呵……”方逸城突然笑了，摸摸脑袋：“真不敢相信这么大的馅饼有一天会砸在我脑袋上，就像做梦似的……只是吴政委，我想问一下，你到底看中了我什么，要给我这么大的馅饼？就凭今天我这一点点的幸运，你就不怕万一只是凑巧，让人说你滥用职权，毁了你一世英名？还有，特招我进公安局，是你个人的意思还是你们公安局整个班子的意见？”
“这是我的意见，更是我们整个班子的意思。”朦胧的烟雾背后，吴政委的眼神似真似幻，狡猾的回避了方逸城的第一个问题。
“这么诱惑的机会放在眼前，我实在没有理由拒绝，”方逸城很是欣喜，忽然口吻一变，“吴政委，说实在话，我相信农转非的问题对在座的各位来说都是小菜一碟，而这一点对于我，一个农村娃来说，恰恰是有着致命诱惑的。作为城里人，你们很难想象现在的农村人有多渴望拥有一个农转非的指标。而读书考学校正好给了那些没有任何关系的农民这样的一个机会――一个拥有城市户口的最好途径。现在对于我有了更简洁的法子，我真的不想错过。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吴政委，我今年十六岁，从法律意义上来说，我还不算成年人，就这样进入公安局，手续上是否合法，会不会违反政策，以后会不会有麻烦？”
吴政委被噎了一下，方逸城这一番话显然在他意料之外，狠狠抽一口烟，将烟屁股摁灭在烟灰缸里，缓缓道：“这个年龄问题是我疏忽了，我国法律确实有禁止使用童工的条例，这样，你愿不愿意报考省城的警校，将来毕业分配的问题你不必顾虑，就来公安局，你看怎么样？”
“那敢情好。”方逸城大喜，刷地站起来，“要真是那样的话，方逸城一定不望各位领导的恩情。”
“老吴，就算这位叫方逸城的年轻人立了个功劳，通报表扬一下，给他学校发个表扬信，再或者发几个奖金也就行了，用得着将他特招进局里，现在编制可是不太好解决。”说话的是距离年龄最大资历最老的韩副局长。
愚蠢，怪不得一辈子只能带在副手的位置上。吴政委默默忖度，再度点燃一支烟：“老何，你怎么看？”
空降何局长之前，除吴政委外，原来最被看好的是韩副局长，谁曾想，半路突然杀出个程咬金，省城突然将何局空降了下来。
在这位资历最老的韩副局长面前，何局长一般不摆局长的架子：“小家伙还是有点城府的，演戏的天分也不错。”
吴政委点点头，心道：上头还是有眼光的，至少何局长识人的眼光要比韩副局长强多了。
两人这一两句对话说的其他几位副局长云山雾罩。
“何局，你们俩这是打的什么哑谜，什么城府演戏的，你们不会是说姓方的小年轻吧。”韩副局长不满道。
何局长吴政委相视一笑：“不是说他还有哪个能称得上小家伙？”
“什么？你们是说那年轻人在给咱们演戏？他演什么戏？”韩副局长讶然叫道，另两位副局长一若有所思、一微微颔首。
“小家伙应该有什么秘密不想让我们知道，今天一直在跟咱们打哈哈呢，你们没看出来？”何局长轻轻一笑。
“你是说，他根本就没打算来咱们局里？”韩副局长感到难以置信。这么好的工作送到手上了竟然不要？
“不仅现在没打算来，我敢打保票，以后也没打算要来。”吴政委接过话头。
“按说不应该呀，要说现在他现在不想来，是因为年龄怕对以后的工作不利，三四年后，既有文凭年龄也达标，没有了顾虑，他为什么还不想来？”韩副局长依然不能明白。
“少年人志不在此啊……”
世上的聪明人不在少数，比如何局长，比如吴政委。试探方逸城，是两人在酒宴之后回来的路上商量好的。少年的表现给两人的不止是惊喜，更多的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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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距杨家兄弟越狱仅仅过去了不到三个小时。杨家兄弟被抓获，压在公安局长肩上的担子终于被卸掉，胸口的气终于顺了。何局长心中的兴奋难以抑制的出现在了脸上。
仅仅三个小时，持枪杀人越狱犯就被抓获，这种速度堪称神速，放眼全国也属首例。也难怪何局长兴奋。
至于说杨家兄弟越狱时还杀了两个人，那跟他公安局长可没有关系，那是监狱方面的事。监狱、公安大家可是两个系统，互不相干。对于倒霉的监狱长会受到什么样的处分，那不是他公安局长考虑的范围，作为勉强算的上的同僚，他除了在心里默默为悲催的监狱长默哀外，他实在想不出还能干点别的什么。
集体一等功，个人二等功应该已是囊中之物了吧？仕途上会不会因此而再上一个台阶？这次下来镀金，还真让自己捞着了。无论如何，这都是他职场生涯中最靓丽的一笔。何局长兴奋的同时心中不免有些许的遗憾，毕竟抓住杨家兄弟的主要人物不是他的直系属下，而是一个群众――一个十六岁的在校学生。但不管怎么样，那也是他的治下不是？
谈话在友好的氛围中进行着，直到吴政委的突然插话。
“方同学，听说你徒手夺取杨老大手中步枪时，动作干净利索，你是不是有一定的武术底子？”
“也不算吧，”方逸城故作腼腆，“小时候顽皮，倒是喜欢舞枪弄棒，我从小又在农村长大，力气本就比城里的同龄人要大一些；杨老大一时大意，所以……就成了那个结果。其实，夺下杨老大手中枪，我也挺意外的。”
“力气大？”吴政委狐疑的盯着方逸城，“你能有多大力气？那杨老大可是有名的身高体壮。”
“事有凑巧。”方逸城打定一个主意，反正打死我也不承认会功夫这件事，能蒙混过去最好，不行就胡搅蛮缠，自己有没有犯法，相反还有功，公安局这些大佬不会拿自己怎么样，“我想那杨老大看见我是一个学生，一定是大意了，正好他又把枪身伸到了我面前，我就那么顺手来了一下……”方逸城连说带比划。滑稽的动作引得会议室一片笑声。
“方逸城同学，面对杨老二的手枪，你就没有一点害怕？”发问的依然是吴政委。
“怎么可能不害怕，你们是不知道，我差点被吓得尿了裤子。”方逸城瞪大了眼。众人再次发笑，这样的反应才是正常。紧接着方逸城故作愁眉苦脸，“不过我知道，害怕也没用，那杨老大被抓怎么说都跟我有关，杨老二一定不会放过我。当时我要是吓得瘫倒在地，说不定杨老二早一枪把我崩了。所以，我只好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跟他交涉，我想只有这样，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最后的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说完，方逸城故意露出一副我很聪明我很得意的模样。
吴政委从桌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支烟：“来一支吗？”
方逸城摇摇头：“抽那玩意有什么好处？不抽。”
吴政委将烟放在自己唇角，点燃，深吸一口，两道青烟从鼻孔徐徐而出；“你有个好习惯，但愿你能保持一辈子。我们这些人不行了，都是老烟枪了，明知道这玩意没有一点好处，可就是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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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逸城微微一怔，笑道：“公安局的效率还真是高，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把我的底子摸得差不多了。不过吴政委，开书店也好，开饭店也罢，只要不犯法，就跟公安局没关系吧？”语气中已经透出了一丝隐隐的不快，我艹，哥们帮你们还帮出错来了，不说给俩奖金也倒罢了，竟然反过来查起了我的底细，什么玩意。
何局长吴政委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少年人到底还是年轻，沉不住气。只是谁给你的你胆子，一个农村娃，面对公安局的一帮大佬，竟敢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难道一点点功夫就是你的倚仗？
方逸城的底气，他们又哪里会知晓。
“方逸城同学，你别误会，你是我们的大功臣，我们怎么可能调查你？只是最近你的名声实在响亮，无意中大家就知道了一些你的事情，，再接着一打听，好家伙，真可谓少年有成。我和吴政委可是对你的父母羡慕得紧呐，有这么争气的儿子。”不管怎么说，方逸城都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何局长语气婉转轻轻捧了少年一把，“你开书店饭店的资金我们就不提他了，但是你飞身从摩托车下救出两个小孩儿，这可不是一般人弄做到的。我们想不感兴趣都不行啊。”老奸巨猾的他委婉的点出方逸城你开书店饭店的资金有违规的嫌疑，但我们不想插手，但我们想了解的一些事情你也别想用谎话来蒙混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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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同学，有没有兴趣到公安局来上班？”吴政委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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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意见，更是我们整个班子的意思。”朦胧的烟雾背后，吴政委的眼神似真似幻，狡猾的回避了方逸城的第一个问题。
“这么诱惑的机会放在眼前，我实在没有理由拒绝，”方逸城很是欣喜，忽然口吻一变，“吴政委，说实在话，我相信农转非的问题对在座的各位来说都是小菜一碟，而这一点对于我，一个农村娃来说，恰恰是有着致命诱惑的。作为城里人，你们很难想象现在的农村人有多渴望拥有一个农转非的指标。而读书考学校正好给了那些没有任何关系的农民这样的一个机会――一个拥有城市户口的最好途径。现在对于我有了更简洁的法子，我真的不想错过。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吴政委，我今年十六岁，从法律意义上来说，我还不算成年人，就这样进入公安局，手续上是否合法，会不会违反政策，以后会不会有麻烦？”
吴政委被噎了一下，方逸城这一番话显然在他意料之外，狠狠抽一口烟，将烟屁股摁灭在烟灰缸里，缓缓道：“这个年龄问题是我疏忽了，我国法律确实有禁止使用童工的条例，这样，你愿不愿意报考省城的警校，将来毕业分配的问题你不必顾虑，就来公安局，你看怎么样？”
“那敢情好。”方逸城大喜，刷地站起来，“要真是那样的话，方逸城一定不望各位领导的恩情。”
“老吴，就算这位叫方逸城的年轻人立了个功劳，通报表扬一下，给他学校发个表扬信，再或者发几个奖金也就行了，用得着将他特招进局里，现在编制可是不太好解决。”说话的是距离年龄最大资历最老的韩副局长。
愚蠢，怪不得一辈子只能带在副手的位置上。吴政委默默忖度，再度点燃一支烟：“老何，你怎么看？”
空降何局长之前，除吴政委外，原来最被看好的是韩副局长，谁曾想，半路突然杀出个程咬金，省城突然将何局空降了下来。
在这位资历最老的韩副局长面前，何局长一般不摆局长的架子：“小家伙还是有点城府的，演戏的天分也不错。”
吴政委点点头，心道：上头还是有眼光的，至少何局长识人的眼光要比韩副局长强多了。
两人这一两句对话说的其他几位副局长云山雾罩。
“何局，你们俩这是打的什么哑谜，什么城府演戏的，你们不会是说姓方的小年轻吧。”韩副局长不满道。
何局长吴政委相视一笑：“不是说他还有哪个能称得上小家伙？”
“什么？你们是说那年轻人在给咱们演戏？他演什么戏？”韩副局长讶然叫道，另两位副局长一若有所思、一微微颔首。
“小家伙应该有什么秘密不想让我们知道，今天一直在跟咱们打哈哈呢，你们没看出来？”何局长轻轻一笑。
“你是说，他根本就没打算来咱们局里？”韩副局长感到难以置信。这么好的工作送到手上了竟然不要？
“不仅现在没打算来，我敢打保票，以后也没打算要来。”吴政委接过话头。
“按说不应该呀，要说现在他现在不想来，是因为年龄怕对以后的工作不利，三四年后，既有文凭年龄也达标，没有了顾虑，他为什么还不想来？”韩副局长依然不能明白。
“少年人志不在此啊……”
世上的聪明人不在少数，比如何局长，比如吴政委。试探方逸城，是两人在酒宴之后回来的路上商量好的。少年的表现给两人的不止是惊喜，更多的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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