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小说:荒岛迫爱作者:星儿2006字数:21432更新时间 : 2013-08-29 17:15:50
    “瘦骨嶙峋的苏丽躲在屋角的旮旯里,羡慕地看着比她大一岁的哥哥躺在妈妈怀中撒娇。

    “妈,咱们好久没吃红烧肉了,啥时候再吃呀?”白胖胖的苏超噘起红润的嘴唇——同是妈妈燕志云的亲生骨肉,但他从出生那天起就一直被视为家里的“小皇帝”。

    “好儿子,走,买肉去,下午妈妈就给你做红烧肉吃。”燕志云说完在苏超胖乎乎的脸蛋上亲了一日,然后看也不看蹲在角落里的小苏丽,领着儿子锁上门走了。

    丽丽踮着脚,从大门上的小洞里看着妈妈和哥哥那亲热的样子,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她就在门上的小洞里向外看着,当她看见邻居冶阿姨走来,赶紧以哀求的口气朝外喊:“冶阿姨,丽丽饿。”

    冶阿姨看了看门上挂着的铁锁,俯下身子,从门上的小洞里望着丽丽血泪斑斑的小脸,一阵酸楚涌上心头。她叹了口气,询问道:“丽丽,妈妈又打你了?”丽丽轻轻地点了点头。冶阿姨的眼睛潮湿了,赶紧转身向家中走去。

    丽丽听到冶阿姨远去的脚步声,立刻跑到后窗户前,双手握着横在窗框上的钢筋,踮着小脚期待着。不一会儿,冶阿姨将一个馒头从窗户里递进去,丽丽几口就把馒头吞下了肚。冶阿姨望着那狼吞虎咽的样子,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心痛地把手伸进窗户,在丽丽的头上抚摸着……

    燕志云和苏超拎着肉回来了。丽丽看着哥哥手中的雪糕,听着他津津有味的吸吮声,她舔了舔嘴唇,不由得直咽口水。

    “滚一边去!”他*的一个巴掌扇到她脸上。看着妈妈脸上凶狠的样子,丽丽退缩到属于她的那个角落,蹲下去低了头,委屈的泪水又滚出了眼眶。

    燕志云精选了一些瘦肉,把肥肉放进锅里熬油。阵阵扑鼻的肉香、油香袭来,饥饿的丽丽一个劲地咽着口水。5岁半了,她从来没吃饱过肚子。

    借妈妈出去上厕所的机会,丽丽再也经不住那香味的诱惑。她怯生生地一步一步挪到炉子边,贪婪地吸吮着扑鼻的热气,然后小心地用勺捞起一块肉渣,用颤巍巍的小手举到嘴边,轻轻地吹了吹,迫不及待地送进了嘴里,好香啊!她舔舔嘴唇,又捞起一块大一点的肉渣……

    “死丫头,馋死你了。”妈的声音像炸雷在她头顶响过,送到嘴边的肉渣和勺子被打落地上。燕志云一把揪起女儿的头发,用力将丽丽的头向墙上撞去——对丽丽来讲,这是常事了,长期的经验告诉她假如哭出声音来,妈妈会打得更凶。她强忍着剧痛,流着眼泪,任凭妈妈肆虐。

    气喘吁吁的燕志云将女儿残酷地折磨了一阵后,仍觉得不解气。她一下子看到正在沸腾的油锅,再一次揪住丽丽的头发,一翻手腕,使丽丽头朝天,然后拽过一块抹布,围在丽丽的胸前,用大腿夹住丽丽的身体,一只手捏开丽丽的嘴,一只手舀起一勺滚烫的大油,向丽丽的嘴里灌去……

    “吱啦——”丽丽的嘴边升起一股白烟。

    “哇——”很少发出哭声的丽丽一下子迸出了撕心裂肺的凄惨哭声。丧心病狂的燕志云将女儿的嘴捏得紧了,从丽丽嘴角流出的油水、血水染红了她肥大的手掌,一滴滴掉在地上,丽丽拼命地在母亲腿间挣扎……

    当晚,在妈妈和哥哥吃饭时,丽丽和往常一样端着自己的小碗挪到母亲身边,从那焦黑的小嘴里艰难地挤出低低的声音:“好妈妈,丽丽要吃饭。”燕志云没等女儿把话说完,就冲她厉声嚷道:“今天没你的饭,看你以后再嘴馋。”说完看也不看丽丽一眼,开始大口大口地嚼肉。

    丽丽无奈,一步一步地又挪到墙角,蹲在地上,用脏兮兮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疼痛难忍的嘴唇和下巴,眼泪“吧哒、吧哒”地滚落下来……

    第二天、第三天……第七天,丽丽都很少吃东西。9日下午,她一连拉了五六次肚子。燕志云不仅没带丽丽去医院看病,反而揪拧丽丽的耳朵,痛斥道:“死丫头,该死啦,一天拉那么多。”说完,顺手抄起一根竹棍朝丽丽的臀部、腿部狠狠地抽打……

    晚上,遍体鳞伤的丽丽被阵阵的疼痛折磨得坐卧不宁。无尽的痛苦使她泪流成河:爸爸2月份就到山东打工赚钱去了。其实就是爸爸在家里,丽丽也同样摆脱不了遭毒打和忍受饥饿,爸爸下手有时比妈妈还狠呢。丽丽最盼望居委会张奶奶来她家,每次张奶奶来都先给她东西吃,然后还要关心地问这问那,就像妈妈对哥哥那样好。但她不敢和张奶奶说话,妈妈凶狠的目光无时不瞪着自己,她只能含泪用感激的目光看着张奶奶慈祥的面孔。

    丽丽感到口渴难忍,便以乞求的声音对妈妈说:“好妈妈,丽丽渴,丽丽想喝水。”

    正在看电视的燕志云不耐烦地骂道;“你的麻烦事真多。”边说边将半杯水递给丽丽。丽丽只喝了两口,因嘴角和腿上的疼痛袭来,她不得不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啪——”一记耳光又甩在她脸上:“死丫头,尽折腾老娘。”

    丽丽捂着脸倒在床上,含着眼泪悄悄地睡了。10日凌晨1时左右,她蹲在痰盂上撒尿,突然“咣当”一声,丽丽的一句“妈妈”还没喊完,便永远倒在了地上: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还想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她的嘴巴也张得大大的,好像还有很多话要讲。但是,她的眼腈再也看不见了,她的嘴巴再也不会说什么了。

    可怜的小丽丽死了。燕志云为躲避人们的指责,赶紧扒下尸体上的破烂衣裤,匆匆套上丽丽生前最想穿而从未穿过的新衣裤,但是,她残害、虐待女儿的罪恶是无法掩盖的。

    当验尸的公共安全专家人员解开丽丽的衣裤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5岁多的孩子身高不足95厘米,一道道肋骨似乎要将那层薄薄的肉皮顶破,屁股上的两块骨头高耸着,黄稀的头发被揪拽得长短不一;丽丽的身上除了脚掌外,再也找不出一块没有伤痕的地方,有的地方甚至溃烂流着脓水;她的嘴唇和下巴被烫得翻了皮,手脚指甲因严重瘀血变得乌黑,就连孩子的外****也是伤痕累累。在丽丽家,公共安全专家人员还从衣柜下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丽丽生前铺过的一张绒线小毯子,上面留有斑斑血迹——谁能相信这些“杰作”竟出自丽丽的亲生母亲燕志云之手?

    “罪孽呀!简直是罪孽!”*宁市兴海路兴西居委会的治保调解主任张育英(即前面提到的张奶奶)看到这一幕,禁不住落下了眼泪。她不禁联想起两年前丽丽被缝嘴的那幕情景:

    那是1990年12月10日晚,邻居少女马秀青到燕志云家去借电路保险丝,她一进门发现丽丽跪在搓衣板上,燕志云极力用身体遮挡她的视线。马秀青早就耳闻目睹过燕志云虐待小女儿的行径,今天燕的反常行动引起她的怀疑,她猛地推开燕志云;一下子惊得目瞪口呆:年仅3岁的丽丽嘴上被膨体纱线缝了4针,黄色的线被鲜血染红,打了结的线头还长长地垂挂在嘴边,丽丽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将前胸都浸透了……

    “你,你这是干什么?”17岁的少女马秀青心惊肉跳,不忍再看下去,说话时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这个死丫头,背着我吃鸡食,你说那东西多脏。我缝住她的嘴,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偷吃。”燕志云不屑一顾地说着,“你不要告诉别人,我马上就把线拆了。”说完,燕志云抓起打结的线头,用力将线抽出,只见丽丽的嘴唇血流不止……

    这残酷的一幕惨不忍睹,马秀青扭身跑回家中,趴在床上大哭起来。马家人一问原由,又惊讶又气愤,立即向街道居委会反映了这一情况。

    居委会的张育英等人赶到燕志云家,只见身体瘦弱的丽丽神情萎顿,脖子上两处被掐得瘀血,鼻梁与脸颊上有四处青紫痕迹,上下嘴唇有4个明显的点状瘀血斑。更使人伤心的是,数九寒天丽丽穿的是破烂不堪的单衣裤,脚上穿的是凉鞋。当张奶奶脱下她的凉鞋,发现丽丽的双脚冻得红肿,脏兮兮的袜子被脓血粘在脚上,怎么也脱不下来……

    燕志云因3岁的女儿偷吃鸡食而缝住女儿的嘴,这恶行一时轰动了青海高原,《人民公共安全专家报》、《青海日报》、《西宁晚报》都作了报道。人们纷纷谴责燕志云。按理说,她应该有所醒悟,有所收敛,谁知两年多来,她仍然惨绝人寰地虐待女儿,甚至更加变本加厉。

    街坊们不止一次劝阻过燕志云虐待女儿的恶行;居委会的干部们快把她家的门坎都踏平了,好话赖话也说尽了,但一切仍是徒劳。可怜的小丽丽最终惨死在她的手下。”

    “可恶,实在是可恶!这世上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女人?太恶毒了!就没看见过这么恶心的女人!”

    享受着怀里娇软的身体,霍秋桐在这个时候,也点头俯议。

    “没错,这样的女人实在是精品了。茹茹,若是你,你想让这样的女人怎么样?”

    “哼,象这样的女人,就应该让她也来尝试一下小丽丽受过的虐待!要不然,她还不知道这世上最最痛苦的是什么呢?”

    把小胳膊肘儿一挥,芷茹理所当然,一脸激动的说着。、

    此时的她,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霍秋桐搂到了怀里边儿了。

    “有道理!看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茹茹把这道理学的很通透呀!”

    深深的吸了一口芷茹身上好嗅的女儿香,秋桐一脸的惚然,旋即眼睛一转。

    “茹茹……是不是以后你也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对我?”

    被他这样一问,芷茹还真没回的过神来!一时傻傻的坐在他身上,刚想要回答他时,才发现自己居然还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也正搂着自己的纤腰,俩人的姿势,要多亲热就有多亲热……

    更加令人尴尬的是,他身上灼热的体温正一浪一浪地袭击而来,尤其是某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使然,居然觉得那里有些个蠢蠢欲动的。

    “你……你这人什么时候把我……”

    一把拽开他的手,芷茹掩不住的羞窘。

    怎么说,自己也是有求婚夫的女人,虽然这个男人把自己给绑架到这破地方来了。

    但这也不是自己花心爬墙的借口吧,更何况,这人既是把自己绑架来的罪魁祸首,也是耀庭的表弟……这个,这个,以后要怎么面对他们?

    呜,没脸见人了!

    一时之间,脸色急剧的变了好几变,看的霍秋桐心里暗暗好笑。装做不理解她话里的羞窘一样,淡然的又问道。

    “怎么样?茹茹以后会不会也把我绑架到这荒岛上来?让我去杀蛇?”

    靠,这男人,居然还有脸问这样的问题?

    说明他还是知道对自己做那样的恶劣行径还很可耻的嘛!还算有药可救!理所当然的,芷茹小脑袋瓜一扬。

    “那是当然了,若是条件充许,我也对你用这样的方法!”

    盯着芷茹有近一分钟,盯的芷茹突然想起了以前他对自己的种种恶劣行径,怎么这一受伤,把他的恶为给忘记了!

    就在芷茹还在忐忑不安的时候,霍秋桐好看的唇,居然在这个时候,慢慢儿地,慢慢地上扬了起来,吐出了一句让芷茹怎么也没想到的回答。

    “求之不得!”

    把芷茹凉到一边儿,就那样又看起他的网页来了。

    好象刚才搂过芷茹的事情,还真的是无意中发生的,令得芷茹是发火不是,不发火也不是。

    就那样脸色几变之后,惺惺做罢。

    独自闷然的坐在椅子上,枯坐了一会儿,觉得极是无聊,便“喂……”了一声。

    对面的男人只是抬了抬头,示意继续!

    “那个,还有什么好看的新闻没?”

    这小女人,看来是憋闷坏了。

    心里的笑意,慢慢儿地溢上眼角,霍秋桐没看对面的芷茹。

    “我找找看!”

    见他并没有在意刚才的事情,也没在意自己的态度,芷茹又伸长了脖子往那台不怎么大的方方正正上面瞄去。

    这个,也不是人家小女子没有自尊心了,而是坐着真的很无聊嘛!

    刚刚才看了一则新闻来着,其实很想再跟他讨论一下那女人怎么会那么凶这个问题的,可看那吊男人只知道盯着屏幕,也就做罢了。

    “你说,同样是母亲,为什么她就那么不待见自己的女儿?会不会新闻报道有假呀?”

    瞅那方方正正上面,并没有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芷茹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的“如此恶毒女人!”那则新闻上面了。

    “这天下,并不是所有的母亲都对自己的子女好的!象这个女人,从这里面网友问答,还有记者的解答来看,小丽丽生下来有着体疾。而她又不善于引导,一年一年的下来,丽丽的病情便加重了。”

    “再加重,那也是自己生下来的呀!怎么能这样对待呢?太不合情合理了!还有,照这网上的说法,小丽丽的病情,只要稍为耐心一些,完全可以痊愈的。瞅瞅这女人都是怎么对待丽丽的?靠,这丫的,真的是恶心的婆娘!”

    什么时候,芷茹又被秋桐搂抱着坐到了腿上,芷茹也没在意了。为了看的更多一些,坐的舒服一些,很自然的,俩人就那样又搂在了一起!

    “若不是这样,她也不会被广为报道了。不过,这种人受到的文化教育,眼光什么的都很是短浅的。象这样的人,毕竟还是少数的。”

    再一次把这小女人搂在怀里,秋桐觉得心里很踏实,虽然看见这样的新闻,心里同样的不好受,并勾起某些不好的回忆。可拥着她,感觉心灵就有一处温暖,在丝丝点点的沁入全身心,并充溢着整个的身与心,心与灵……

    “可是……我还是不能够理解,就算是仇人,也不会这么的狠心吧。真的不能理解呀!现在想想,我有一个爱我的妈妈,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

    听到她这样说,秋桐想起自己小时候,一个人静静地守在蛋糕面前,想的,就是妈妈爸爸给自己庆一下生。

    然而所有的等待全是一场空,通宵不归的爸爸妈妈日子照旧,压根儿就不会想起还有一个儿子在家里傻傻的等待……

    “秋哥哥,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这可是我和蛋糕房师父一起做的哦!来尝尝,好新鲜的呢!把这个扔掉,不要它,我们吃这个,我亲自做的!”

    “秋哥哥……你为什么会流泪呀?不哭,不哭,有我在这里呢,六岁的男人了,应该很勇敢的,以后不能再哭泣哦!嘻嘻……哦,秋哥哥变成了一只大花猫喽!哈哈……快来抹蛋糕了,蛋糕可不是吃的,是用来抹的呢……咯咯……”

    一想到当年那个痴痴傻坐着,一心想等待大人回来的小男孩子,因为一个小女孩子的庆祝,在脸上抹上了浓浓的蛋糕,从而感动的流下了泪水。

    要知道,好强自尊的小男生,在与别人打架斗殴的时候,就算是打破了头皮,也不会流一滴泪的。可在温情面前,却因为那块儿蛋糕,就那样流下了热泪……

    眼前,似乎有一个小女生纯洁的眼神在紧紧的盯着自己:秋哥哥,我死的好惨,我真的没脸活了!

    搂着芷茹的手,一把就把芷茹给推了开来,再看着她,便如看见了毒蛇猛兽一般的可怖。

    正讲的起劲地芷茹,没提防秋桐一把推开自己,身子一个趰趋,就那样歪倒了地上,坐在了一块尖尖的石头上,把小俏臂硌的生疼。

    委屈极了,也气极了,芷茹爬起来就往屋里一拐一拐的走去。

    这个男人有毛病,再一次在心里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看着芷茹离去,秋桐也意识到自己做的不对,想要说“对不起!”却无力的张了张嘴,那三个字,终归是没能说的出来。

    矛盾,徘徊,不知所措。

    要不要再继续这段明明就不是好结果的爱情?明明就不应该开始的爱情!良心的遣责,理智的背叛……

    霍秋桐痛苦的闭了闭眼,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我想让她爱上我,只是为了要实施我一连环的报复,还有对他们的打击……”

    心里,又一次这样呐喊着,霍秋桐的心,居然很快的平静了下来。

    再次睁开眼睛,那双原本微微血红了的眼睛,就那样又平静了下来。阳光散碎的光线透过遮阳伞的边缘,映射在他的邪魅的眸瞳里,象有一汪看不清道不明的幽水一样,不断的变幻着各种邪魅的气息,那气息,欲把人往里面使劲地吸进去。邪气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芷茹委屈,真的很委屈,接下来的几天里,秋桐没主动找过她,也没她示好。

    俩人的关系,又回到了刚刚被绑架来荒岛时的样子。这样,反而让芷茹难受了。

    毕竟,自己要想利用他脱离这个地方,不能光是这样坐等下去。

    若他真的不理会自己了,那自己准备的戏码岂不是没法子再演下去!

    就在芷茹冥思苦想这些办法时,办法却自动寻上门来了。

    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样的话,还真是不假。

    虽然已经能蹦带跳的了,可那只受伤的手,却怎么也不能活动。、

    就因为这样,那位胖子坎大哈每天殷勤的替芷茹把伤检查完毕后,便总会哀声叹气一番。

    要知道,这女人总是不好,自己也总归不能趁早离去的呀!

    看这个原本应该乐观的胖子成天只对着自己哀叹,芷茹被他叹的烦了。

    “死胖子,为什么总是对着我叹气?你应该知道,我也同样是受害者呢!真是的,要叹气,也应该对着那些人叹气吧?”

    也曾经想要劝这胖子带自己离开,不过,这样的荒岛上,总不能靠电视里面的一块儿树板子。

    就那样漂浮在水里面,游呀游的,再上演一出狗血的遇到什么出海的年少贵公子,英俊侠客救弱女这样的戏码吧!

    想想这样的戏码,自己首先就把它否定了。

    思来想去,貌似,还是只有**那个男人为最上选。

    不过,**他,唉,烦闷呀!

    想想要跟他演戏,自己就觉得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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