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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风流女王之男色撩人作者:漫纤尘字数:81692更新时间 : 2013-08-31 10:57:58
    章节名:第059章情难自已

    她颤抖着闭上眼,再次睁开时,浑身雪白,一丝不挂。

    他的眼眸变得更深,一边舔吻着她的身体,一边将她抱起来带到一个刑架般的东西前,用绳子将她的两只手高高吊起。

    “放,放我下来。”冷悠然既害羞,又兴奋,心中的邪火愈烧愈盛。

    “来不及了,宝贝。”兰若凡迅速除掉自己的衣服,将她抱在自己腿上,坐到一个秋千般的东西上。

    只听“咯吱”一声,秋千自动荡了起来,在一片头晕目眩中,洞内的壁画发生了变化,图案变成了蓝天白云,秋千在荡动,白云也在游动,两人在蓝天白云间尽情荡漾。

    冷悠然尖叫着,身体向后倾,自由飞翔的感觉让她激动的想流泪,此时此刻,他们就是两只比翼鸟,自由飞翔在天幕之中。

    冷悠扬没有走,他以为自己够冷情,说放下便能放下,然而,拉着行李箱走到机场的登机口时,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心没了,遗落在那个该死的女人身上。

    他扶着栏杆驻足许久,直到看着飞机直冲云霄,这才折返身体,快步往回走。

    他打了一辆车,来到冷悠然住院的地方,问了登记处才知道她出院了。

    一个小男孩怯生生的走过来,将一封包裹的很严密的信递到他的手上,然后拔腿就跑。

    他飞速拆开信,匆匆扫了几眼,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信上说,冷悠然被绑架了,指明绑架地址,没有说酬金,只要求他只身前往。

    顾不得想太多,冷悠扬按照信上的指示,只身来到一个山洞般的地方,按照服务员的要求喝下一杯怪味的酒。

    然后进入一个幽深的山洞,山洞中设了一副秋千,上面尽情放纵的男女沉浸在莫大的欢愉中。

    冷悠扬听到那女人的声音后,浑身僵硬,抬头望去,前面不着一物的女人正是冷悠然,此时的她,半眯着眼,玉白的胳膊高高吊起,在兰若凡的紧密纠缠中,快乐的颤抖着。

    “悠然--”冷悠扬大惊,冲到秋千前想要把她救下来。

    兰若凡手指微顿,正欲突破最后关口的身体停了下来,满脸的懊恼,恋恋不舍的用手指按了一个东西,秋千停了下来,他温柔的将她抱下来。

    “你混蛋。”冷悠扬冲过去,一拳击在兰若凡的脸上,刚才的果酒发挥了效力,此时的力道不足平时的十分之一,却依旧将兰若凡俊美的脸颊打红一片。

    “喂,老兄,我好心叫你来玩NP,你发什么神经,看我们刚才玩的多开心,不想试试吗?”兰若凡不满意的嘟着嘴,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冷悠然。

    “嗯--”冷悠然慵懒的睁开眼睛,迷迷蒙蒙的看清气势汹汹的男人后,蓦然大惊,“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的体内热浪翻滚,身体的异样让她清晰的认识到,兰若凡在果酒里下了催情药,幸好,刚才被惊动了,他还没来的及。

    “悠然,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样不要脸?”冷悠扬涩然开口,手臂垂了下去,他以为她是被强迫的,可看情形,不是,她是自愿的,自愿这样放浪。

    这个认知深深的攫住他的胸口,让他难过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冷悠然微怔,心口酸胀,冷笑一声,“我就是这样不要脸,不记得了吗,我说过要让你妹妹像个荡妇一样在男人身下欢叫,这不是气话。”

    她转身勾着兰若凡的脖子,纤细的小手在他脸颊上画着圈圈,狠狠与他啃咬着。

    “好,好的紧,你喜欢放纵吗,我就成全你,NP是吧?来吧。”冷悠扬怒极反笑,一把扯掉领带,将她拉到自己怀中,俯身吻了下去。

    “别,你不是嫌我脏?”冷悠然惊叫,伸手推拒着他。

    “哈,有意思,哥们,够味儿。”战薄云兴奋的站起身,在墙壁上一按,打开了,一池天然的温泉水露了出来,腾腾的热气弥漫在洞中,将三道人影笼在其中。

    冷悠扬将冷悠然扔到水里,娇弱的身体在水波中上下起伏着,脸上的红晕娇艳欲滴,被兰若凡啃咬的红肿的唇像一颗诱人的樱桃,引诱他上前采撷。

    冷悠扬麻利的褪去衣物,内心的焦虑已经化成饥渴,跳入水中,昂然的身体精壮健美,一步步像她走去。

    “不,别过来。”冷悠然惊慌失措的向一旁躲闪,却跌坐到早已等待的兰若凡怀里。

    “小妖精是喜欢我吗?这么急着投怀送抱?”兰若凡半蹲着身子,将她拢在怀中,从后面捏了一下她的耳垂。

    她惊呼着起身,在水中站立不稳,来回摇晃,却又拼命躲闪。

    慌乱中,她触到了脖子上的小笼子,心里顿时有了主意,其实,跟他们玩(”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玩也不是不可以,关键是,她不想折磨窝囊的被整,要整也是她整他们。

    她打开笼子门,飞飞爬了出来,落在地面上愈来愈大,冷悠然媚眼迷离的对飞飞说:“小家伙,有没有办法除掉催情药?”

    飞飞哼了几声,冷悠然明白它是让她用自己的血暂时压制一下。

    飞飞低头,一口要在腿上,血液流了出来,冷悠然用一个杯子接了些,一口饮尽,血液凉爽宜人,进入身体里,那股子燥热顿时被压了下去。

    冷悠然利落的跳跃到岸上,捡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然后盯着水中那两个欲火焚身的男人,冷冷的说道:“对不起了,飞飞的血太宝贵,不能给你们,要想解掉药性,互相帮助一下吧。”

    兰若凡一脸沮丧,祈求的望着冷悠然:“悠然,这药很烈的,没有解药,你帮帮我们吧。”

    “自作自受。”冷悠扬冰冷的脸上染着红晕,咬着牙坚持着,温泉水不能除去身体的燥热,让他去找个男人解决,还不如杀了他。

    冷悠然硬着心肠坐在石桌旁,这里的食物她可一点都不敢沾,说不定都下了催情药,不过,坐在这里观赏裸男也是蛮不错的,何况,这两个美男可是各有千秋,万里挑一的,身材完美的无可挑剔。

    两个男人处理的方式有所不同,冷悠扬一味对自己心狠,从衣服里掏出一把可折叠的小刀,一刀刀刺向自己的手臂,看着鲜血滴滴落下,身体的燥热才减轻许多。

    兰若凡则可怜兮兮的自我解决,那种委屈又不可得的苦恼通过一张妖娆的脸表现的淋漓尽致。

    过了许久,冷悠扬的血已经流了很多,两人的药性去除的也差不多了,传送带样的东西传送来一些食品和饮料。

    身体疲软的兰若凡含嗔带怨的看了冷悠然一眼,开了一瓶饮料递到冷悠然唇边,“宝贝,喝点饮料。”

    冷悠然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接过去,心里对这两个男人恨得要命,哪里还愿意和他们说话。

    冷悠扬随手拿过一瓶饮料,开了盖子,仰头倒入口中,伴随着咕咚咕咚的声音,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

    一滴饮料顺着唇流到下巴上,冷悠然瞥了一眼,心中莫名躁动,刚才酒里的药性真烈,现在还有些蠢蠢欲动。

    “悠然,你不吃不喝体力怎么受得了?不瞒你说,进了这里,要呆够三天才能出去,许多人来了这里,流连忘返,呆的又岂止是三天,所以我说,不要委屈自己,要不然,待会儿你得渴着饿着走很长一段路,还有一些活动不得不参加。”

    兰若凡递给她一块小饼,烤的黄黄的,味道很香。

    冷悠然赌气归赌气,折腾了半天,胃里早空了,她接过小饼,放到口中,细细的咀嚼着,这种食物很正常,没有刚才果酒中的怪味,大约是没下过药的,她放心的吃了些,又挑了瓶味道正常的饮料喝了,

    吃过喝过,三个人各自呆在一个角落里闭目休息。

    冷悠扬一直没有说话,阴鹜的眼神扫过冷悠然时,目光微缩,多了些痛心和复杂。

    “喂,死变态,这里面有什么好玩的,呆三天,不怕精尽人亡吗?”冷悠然忽然问道,她对这里实在好奇,不知什么变态级人物开发了这里。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刚刚只是冰山一角,接下来的游戏更加惊险刺激,我们三个是一组,后面必须相携照顾,否则,过不了关,那就只好等下一个三天再出去了。”兰若凡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兴奋起来。

    “这是哪个变态开发的这个地方,真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冷悠然恨恨的说道。

    “不好意思,刚好是在下开发的,你们还不知道吧,这里是在下最赚钱的产业之一,与在下有相同爱好的人士们,多的是。”兰若凡有些沾沾自喜。

    冷悠然简直无语了。

    这些饮料和饭食里面不知含着什么成分,可以快速补充刚才消耗的体力,休息了一会儿,三人便觉得体力充沛,可以进行下一关了。

    兰若凡也说了,如果尽快过完全部的关的话,也是可以提前离开的。在一个光线很暗的屋子里,所有的人都蒙上面具,忽的响起鬼音,忽远忽近,忽高忽低,阴森可怖。

    刚才进门的时候没有看到很多人,现在不知从哪里一下子钻出这么多人,男男女女,大家都蒙着面具,很多人身形相似,在光线和音乐的配合下,想要找到自己一组的人真是不太容易。

    冷悠然站在原地没有动,疯狂的迪曲奏起,地板开始摇晃起来,站立不稳的人向不同的方向跌去,踉踉跄跄的,根本不能认真感受身边人。

    室内响起一阵惊呼,大家都既兴奋又激动,声浪阵阵袭来,更是无法分辨那两个男人在哪里。

    冷悠然跌跌撞撞的靠到一个男人的胸膛前,一只大掌摸了过来,掌心粗糙,摩挲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有点疼,很不舒服。

    这不是那两个男人。冷悠然决然推开他。

    听兰若凡那变态说,这里的男人和女人大多享受整个过程的快感,即便找到的人不是自己一组的,都避免不了尝鲜的好奇心,勾搭其他组人也是很正常的需求。

    变态,人们都不想快速找到组员,这就给她增添了很大的压力,冷悠然一路碰撞着过去,不知被多少个男人的手拉过,幸好她一路躲闪,一路防击,不至于被吃了豆腐去。

    地板又是一阵摇晃,冷悠然身子猛地旋转,眼看就要坐到地上,斜刺里同时伸出几只手,抢着要拉她起来。

    她强忍着眼睛的不适,从每双手上逐一扫过,最后拉住一只修长的手,借着拉力站起身来。

    那只手用力将她一带,她便重重的跌落到他的怀中,“悠然,你还好吧?”

    是冷悠扬,虽说她对冷悠扬恨意颇深,可没有爱哪来恨?过去的几年中,她熟悉他甚至超过了熟悉自己。

    只一眼,她就可以准确分辨出他的手。

    懒得回答,若不是需要这两个男人的帮忙才能出去,她连哼一声都不会。

    “要怎么才能找到兰若凡那混蛋?”冷悠扬有些苦恼,说到兰若凡三个字时,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冷悠然想了想,目光在昏暗的厅中搜索着,小腹的那处暖流再次急速流转全身,她的眼睛开始明亮起来,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居然可以看清每个人的每一个小动作。

    她的视线停留在不远处的一个男人身上,那男人身形高大,体型完美,身边围了许多身材**的女人。

    她沉了脸,真是个混蛋,居然在这里和女人们**,故意耽误时间。

    她拉着冷悠扬的手摇晃着走过去,用身体撞开围在周围的女人,灵蛇一般的手臂勾上兰若凡的脖子,踮起脚尖说道:“死变态,我们要去那边玩游戏了,你确定不跟我走?”

    游戏?兰若凡眼前一亮,将冷悠然拦腰抱起,高声说道:“游戏哪里少的了我?”

    三个人从摇晃的大厅出来,通过一条狭窄的山道,前路豁然开朗,脚下是一条很宽的河,想要过河,必须游泳。

    “这要怎么过?”冷悠然蹙眉。

    “当然是游过去,不过,这里的游戏规则是,小组中的女人不能自己换气,如果不会游泳那倒是好办,如果会游泳,也不能自己换气,需要靠组中的男人渡气过去,否则,就算不通过。”

    河边立着一块牌子,上面果然写着这样的规则。冷悠然气恼的踹了一脚牌子,一拳砸到兰若凡的脸上。

    “你混蛋。”

    这一拳力道不小,鼻血顺着鼻孔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

    “唔,你不给我止血,过不了河,可不是我耽误时间。”兰若凡幽怨的说道。

    冷悠扬恼火的捡了个饮料瓶子,从河里灌了水,哗啦啦倒在他的鼻梁上,血水顺着下巴落到地上,转眼间,地上已经攒了一滩血水。

    “哇,悠然,我还是回去好了,你不给我止血,我就不走了。”兰若凡索性坐在地上,低着头,任着鼻血流。

    冷悠然长叹一声,明知道那变态存着什么心,当初就不该答应他的请客,若不是看在他医院百般照顾的份上,她何苦来这里找这个不愉快?

    她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和一包餐巾纸,将餐巾纸叠成小卷,塞到他的鼻孔中,然后用手帕沾了水扑在他的鼻梁上,在用手把他的下巴托高,让他仰着头。

    过了一会儿,他的鼻血不流了,心情也好了起来,“好吧,看在悠然细心照顾我的份上,接下来我就不出难题了,我们这就过河吧?”

    三个人都穿着长裤,想要游过那么宽的河,衣服必然是累赘,冷悠然巡视四周,没有发现泳衣,不由有些气恼。

    “死变态,让过河,难道连泳衣都不给准备吗?”她恶狠狠的揪着他的耳朵。

    “啊,放手,悠然,很疼的,大家来了这里就是为了尽情愉快的,准备什么泳衣,当然是裸泳了。”兰若凡龇牙咧嘴的边喊边解释。

    冷悠然又是深吸一口气,努力的平复心情人,忍住将他掐死的**。

    “我们快点过河吧,再不过,后面的过来,你们也不想被看光吧?”兰若凡好心提醒。

    冷悠扬怒瞪着他,一声不吭的脱去了全身的衣服,然后将衣服用领带捆成一捆,拴在胳膊上。

    兰若凡也照做。

    “你们两先到水里等我,背过身去。”冷悠然红了脸,这两家伙的身材着实好了些,精壮结实的上身,修长笔直的美腿,还有惹人犯罪的神秘地带,看的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色女心理有作祟了。

    两个男人倒是听话,双双潜入水中,等着她。

    她用最快的速度脱下衣服,用发带捆好,系在胳膊上,然后跳入水中。

    她深吸了一口气,双腿一蹬,划出老远,身后,两个男人紧跟而上,她的头潜在水中,却不允许换气,就在她感觉到窒息,快要上不来气的时候,冷悠扬从后面抱住了她,按下她的头,吻上她的唇,一口空气解决了当下难题。

    冷悠扬将头探出水面,又吸了一口气,这个当口儿,兰若凡那妖孽过来了,他潜到冷悠然的身下,将她托到自己的身体上,口对口送了一口气。

    两人身体相贴,他的手不规矩的乱摸,冷悠然一阵心烦气躁,差点破功。

    冷悠扬适时的解决了她的困境,将她的身体向上扳起,从上面又送了一口气过来。

    两个男人像是商量好了,将她夹在中间,轮换着给她送气,三人的身体不可避免的接触碰撞着,不着一丝的肌肤摩擦,让人邪念丛生。

    这一段河面看着不太宽,这样的游起来,感觉像过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探到了对岸,冷悠然用手抓着岸边的勾环,把头露出来呼吸。

    “悠然,我忍不住了,我们在这里享受一下,好不好。”兰若凡从后面抱着她,那背后硬硬的东西昭示着他的**。他的声音沙哑,带着难以言说的魅惑。

    悠然一脚踹开他,径自上了岸,把内衣穿上,外面的衣服**的提在手里。

    兰若凡讪讪的走在前面,将两人带到一个山洞,山洞是可以封闭的,里面堆着干柴,干柴旁挂着一根竹竿,可以用来烤衣服,地上有个木桌,桌上放着些烧烤用的食材。

    看样子,这是让人烤干衣服顺便烧烤的地方。

    “悠然,你去那边,我给你烤衣服。”冷悠扬望了一眼冷悠然湿漉漉的身体,喉结滑动了一下。

    冷悠然也不矜持,这个时候还那么矫情做什么,她把手里的衣服抛了过来,连同自己的内衣一同脱下。

    冷悠扬接过她的衣服,点了火,将她的外衣挂在竹竿上烘烤,然后拿了她的内衣走到河边,在水里冲洗起来。

    冷悠然脸红了,那可是她的内衣啊,虽说是从医院出来时新换的,可让一个男人给她洗,这样的事情还是头一回遇到。

    兰若凡将自己的衣服也挂到衣架上,看了眼背过身去的冷悠然,伸手按了一个按钮,石壁上忽然放出了大电影。

    画面很清晰,拍的也是这个山洞,柴火熊熊的燃烧着,男人女人的衣服挂在竹竿上,旁边的软柴上,一对对男女肆无忌惮的调着情。

    一时间,**的声音充斥耳膜,冷悠然别过眼,这样不堪的画面最能挑动人的原始**。

    恰好冷悠扬洗完折了回来,看到那些画面,虽然如他一样冷情的男人,也还是不可遏制的脸红了。

    “死变态,你干什么?”冷悠扬拽着兰若凡的胳膊一个过肩摔把他摔到地上。

    “我怎么知道,这是必经之路,这些画面也是提早准备好的,**用,谁像你们那样不解风情?”兰若凡愤愤的摘掉挂在头发上的干草,眼巴巴的看着冷悠然,满脸的**。

    “死变态,你老实说,你有过多少个女人,有没有不良性经历?有没有什么传染病?”冷悠然问他。

    “悠然,你问的问题很**的啦,我没有过女人,没有不良性经历,也没有传染病。”兰若凡脸红了,能搞出这种玩意的变态居然也会脸红,冷悠然冷哧。

    “我真是好奇,你是怎么长大的?怎么整天的接触这些东西,真是不可思议。”冷悠然摇摇头。

    “没办法,从小的生活环境就是这样的啦,不过,我真的身心纯洁,从没有乱来过”。兰若凡垂了头,呐呐的说道。

    冷悠然和冷悠扬同时惊愕的抬起头,像看怪兽一样看着他,“兰若凡,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那么好哄?”

    “唉,实话告诉你们算了,我这个人,虽然有过很多疯狂的念头和想法,也的确构思了一个这样变态的地方,可的的确确没有乱搞过,对我而言,享受这个刺激的过程,比女人更诱人。”

    “你别告诉我,在第一关的那个地方,你差点献出的是你的童贞?”冷悠然嗤笑。

    “对啦,是童贞,那次在佣兵团大赛后给你的吻,也是我的初吻,我说过很多次,我的身心是要留给我的妻子的,你就是不信。”兰若凡扭了扭蜂腰,蓝眸水汪汪的,很是委屈。

    “可你还对我说撞车那段刺激的经历?”冷悠然不信。

    “嘿嘿,那是我构想出来的,还没有实践,不如哪天我们俩试试?”

    “滚。”

    “可是,悠然,二十多年禁欲,一经开闸就收不住了,我现在渴望你,受不了了。”兰若凡可怜巴巴的说道。

    冷悠然没有理他,别过头去。

    忽然,屏幕上不堪的画面没有了,洞里灯光昏暗下来,地面上爬出许多蛇,一群群,一簇簇的往她这边爬来。

    “啊--”冷悠然惊叫一声,一跃而起,发现只有兰若凡那边没有蛇,想也未想便扑了过去。

    “嗯,小妖精,等你投怀送抱可真难。”兰若凡喟叹着,将美人抱在怀里,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发泄口,却被冷悠然反剪双手,按在地上。

    “哼,想骗我,没那么容易。”冷悠然压在他身上,伸手在他俊朗的脸上拍了拍,看到他愈加沮丧的神情,莫名的心情很好。原来,那一群群,一簇簇的蛇却被发现是光学效应,灯光投射到地面,再经过特殊的处理,看起来就像真蛇涌来一样。

    这也是**的工具。

    ……三天后。

    冷悠然站在大街上,抬头望着天空,刺眼的阳光晃得她直流眼泪,她的精神一阵恍惚,这是个邪恶堕落的地方,却无疑是个放松心情的好地方,在哪里,所有的人都无所顾忌,放纵自己。仿佛,那里是原始社会,没有礼义廉耻,仇恨恩怨。

    走出来,在这个文明社会中,她未竟的事情,她的牵挂,她的责任重新又属于了她。

    三人站在十字路口相对无言。

    冷悠然拉着箱子,像机场方向走去,冷悠扬恶狠狠的瞪着兰若凡,兰若凡先是瞅着冷悠然的身影一阵黯然,然后嬉皮笑脸的给了他一拳:“哥们,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你敢说你没有心笙摇荡?虽说办坏事未遂,可也过过眼瘾了。”

    “滚--”,冷悠扬转身,像另一条路走去,脑海中掠过洞中冷悠然迷人的摸样,她是个妖精,他一直知道,特别是当灵与肉结合之后,更是妖精的祖宗。

    他该拿她怎么办?

    兰若凡瞄了瞄冷悠然的背影,**再次蠢蠢欲动,遇到这个女人,便再也没有其他女人能看的上眼,他可不想做一辈子和尚,最好的办法就是拥有她,他在心里默默念道,悠然,再见了,不过,我们很快会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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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悠然拉着行李箱来到飞机场,飞往A市的航班晚了点,她需要在机场待一个多小时,熙熙攘攘的大厅中人来人往,她拉着行李坐到候机室的椅子上,手中拿起一份报纸,仔细的看起来。

    报纸头版头条用醒目的大字写着:国际犯罪团伙来到香港,公安部门配合国际刑警积极抓捕。

    国际犯罪团伙?冷悠然笑了笑,她不会运气这么好遇到的。

    快要到时间的时候,播音小姐柔和的声音通知大家登机,冷悠然拉着行李往登机口走去。

    通往A市的飞机是架播音747,乘客很多,登机费了些时间,冷悠然的座位在头等舱,她把行李存好,坐到自己的座位上,系好安全带,静静的望着外面的风景,等着飞机起飞。

    忽然,飞机外响起激烈的枪声,机场上停留的人员乱作一团,有些没来的及登机的乘客尖叫着四散奔逃,一伙儿蒙着面的男人手中端着枪,肆意射击着,有几个躲闪不及的,已经中枪倒在地上,殷红的血流了一地,怵目惊心。

    冷悠然蓦地想起刚才报纸上的报道,国际犯罪团伙收到两方警察的合力围攻,很有可能剑走偏锋,路走极端,劫机是最轻捷便利的逃跑方式。

    她解开安全带,从胳膊上解下绞鲨鞭握在手中,警惕的注视着舱口的位置,心里暗下决定,只要歹徒进来,她先想办法夺了他们的枪,然后保护一飞机乘客的安全。

    思忖间,舱口人影一闪,一个蒙面人只露出两只眼睛,从舱口跑了进来,大声喊道:“不许动,统统不许动,谁动就打死谁。”

    冷悠然的座位离舱口不远,她低着头,见那人离她愈来愈近,趁其不备,忽的甩起一鞭,将他手中端着的机关枪卷了过来,然后一跃而起,飞起一脚,踢在那人的门面上。

    那人重重的向后跌去,正好倒在后面进来的蒙面人身上,趁着两人相撞,冷悠然又迅速卷了第二个人的枪。

    头等舱的空中小姐虽然紧张,但平日里训练有素,应对这样紧急的事件还是处理的不错,所有的乘客都听话的爬下身子,躲在座位后面,不出一声。

    冷悠然闪身来到门边,将地上两个挣扎着欲起来的蒙面人各自砸了一枪,两声惨叫后,他们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冷悠然对吓得直哆嗦的空中小姐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走过来,当那个漂亮的女人过来时,她把一支枪递到她手中,冷声说道:“想活命的话,端好这支枪,有人进来你就射击。”

    那女人眼里含着泪,却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把颤抖的身体斜倚在墙壁上,用膝盖撑起枪,手指勾着扳机,警惕的注意着门口的动静。

    冷悠然提着另一支枪来到飞机前面,据她猜测,歹徒劫机的目的是为了逃走,肯定会先去驾驶室控制驾驶员。

    果然,飞机的工作人员早已被凶残的歹徒控制住了,有几个还被打伤了,飞机客舱的地板上全是鲜血。

    见到冷悠然从头等舱过来,几个歹徒蓦然一愣,将枪口对准了她。

    冷悠然将手中的枪藏在背后,装作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对着歹徒抛了个媚眼,“各位大哥,行行好,只要别杀了我,随便怎么都行。”

    冷悠然的平日里杀伐果断,做事狠绝,公司里的男人虽然垂涎于她的美色,却被她的威严所震慑,也就心里意淫一下,哪敢正眼盯着她。

    这个时候,敛去了平日的狠戾,冷悠然此时就是一个被吓坏了的娇滴滴的绝色美人,放眼看去,有她这样容色的打着灯笼都难找。

    嫣然一笑,酥的又岂是一个男人的骨头。

    果然,一个蒙面人呵呵的淫笑着,向她走来:“呦,好撩人的绝色美人,哥儿几个,寂寞旅途不会无聊了。”

    另几个迎合着发出大笑声。冷悠然斜倚在座位边,笑看着歹徒走过来,心里盘算着距离,待得他进入自己的掌控范围,她飞起一脚,踹飞了走过来的那个歹徒的枪,然后迅速抽出背后的枪,对着后面几个一阵扫射。

    几个歹徒沉浸在对美人的意淫中,没想到娇滴滴的美人却是夺命的罂粟花,一眨眼功夫,五六个歹徒都倒在血泊中,抽搐着,有几个当时就咽了气。

    旁边座位的乘客都吓傻了,呆愣愣的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冷悠然捡起一把枪,对着最近的一个高大的男人扔过去,“接着,不想死的话,拿起枪反击,像个男人。”

    她的话激发了在场有血性男人的豪情,有几个强忍着害怕,从地上那几个歹徒手中抽出枪,自动站出来保卫大家。

    这次来的歹徒有三十多个,机场陷入苦战的有二十多个,掩护这十来个登机,先行占领驾驶舱。

    可惜,这些人遇到了冷悠然,也是他们倒霉。闻讯从驾驶舱跑出来的几个对着冷悠然开了几枪,被她灵活躲过,然后回手反击。

    将他们都解决了后,她从飞机上下来,这飞机短时间是飞不了了,呆在这里还不如下去帮忙。

    这些歹徒果真有备而来,不仅行动训练有素,连计策都安排的很妥当,在机场某高楼不明位置,架设了一支狙击枪,狙击手的准头无可挑剔,只要有警察想要冲上飞机,立刻会有一颗子弹飞过来,已经有好几个警察倒地重伤了。

    机场混战陷入僵局,直到冷悠然的出现,她提着枪,瞄准对面的蒙面人就是几枪,两个蒙面人倒地,对方立刻警觉,找到建筑物躲避起来。

    偌大的机场除了弥漫着的血腥味和倒地的死尸,再也看不到立着的人,冷悠然信步往候机室走去。

    忽然,她敏感的觉察出身后有危险,立即旋身,闪过,向着那个危险物飞起一鞭,一颗子弹被奇迹般挡了回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激起了狙击手的好胜心,一颗接一颗的子弹飞速而来,冷悠然灵活的身体像跳舞一样,左躲右闪,把手中的绞鲨鞭甩的呼呼生风,没有一颗子弹近的了她的身。

    对面的警察惊呆了,歹徒也惊呆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变态的女人,居然把狙击手射出的子弹当飞球玩,还玩的不亦乐乎。

    冷悠扬为了避免冷悠然的尴尬,没有立即去飞机场返程,他回到宾馆后,打开电视,里面正播放着新闻,机场接机时间直播。

    他冰冷的视线扫过去,从一个个持枪歹徒身上落到一抹纤细的身影上,然后像坐了弹簧一样立即弹起,来不及呼吸,迅速往外跑去。

    与此同时,兰若凡正坐在广场一个冷饮店里吃冷饮,过去的三天都没有办了冷悠然,这让他有些郁闷。

    “哇,劫机啊--”,冷饮店的客人仰着头,看着广场上巨型柱子上的大屏幕,惊讶的合不上嘴。

    “那个姐姐好勇敢--”,有个小女孩拍着手,用崇拜的眼光看着屏幕,稚嫩的童音引起了兰若凡的注意。

    他坐的位置恰好背对着大屏幕,听到人们热切的讨论,转过身来,一眼便看到了小女孩口中勇敢的姐姐,他的心像被绳子吊起来一样,提到了嗓子眼,不管不顾的站起身,拔腿往外冲去。

    “喂,喂,你还没有付钱呢,喂--”,店老板急忙追出去,只见兰若凡手臂一挥,两张100飘飘荡荡的落在他的面前。

    “用不了这么多,找您钱--”,老板掏出一堆零钱,再次抬眼,哪里还有刚才年轻人的影子,不由惊叹,这人长着飞毛腿吗?

    冷悠然在机场躲闪了一会儿,觉得很没意思,手中的枪瞄不了那么远的距离,怎么才能把那个狙击手打下来?

    大脑飞速转动着,还没有想出主意,那名狙击手忽然向前一倒,从高楼的窗口掉了下来,一同掉落的,还有他那柄狙击枪。

    有人打落了他,冷悠然站稳身体,没有了狙击枪,混战正常了,警察们从隐身处冲了出来,与蒙面人展开殊死决斗,不一会儿,三十多个蒙面人被消灭殆尽。

    一个身穿警服的男人从隐身处疯了似的冲过来,跑到冷悠然面前,一把把她揽在怀里,掀开了防弹头盔。

    “悠然,你没事吧?”是战薄云,竟然是战薄云。

    冷悠然觉得很吃惊,没想到,战薄云作为佣兵团第一队队长,居然还有一个身份是警察,只是不知道他是香港警察还是国际刑警。

    “我没事,薄云,你怎么会在这里?”冷悠然趴在他怀里,仰起头注视着他坚毅的俊脸。

    “唉,没有告诉你,我回去后,受国际刑警邀请,参与这起国际犯罪团伙的侦破工作,是暂时的国际刑警。”战薄云长舒一口气,他的悠然没事,一根头发丝也没事,天知道他刚才从藏身处看到悠然时,有多紧张。

    心不受控制的剧跳,特别是看到她在狙击枪下险象环生,那种窒息般的感觉几乎要了他的命,他的悠然,不容许有一点损伤,即便是他自己受伤也不能让她受伤。

    幸好,警队里带着狙击枪,他飞速冲到警车旁,取了枪,瞅准方位,瞄准射击,在击落了那名狙击手后,他的手都是软的。

    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悠然笑了笑,一脸甜蜜的偎依在战薄云怀中,旁若无人的秀着恩爱。

    两人拉着手往外走,几名和战薄云混熟了的警员一脸艳羡的看着冷悠然,调侃道:“薄云,嫂子可真漂亮,女中豪杰啊,你可真有福气。”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媳妇儿。”战薄云自豪的牵着冷悠然的手,从候机室出去,冷悠然的脸沉了沉,谁答应要做他的媳妇儿啦?这人可真自恋。

    刚一出来,一个男人便冲了过来,一把把冷悠然搂在怀里,“悠然,你没事,太好了。”

    刚看清楚是冷悠扬,冷悠然的脸还没来得及沉下,斜刺里又伸过一条胳膊,把她强行拽了过去。

    “悠然,你不知道,刚才我都要吓死了,幸好你没事。”是兰若凡,冷悠然推开他,冷冷的说道:“我没被歹徒杀死,快要被你勒死了。”

    “呵呵呵,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兰若凡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少主,老大让您带这几个人回去做客。”一个黑衣人上前,恭敬的提醒兰若凡。

    “哦,知道了。”

    冷悠然这是才注意到,兰若凡的身后站着几十个黑衣人,全都身材高大,体格健硕,看起来就像黑社会的打手。

    如果是兰若凡邀请,冷悠然说不定扭身便会离开,这时候恼他恼得厉害,哪里还愿意去他家?

    可是他父亲邀请就不一样了,人家是长辈,又出于关心出动了那么多的人,实在不好不给面子。

    战薄云和警队的头儿打了个招呼,拉着冷悠然的手正要往外走,在机场候机厅门口,一窝蜂涌来许多记者,举着相机一阵狂拍。

    镜头里,有冷悠然和战薄云亲昵对望的情景,有兰若凡是不是抛过来的深情回望,有冷悠扬为她温柔挡着记者的伟岸身影。

    前面被堵得水泄不通,冷悠然索性停下脚步,冷眼看着那些记者,等着他们发问。

    一位记者举着麦克凑到她身边,激动的问道:“这位小姐,请问您贵姓?”

    悠然知道,即便她现在不告诉他们她的身份信息,他们也有的是办法查出来,何必费那个劲儿呢。

    “冷小姐,请问您是从事什么职业的,身手这样好?”

    “驯兽。”冷悠然觉得很不耐烦。

    “哦,这可真是个很有前景的行业,请问您再机舱遇到歹徒时心里是怎么想的?有没有做激烈的矛盾挣扎,毕竟是性命攸关的时刻?”

    “没有,我平时驯的兽比他们凶残一百倍。”冷悠然说的是实话,在基地训练时,雨林中遇到的那些怪兽,哪个不是凶残一百倍?

    可是,记者不这么想,话说动物园里的兽那头有这些歹徒凶残啊?所以,那位记者举着麦克愣在那里,忘了记下来该怎样问。

    这个当口儿,兰若凡带来的黑衣人迅速将记者群挤开,挤出一条路让冷悠然等过去。

    在某个昏暗的房间中,一个身材娇小的黑衣人坐在电视前,看着屏幕里冷悠然的样子,半眯着眼,那人的视线从冷悠然的脸上滑到兰若凡的脸上,然后落到了冷悠然与战薄云交握的手上,脸色骤然变冷,嫣红的唇缓缓绽开,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盛情难却,三个人在黑衣人众星捧月似的仪仗中来到了兰若凡的家,不得不说,他的家很奢华。

    入眼是一个巨大的客厅,四周摆放着各种兽骨,枪械,周围站着许多美女,形容各异,各有千秋。

    大厅的正中放着一座高台,有点像过去山寨寨主放交椅的地方,那座类似交椅的青铜椅子上,坐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很奇怪的男人。

    为什么奇怪呢?第一,这个男人没有喉结,玉白柔滑的脖子又细又长,很漂亮,第二,这个男人的个头,在男人中算矮的,身材也显得纤弱些,第三,这个男人长的和战薄云极为相似,就像一个模子里拓出来的一样。

    冷悠然在打量那“男人”的同时,那“男人”也在打量她。

    大家都静默着,过了许久。

    “若凡,这就是你火烧火燎让我前来救急的女人?”高台上那“男人”开口问兰若凡,声音中充满了不悦。

    冷悠然抬头,只见那人唇红齿白,面色妖娆,平日里行为怪异,不按常理出牌的兰若凡,此时快步向台上走去。

    她正琢磨这女人是谁的时候,兰若凡的一声称呼带给她惊心动魄的感觉。

    “是的爹地,这是悠然。”兰若凡像个温顺的小孩,乖乖的立在那女人身旁。

    那明明是个女人,他却叫她爹地,是不是太匪夷所思了些,不光冷悠然骇到了,连见多识广的战薄云,冷心冷清的冷悠扬也一同被骇到了。

    三人不发一言,惊愕的盯着这诡异的“父子两”,眼神中充满了探究。

    “好吧,我累了,你招待他们用晚餐吧,然后留他们住一晚,要招呼周到啊。”那人懒懒的打了个呵欠,对身旁的兰若凡说道。

    “是,爹地。”

    那人一走,兰若凡立刻没有了刚才的压抑,变得活跃起来,招呼他们三个往客厅去。

    “喂,死变态,那真是你爹地?”冷悠然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怪异。

    “好了,悠然,你就别问了,我们去吃饭。”兰若凡似乎很不愿意谈这个话题,匆匆催促着他们去吃饭。

    晚餐极其丰盛,吃的是西餐,不得不说,这里的厨师手艺非常好,可见,这里的主人是非常会享受的人。

    冷悠然把最后一小块牛排塞到嘴里,满满吃掉,然后心满意足的抹了抹嘴,对兰若凡说道:“喂,变态,今天我可真是有点累了,我的房间在哪里?”

    “在我房间的旁边,我带你去。”兰若凡兴奋地跑到她身边,兴冲冲去拉他的手。斜刺里伸出两条胳膊挡住了他的动作。

    冷悠扬和战薄云同时站起来,一脸警惕的望着他,异口同声的说道:“不行,悠然的房间不能挨着你。”

    “是啊,我不想半夜里一睁眼,看到一双蓝汪汪的眼睛闪在面前,那可太恐怖了。我要去离你最远的房间。”冷悠然伸了个懒腰,懒懒的说道。

    “把我和悠然的房间挨在一起。”战薄云说道。

    “不行。”两外两个立刻反对,三个男人互相对峙着,谁都不肯让步。

    “好吧,我都快困死了,你把我安排在离你最远的房间,和他们的也分开行吗?”冷悠然不高兴的低吼。

    “那,好吧。”兰若凡有些失望,不过,她也不会和另外两个在一起,这他就放心了。

    冷悠然被带到一间豪华的客房,被褥都是新的,床是那种带着古典特色的雕花红木床,屋子却布置成现代最流行的式样,不得不说,这里中西合璧的非常好。

    为了避免那变态半夜来骚扰她,她插了房门,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后从行李箱取出一件睡衣穿上,倒在大床上沉沉睡去。

    过了不知多久,她忽然感觉到很冷,好像没盖被子,可她明明盖好了被子睡得,而且,她睡觉习惯很好,从不乱蹬被子。

    她哆嗦着醒来,睁眼,她正躺在地面上,身上仅穿着一件吊带睡衣,昏暗屋子里的灯光照射在她的身上,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她已经,睡意一扫而空,原本担心变态半夜回来骚扰他,没想到来骚扰她的是变态他妈,老变态。

    变态他妈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看到她醒来,那“男人”开口了,“你就是冷悠然,若凡喜欢的那个婊子?”那不是男人的声音,是女人刻意憋粗嗓门后发出的声。

    “婊子?若凡喜欢婊子,那他自己是什么?”冷悠然皱了皱眉,直觉对这个人没有好感,作为兰若凡的母亲,她这样的形象实在太过惊悚了些。

    “果然嘴贱,就是这张小嘴哄得他开心吗?他亲你的时候是不是格外陶醉?”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不想谈这些私密的问题。”冷悠然有些不耐烦。

    “好吧,既然你这么没耐心,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是若凡的爹地,白天的时候我们已经见过面,只是没机会聊几句。”

    “爹地?我虽然不聪明,却不至于连爹地还是妈咪都分不清。”冷悠然冷笑。

    “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放肆。”那不男不女的人震怒了,拽过守在身边的一个美女,按下她的头,狠狠的吻了下去,再次抬起头时,她的嘴上站着令人怵目惊心的人血,那美女的唇被咬得惨不忍睹。

    “嗯,吃点人血,这样舒服了。”那人把手臂舒开,一张妖孽的脸上漾出疯狂的满足。

    冷悠然强忍着恶心,将头别向其它方向。

    “哼,若凡从小就心软,我让他杀鸡他不敢,让他杀人他更不敢,真是不知道,我香港黑市的条霸怎么会生出这样孬种的儿子?”

    那人怒瞪着冷悠然,接着说道:“所以,我就训练他,知道怎么训练的吗?”

    冷悠然摇摇头。不过看到这女人如此疯狂的样子,想必兰若凡的童年非常不幸。

    “好吧,想做他的女人,必须了解他的一切,跟我来吧。”

    冷悠然跟着她来到一个放映厅,偌大的屏幕上出现一些画面。

    那是战薄云从小到大的成长经历。

    第一片段,兰若凡看起来很小,也就是两三岁的样子,胖嘟嘟的脸蛋有着可爱的婴儿肥,墨兰的眼眸很漂亮,很纯净。

    那段视频里,他被强迫着杀掉一只小兔子,满手沾着鲜血,眼里全是泪水,他不能反抗,不然,会有人抓着他的手握着匕首去捅人。

    这样的画面一直在上演,兰若凡从杀兔子开始,逐渐到杀人,为了训练他,在十几岁的时候,他被丢进了角斗场,一同进入的是一批同龄孩子,出来的只能是一个人,这一点经历与战薄云的很相似,不同的是,战薄云被扔进的是原始森林,而兰若凡被扔进了角斗场。

    都是生死存亡的角斗,当兰若凡满身鲜血的从角斗场里出来时,他眼神麻木,疯狂的像头野兽。

    十六岁时,为了让他对女人免疫,他被放到一个偌大的屋子里,那里有十数对男女长时间上演活春宫。他对爱爱有着疯狂的**,有着各种奇思怪想,却从未去尝试,因为他有心理阴影,觉得那样很肮脏。

    他的母亲,为了把他培养成不会被打垮的黑界第一人,无所不用其极,他从小都不能正常的叫她妈妈,因为她讨厌那样一个称呼。

    她觉得,女人是弱者,是被男人欺凌的对象,她要做男人。

    一个可怜的孩子,从小需要对着母亲喊爹地,这是多么变态扭曲的人生啊。

    然而,这还不是全部,最耸人听闻的在后面。

    当冷悠然推开一扇门,手指冰凉的触感告诉她,这可能是个冷库。

    她被带进了那座冷库,冷库里放着一张巨大的床,床面是鲜红的缎面,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突然,床上躺着一个赤身**的男人,闭着眼睛,没有生气。

    “知道这是谁吗?”兰若凡的母亲问冷悠然。

    冷悠然摇了摇头,觉得能够出现在这里的男人一定和兰若凡有着莫大的关系。

    “他是若凡的父亲,他是个美国人,眼睛很漂亮,墨兰墨兰的,深邃如大海,让人不自觉被吸进去,再也拔不出来。”

    冷悠然身形一震,兰若凡的父亲被放到冷库里,关键是被一丝不挂的放到冷库的床上,虽然面目如新,俊朗依旧,可这样对死者也太不尊重了。

    “我爱他,爱他胜过一切,可是他回报了我什么?出轨,和那个比我丑一千倍的女人上床,又被我亲自抓奸,我怎么能放过他?”那人有些疯狂,眼白泛红,濒于崩溃的边缘。

    “你--”冷悠然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什么语言适合在这里说,只好叹了一口气,默然不语。

    “我杀了他,我用最安乐的死法让他离开了世界,然后把他冻在这里,让他躺在床上,随时等候我的临幸。”女人大笑着走到床边,温柔的摸了摸男人的脸颊,眼神疯狂,接着,她竟在冷悠然的面前脱光衣服,俯身上去,与一个死去多时的死人爱爱。

    冷悠然彻底被震惊了,她甚至可以看到那女人被**折磨的通红的脸颊,被冰人取悦的快感。

    过了许久,那人才穿好衣服下来,一脸满足的走到她的身边,笑着说道:“看,我把他永远留在这里,不会出轨,不会对不起我,在我需要的时候,随时等候着我。”

    “你疯了。”冷悠然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毛骨悚然说的就是这种感觉。

    “呵呵,我叫你来这里可不是看戏的,听说你是个十分滥情的女人,有很多个男人,所以,我要帮若凡一把,把你永远留在这里。”女人疯狂笑着。

    冷悠然意识到不妙,拔腿向着门边跑去,然而,那女人脚下不知有什么机关,冷库的门紧闭着,那女人却从地下掉落下去,消失不见了。

    冷悠然目瞪口呆的看了看自己身处的环境,这是一间冷库,温度十分低,她的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丝质睡裙,地面上升起丝丝冷气,冻的她打了哆嗦,她感觉到身上的能量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流逝着,这样下去,非冻死不可。

    冷悠然长长的舒了口气,强迫自己稳下心神,在冷库中仔细搜索,希望发现刚才那道机关,然后,看了几圈,刚才那女人站立的地方没有一丝痕迹,四周墙壁光滑,没有开关,按钮之类的东西。

    时间大约过去了一个小时,她的脸已经被冻成了紫色,她哆哆嗦嗦的抱着肩,上下牙齿直打颤。

    外面依旧没有动静,也许那三个男人已经发现了异样,却不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这里,她要坚持下去,她不能死。

    冷悠然看了看室内唯一温暖的地方,那张大床,她把那张大床上唯一的一条双人红被裹在身上,看了眼身边的裸男,叹了一口气。

    这个男人也很可怜,也许,正是因为那女人变态的性格,他才忍受不了,才会选择出轨刺激她吧。

    不知,兰若凡是否知道是他自己的母亲杀了自己的父亲,这是多么惨绝人寰的人家悲剧啊,他面上虽然嘻嘻哈哈,其实并不一定神经大条吧,能够承受的了这一切吗?

    冷悠然敛了杂思,静心下来,她感觉到小腹处的暖流开始缓慢流动,游走在她快要被冻僵的四肢百骸中,让她周身上下有了一丝暖意。

    她就像入定一样,在冥思中过了好久,直到冷库的门被砰然撞开。

    兰若凡率先跑了进来,“悠然。”他呆呆地看着床上那个裹着大红被子,脸上遮满冰晶的女人,她像一座冰雕一样,晶莹剔透,脆弱的让人不敢触碰。

    “哈哈哈--,若凡,爹地是爱你的,这样,这个女人就永远留在了这里,她只属于你,不好吗?”身后,那个女人,他叫做爹地的女人疯狂的大笑,即使被他的几个手下捆成了粽子,打断了双腿,依旧笑得无比疯狂。

    “你闭嘴,悠然死了,你也得死。”兰若凡脸色铁青,大吼一声往床边走去,他用大掌试探着摸了摸她的脸,冰凉彻骨,心,冷的如同堕入冰窖。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停在她的鼻唇间,温柔的气息流淌到他的手指上,那是生命的特征。

    “悠然?”兰若凡眼角渗出泪来,那是喜悦的泪水,短短几分钟,他经历了从地狱到天堂的过程,那种煎熬,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

    他温柔的唤着她的名字,用自己温热的唇亲吻她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将她满脸的冰雪用体温化去,于此同时,他用被子裹紧她,小心翼翼的把她抱了出来,大步往暖房走去。

    “不可能,不可能,已经冻了整整一天,她怎么可能还活着?”身后,那女人疯狂的摇着头,满眼的不可置信。

    她的儿子回眸看了她一眼,那一眼,饱含所有的痛心,怨责,还有彻骨的恨。

    “不,若凡,我是为了你好,这个女人是个祸害,她能轻易改变你的想法,能操纵你的行为,她会成为你的软肋,我辛辛苦苦的培养你,是要你做个冷血的强人,而不是懦弱的痴情种……若凡,儿子……”那女人呢喃着,没有人性的眼中终于泛出泪花。

    冷悠然是在兰若凡的怀里醒来的,他深情的凝视着她,满脸自责,看到她醒过来,既高兴,又难过,用手指摩挲着她的脸:“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悠然,你打我吧。”

    他抓起她的手在他脸上拍了一巴掌。

    “不,若凡,这不怪你,以前,我总以为你变态,其实,这不是你的错。”冷悠然的舌头还有些僵,说话有些费力。

    “你知道吗?你的父亲--”冷悠然有些难过。

    “我知道,我知道,很久以前便怀疑,今天证实了,她是个疯子,我被一个疯子养了这么多年,我也快疯了,幸好,遇到你,悠然,你不知道,我今天多么紧张,我怕失去你,我甚至想,如果你冻死了,我陪你冻在那里,不离不分。”兰若凡墨兰的眼眸中渗出泪水。

    “若凡,你很好,我没事,只是心疼你。”冷悠然说这话,泪水从面颊划过,声音充满了哽咽。

    “我爱你,悠然,我爱你。”兰若凡胡乱的吻着她的唇,一字字的倾诉着自己的心声。

    悠然偎依在他怀里,无声的笑了,这个死变态,这个时候蛮可爱的嘛。从前他说爱时,她总是不相信,认为他这样变态的人,怎么会明白那个字的神圣,可是,经历了昨晚那件事,她信了,他其实是个可怜的孩子,明明衣食富足,却不快乐,甚至说,活的很凄惨。

    本来对他的怨恨,随着这一场事,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决定原谅他了,也许,也该给他个机会?她在心里这样想。

    “对了,若凡,我很好奇,你母亲是怎么把我从你们眼皮底下弄到那座冷库中的?”冷悠然一脸迷惑。

    “是地道,我去你房间搜寻了一番,找到一条通往冷库的地道,也是我爹地从冷库消失的那条地道,地道口有机关。”兰若凡一脸歉意。

    “哦,还真有创意。”冷悠然恍然大悟。

    冷悠扬和战薄云听到消息火速赶到了兰若凡的房间,看到了身体还有些僵硬的冷悠然,心疼极了。

    战薄云一把揪住兰若凡的衣领,怒火冲天的问他:“死变态,你把悠然怎么了?”

    “我--”兰若凡对他母亲在冷悠然身上做的事久久不能介怀,尽管那不是他做的,但他就是自责的厉害,连战薄云对他的责问都无言以对。

    “薄云,我没事,是昨天那群歹徒的余党,是我疏忽了,若凡救了我,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冷悠然把战薄云抓着兰若凡衣领的手拨拉下来,下了地,缓缓走了几步,腿脚已经不那么僵硬了,再过一会儿,应该会完全好了。

    “那那些歹徒呢,有没有为难你?”冷悠扬紧张的问道。

    “我是什么人,他们想为难,有那个本事吗?”看到冷悠扬,冷悠然又不淡定了,回答的语气很生硬,虽然,那次的事兰若凡是主谋,可他也参与了,而且,他的口不择言和粗鲁的行动让她很反感。

    “那就好。”冷悠扬讪讪的低下了头,那次的事情,他每天一合上眼就会在脑海中浮现,天知道他有多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悠然本来就怨恨他,这样一来,该不会原谅他了吧,一想到永远得不到她的原谅,他的心就像被生生剜去一样,生疼。

    过了半天,冷悠然的腿脚恢复了灵活,昨晚那件事她谁也没告诉,别看兰若凡神经粗线条,他的家丑不是一般性的丑,顾忌他的面子比较重要。

    不过,好在他那个变态妈被拉下马后,他培植的势力迅速掌控了他家所有的产业,这些势力他已经准备了很久,每每想要动手,却又抵不过亲情眷恋。

    如果没有冷悠然的出事,也许他还要继续做他妈妈的棋子,干一些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不过,他的那个变态妈居然很开心,因为她一手培养的儿子可以狠下心灭亲,这就离六亲不认不远了,虽然冷悠然是个变数,不过,能够在那么寒冷的环境下生存下来,还没有落下毛病的女人也够变态,配得上她儿子,这么一想,她也就不纠结了。

    后来听说,兰若凡的妈妈每日生活在那栋怪异的房子里,每天去冷库陪他父亲呆一会儿,高兴的时候,还会亲热一阵儿,虽然这个事情很让人膈应,但关她冷悠然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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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冷悠然的身体还不是很好,战薄云和冷悠扬陪着她在兰家多住了几天,这一次,他们两说什么也不肯在让她单独住在那么远的房间里,两人分别住了冷悠然左边和右边的房间。

    第一天倒也相安无事,除了晚上战薄云瞧瞧潜进来和冷悠然甜蜜了一会儿外,一切很平静。

    第二天晚上,已经很晚了,冷悠然睡了一觉醒来,窗外一片漆黑,她住的屋子在三楼,楼层很高,一般人从外面爬不上来,再加上大院里三步一哨,五步一岗,防卫森严,说起来,这样的环境那是安全的很。

    可是,事情总有意外,清凉的月色倾泻到屋中的地板上,森冷森冷的,屋外的风似乎很大,树枝拍打着树干,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忽然,窗户被一阵风吹开,彻骨的凉风吹了进来,刚刚下过雨,这天气还真是凉啊。

    冷悠然用一块毛毯裹住身体,正要走到窗边关窗户,忽然,窗户外闪电般跃进来两道人影,鬼魅一样在她身前站定。

    冷悠然警觉的从枕边抽出绞鲨鞭,严阵以待,那两人一个身材高挑,一个身材苗条,都穿着黑色的运动衣,面部隐在月光的阴晕中,看不清晰。

    “你们想干什么?”冷悠然冷冷的问道。

    “悠然,别害怕,是我,容奇。”那高挑的男人侧身跨了一步,把自己的脸露在月光下,果然是容奇那个尤物,他的脸色很平静,没有透出任何杀意和危险,与前两次见到他时不一样。

    “是你才麻烦,说罢,这次又来做什么?”冷悠然警惕的躲到一边,准备他一动手,她就拉墙上的警铃,那些男人们就在附近,赶到这里不会花多少时间,至少,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容奇不会得逞。

    “冷小姐,你别害怕,我是容奇的妈妈,想跟你谈谈。”旁边那抹苗条的身影是个女人,这一点,她刚才就分辨出来了,可她没想到,那女人是容奇的妈妈。

    她的声音很好听,柔柔弱弱的,进来时,头上一直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遮住了半张脸,说话间,她已经摘下了帽子,露出一张清丽绝俗的脸。

    好一个绝色美人,怪不得容奇长的那样妖媚,他的长相几乎和他母亲有七八分相似,只不过一个是男相,一个是女相。

    “好吧,看在长辈的份上,容奇,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二位请坐。”冷悠然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他们坐到那里。

    冷悠然一撩腿,坐到床沿上,手中还是紧紧握着绞鲨鞭,视线在两人的脸上来回游梭着。

    “好,冷小姐是爽快人,我也就打开窗户说亮话了,我是容奇的母亲,我还有一个儿子,和容奇是双胞胎,被我遗弃在A市孤儿院的门口,听容奇说,冷小姐认识他?”容奇的母亲很着急,说起自己的另一个儿子时,美目溢满泪水,凄楚的样子让冷悠然都有些心酸。

    她说的这个消息不啻于一个惊天响雷,在她耳边轰然炸开,震得她半天缓不过神来,这个女人说她还有一个儿子,还被遗弃在A市孤儿院的门口,冷悠然又认识这个孩子,那么他是谁?答案显而易见。

    白旭阳?冷悠然眼前晃过白旭阳阳光般温暖的脸,与眼前这个鬼魅一般的尤物没有半分相似,说他们是双胞胎兄弟,这会不会是容奇的阴谋?

    见冷悠然沉默不语,那女人意识到她是不相信这些话,眼里的泪水如同决口的黄河,哗哗的流了下来。

    “妈,你别哭,悠然又没说不相信。”容奇有些动容,伸出手臂揽着他母亲的肩膀,轻声安慰着。

    “好吧,就算我相信了,可你既然抛弃了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认他,他现在过得很好,请不要打扰他的生活。”冷悠然很受不了这女人的哭哭啼啼,她不耐烦的说着,抬眼没好气的瞪了那母子两一眼。

    “住口,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妈妈,你知道什么,你知道当时的情形吗?”容奇火了,一张妖娆的脸有些扭曲,冷悠然从没见过他这样发火,至少在不多的几次见面中,他都是妖媚温和的。

    “我是不知道,可我知道,一个孩子被父母抛弃,如果不幸,则一辈子都会有心理阴影,可能自暴自弃,可能活不下去,幸好,他有个爱他的养父母,既然他现在幸福,你们又有什么立场找回他?”冷悠然依旧不客气。

    “是,都是我的错,我的错,不管怎样,是我亲手遗弃了他,好了,我们走吧。容奇。”那女人抹了抹眼泪,似乎被冷悠然说中心事,脸色惨白的站起身,便要向外走。

    “妈,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了,他是阳子,有他应该负的责任,既然我不能振兴家族,您一定要找回他。”容奇拉着女人的手,脚下纹丝不动。

    养子?一会儿是亲生的,是容奇这尤物的双胞胎兄弟,一会儿又成了养子,真是搞不懂这两人在干什么,冷悠然腹诽着,巴不得他们立刻消失。

    “悠然,你要怪怨,就怪怨我吧,如果没有我,他一定会在家族里生活的好好的,我们的家族很神秘,每一代的继承人都是阴阳合体,世代单穿,都是男孩,继承人天生有一种能力,可惜,轮到我们出生时,妈妈却生了两个,这是家族丑闻,爷爷要求除掉一个,留下一个,我是阴子,自然是被除掉的对象,可是母亲为了我们都能活下去,遗弃了他,留下我,只说那个病故了。”

    “我承载了家族的希望,可是,没有阴阳合体,继承人便发挥不了家族那种能力,现在,我的族弟,叔叔家的儿子掌握了那种能力,虽然很微弱,但比我强,家族正统受到挑衅,爷爷和父亲震怒,没有办法,母亲说了实情,可,如果他不愿意认祖归宗,事情将会很麻烦。”

    容奇一口气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虽然他没说那种能力究竟有多强,但从他的表述中可以知道,那一定是一种非常变态的能力。

    “好吧,就算我相信你们,那么你们不去找他,反而来找我是什么意思?”冷悠然抱着肩,挑了挑眉。

    “那天我见到你们两,就知道你是能左右他情感的女人,如果你去劝他,他会听的。”容奇定定的看着她,目露祈求,一向高傲的,妖娆的容奇,竟然会为了这件事祈求她,可见,这人是有孝心的,不见得完全是个坏人。

    “好吧,如果你告诉我前一段时间为什么抓我,我就答应你试试看,不过,去你们家族内部,必须由我陪着他去,我不放心你们。”冷悠然耸耸肩。

    “我抓你,是因为你很像上面描述的一个人,抓你是为了给家族立功,对你本人并无恶意,我在此向你道歉,让你受惊了。”容奇表情很真诚的,向她鞠了一躬。

    “上面?哪个上面,他们找我什么事?”冷悠然狐疑的看着他。

    “对不起,无可奉告,这是规矩,谁泄露了秘密,谁都会受到最严苛的惩罚,很抱歉,不能告诉你。”容奇妖娆的脸上浮现一抹歉意。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忘了告诉你,我们家族有一个传说,我们的祖先是狐族,最是身体轻盈,像这样高度的楼层,我们很容易就能上来。”容奇揽着他母亲的肩走向窗边,回眸,嫣然一笑,果然有几分狐妖的感觉。

    “我会去找你的……”,他的声音消失在夜空中,连同那两个人鬼魅般的身影,冷悠然望着夜空,想起白旭阳干净明朗的笑容,自言自语道:“我的小白兔怎么会和妖狐弄到一起了呢,一定是搞错了。”

    休息了几天,尽管兰若凡想方设法的留她,无奈,归心似箭,冷悠然三人还是告别了兰若凡,踏上归程。

    战薄云听说了容奇的事,忙着像总部汇报,与冷悠然在机场分道扬镳,一路上,冷悠扬再也不敢丢下冷悠然一个人,远远的坐在她后面,一直这样回到A市。************************

    从香港回来,冷悠然沉默了很多,与冷悠扬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纠葛真是愈来愈令人头疼了,这一次,她要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他?

    自从上次在餐厅见过那个火辣美女后,墨景枫凭空消失了,隔壁别墅再次冷清起来。

    冷悠然有时会去忆馨上班,处理一些决策性的大事,公司规模与最初建立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楚妍出任总经理,她和王子豪的恋情也渐渐浮上水面,两人如胶似漆的腻在一起,只差一本结婚证了。

    这一日,下班后,王子康和楚妍去选婚纱,冷悠然独自坐在办公室中,呆呆的看着窗户外面的蓝天。

    这些天,她的心情乱的很,她不知道该怎样描述和冷悠扬的关系,说恨他吧,似乎也不全是,从前的爱不是说消失就消失的,说爱他吧,那些刻骨铭心的恩怨纠葛牵绊着,怎么能毫无芥蒂的爱?

    把韩馨的事情捅破后,他没有预料中的震怒,似乎已经接受了这段事实,也许在韩雨最初告诉他的时候,他就有所怀疑了,可是,他为什么还会口口声声的说爱她?

    冷悠然想起那天在那个诡异变态的地方,冷悠扬被媚药折磨的理智全无,他深情的望着她,亲口告诉她,他爱的是韩馨的灵魂,冷悠然的躯体,现在完整的她。

    那样的神情,那样的环境,不像是在说谎,她要怎么处理这件事?她幽幽叹息着,还是就这样吧,不见面,不联系,让时间慢慢耗灭那段孽恋。

    门口响起脚步声,冷悠然打开门,外面站着白旭阳。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每次见到他,总是能感觉到阳光的味道,她喜欢这种暖暖的,可以疗伤的感觉。

    “旭阳?”她惊喜的抬起头,上前一步,拉了他的手,进了办公室。

    白旭阳在她额头轻轻一吻,环视四周,笑着说道:“听说冷氏跨了,我还有些担心,公司换了人,别墅又没人,给你打电话又没人接,以为你出了事,担心的不得了,好在,一切都没事。”

    “对不起,我去香港出了趟差,本来不打算去那么久,没想到临时被一点小事缠住了身,我应该和你打个招呼的,让你担心,都是我的错。”

    “悠然,永远都不要和我说对不起,爱着你,陪着你,接纳你的一切都是我自愿,但望你今后记得,有什么事找我和你一起分担,我乐意之至。”

    他和煦温柔的声音回旋在耳边,她静静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中,闭上眼睛,感觉近日的不愉快消散了很多。

    “旭阳,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的身上有种魔力,可以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沉迷,好贪恋这样的感觉。”冷悠然在他怀里蹭了蹭。

    “看得出你不快乐,不过,快乐是一天,不快乐是一天,人生短短数十载,何必花费时间悲春思秋?”白旭阳抚了抚她的头发。

    “嗯,今天不准去上班,陪我去散心。”冷悠然点点头,撅着嘴撒娇。

    “好霸道,想去哪里?”白旭阳失笑。

    “去上学。”冷悠然想了想,忽然一笑。

    “上学?”白旭阳愕然。

    “嗯。”

    两人从公司出来,拐到A大,进了冷悠然的公寓,换了衣服。

    白旭阳无可奈何的在镜子前照着自己的造型,上身是画着骷髅头的白色T恤,下身是麻袋一样的肥腿牛仔裤,上面还挂着许久累赘的装饰,膝盖和大腿处还有几个磨开的,若隐若现的窟窿。

    冷悠然也穿着同款女装,美其名曰“情侣服”,高高的马尾束在脑后,素面朝天,青春无敌。

    “先去哪儿?”白旭阳问道。

    “会弹琴吗?”

    “嗯,会点。”

    冷悠然拉着白旭阳来到A大后面的一个教堂里,今天不是礼拜天,来教堂的人不多,教堂后面的一间屋子里摆着一架老式钢琴。

    那是很古老的一架钢琴,漆面已经掉落许多,上面斑斑驳驳,琴键音准有些问题。

    白旭阳伸出完美的手指,在上面从左到右弹逐一按键,侧耳听了听音符,摇了摇头说道:“音准有问题,我需要修理一下。”

    他掀开琴盖,边弹边挑,过了好一会儿,才把音都校准,放下琴盖,对坐在身边安静的冷悠然说道:“好了,可以弹了。”

    望着那熟悉的黑白键,冷悠然精神一阵恍惚,曾经,她还是韩馨的时候,因为家里穷,根本买不起钢琴,也上不起钢琴班。

    那个时候,她在教堂里做义工,每天干完手里的活儿,她都会来这里谈一会儿琴,教堂里有位修女,学问很好,弹琴也弹得好,许多乐理知识都是那位修女教的。

    可惜,那么好的一位修女,竟然英年早逝,她的琴艺也就半途而废了,直到后来遇到了冷悠扬。

    除了对她冷漠,他在其他方面还是很照顾她的。在一个偶然的场合,他得知了她喜欢弹琴,便命手下为她买了一架非常漂亮的三角钢琴,琴身是白色的,音色好的很。

    他给她雇了钢琴家教,有空儿的时候。还会亲自指点她。

    她的钢琴进步很快,因为他曾称赞她很有悟性。

    他称赞她的时候很少,这种机会,她格外珍惜。

    “悠然,我们弹什么曲子?”白旭阳的话适时的响在耳边,她眨了眨眼睛,将眼眶里的湿意逼回去。

    “弹欢快点的,什么好呢?《童年》吧。”

    冷悠然和白旭阳并排而坐,两人各自管着琴键的一半,配合起来竟然不出错误,节奏明快的《童年》响起,冷悠然轻声的哼唱起来。

    虽然她没有快乐的童年,但是老天对她不薄,可怜她英年早逝,让她重生,还遇到几个极品男人,邪魅如狐狸的墨景枫,已经学着对她敞开心扉,桀骜不驯的小天,也开始为了她学着改变,铁血冷硬的战薄云,那么温柔的对她,还有阳春白雪般温柔的白旭阳,总是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出现……

    许久以后,欢乐的音乐声停止,冷悠然倒在白旭阳的怀中,娇侬的说道:“旭阳,你真好。”

    白旭阳温柔的抚着她的头发,没有说话。

    “我们去飙车吧?”冷悠然忽然抬起头。

    “飙车?”白旭阳觉得那是个危险的运动,却又不忍心拒绝她,可他没想到,所谓的飙车竟然是指这个。

    她不知从哪里寻了一辆古老的二八横梁自行车,斑斑驳驳的车身漆面快要掉光了,用手摇一摇,车身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让人感觉下一刻它就会散架。

    白旭阳很无语的盯着这辆返古的自行车,对怎么操纵它犯起了愁。被领养后,他的家庭条件一直很好,念书都是汽车接送,偶尔和同学们出去,也会坐坐公交车,乘乘地铁。

    他的学习很好,要想比别人出色,就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对他来说,把时间花在路上是不明智的。所以,他从未学过骑自行车。

    冷悠然从前的身体有心脏病,骑自行车这种活动从来就不属于她,所以,现在两人面临着一个大问题,学骑自行车。

    好在白旭阳不算笨,练习了一会儿便掌握了骑车的技巧。冷悠然见他骑得稳了,忽的跳到后座上,搂着他的腰。

    正聚精会神学着车的人没有想到这种意外,车把一歪,两人双双倒在地上,在她身体即将着地的时候,白旭阳把身体旋转,让她结结实实的落在自己的身上。

    他成了她的肉垫,她的头在惯性的作用下猛的向下撞去。她的唇不经意的扑到他的上面。

    “唔--”他的眼神柔得似水。

    冷悠然一阵晃神,被那柔情深深的吸了进去,双手抱着他的头,将舌头伸入他的口中,两人在学车的平地上尽情的缠吻起来。

    吻了许久,冷悠然才意识到两人摔跤了,他还垫在下面,急忙一骨碌爬起,拽起了身下的他,关心的问道:“你没有受伤吧?”

    “没事。”白旭阳脸红了红,虽然两人有过亲密接触,但每一次面对她,他还是觉得激情涌动,难以自已。

    “胡说,让我看看。”冷悠然不由分说的来到他背后,撸起他的衬衣,完美的蝴蝶骨下,挺直的脊梁被擦破了皮,血渗了出来。

    手头并没有止血的药物,冷悠然忽然想起听说过的一个说法,人的唾液可以止血消炎。

    她趴到他的背上,用舌尖舔了舔伤口。

    白旭阳僵直了身体,背后酥酥麻麻的悸动传遍全身,伤口的疼痛早已忘记,血液的沸腾让他情难自已。

    “悠然--”他哑着嗓子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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