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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风流女王之男色撩人作者:漫纤尘字数:73740更新时间 : 2013-08-27 04:12:09
    章节名:第055章扑倒他

    “你让我不过去,我就不过去啊,偏过去。”冷悠然直勾勾的盯着他,眼馋的吞了口口水,还别说,那还真不是一般的诱人。

    “悠然?”兰若凡听出了她的声音,猛的放下手,眼中露出惊喜。

    冷悠然没理他,径自过去摸了一把,看着脸颊染上红晕,“嘿嘿”的笑了一声,“看不出来啊,死变态,你还挺有料。”

    “悠然,从今往后,我是你的人了,来吧,你想做什么都行。”兰若凡像个娇羞的小媳妇,长腿一迈,出了浴桶,不着一丝的躺在床垫上,等着她的宠幸。

    “喂,变态,夸你有料不代表要和你春风一度,你想歪了啊。”冷悠然蹲下去,奇怪的看着他的表情。

    “可你今天还说要看看前面的。”兰若凡睁大眼睛咬着唇,有些委屈。

    “我说着玩的,就算看了,那又怎么样?”冷悠然不以为然。

    “不,我爹地说了,让我从一而终,只要有女人看了我的身体,我就要娶了那个女人,从此以后,要彼此忠诚,互敬互爱的过一生。”

    “别玩了,变态,今天又是玩哪一出啊?逼婚?”冷悠然掐了他胸膛一把,惹得他身体阵阵颤抖,忽然心情大好。

    “悠然,我--”兰若凡还想说什么。

    “好了,我是来借白虎皮的,快点给我拿出来,好困,好想回去睡觉。”冷悠然打了个呵欠,这几天还真是有点累。

    兰若凡低了一会儿头,这才磨磨蹭蹭的起身,翻出白虎皮,缓缓递到冷悠然的手中,然后抬起头说道:“想借白虎皮容易,先亲我一下。”

    冷悠然望着他红润诱人的唇,觉得品尝一下也不错,便把白虎皮放到一边,一把揽住他的后脑,踮脚吻了上去。

    “唔--”兰若凡闷哼了一声,双臂环上冷悠然的腰,身体向后倒去,下一瞬,两人双双跌倒在床上,那个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冷悠然不自然的动了动身体,触手之处,哪里都是柔滑一片,他的身体正好紧贴着她,肌肤相触,引来一阵战栗。

    “悠然,摸我,摸我。”兰若凡的声音娇侬一片,执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一边动,一边还在轻声的喘息。

    冷悠然觉得自己的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把他上了,好一会儿,某色女才想起,大姨妈还没走,只好憋着火从他身上下来。

    兰若凡很受打击,他这样的绝色,多少女人都垂涎欲滴,要不是为自己未来的妻子保留贞洁,不知会被生吞活剥多少次,可眼前这个女人,居然全身而退了。

    冷悠然不敢回头,抱着白虎皮冲出了帐篷,回到自己的地儿,她把白虎皮铺在地上,躺在上面,身体的燥热被无限扩大。

    她苦恼的闷哼了一声,把白虎皮扔到一边,睡在床垫上,还是太热,她掀掉床垫,在地上只铺了一张床单,仰面大字形躺着,这才稍稍退了些温。

    天哪,欲火焚身真是一种折磨。

    浑浑噩噩的折腾了许久,冷悠然才陷入沉睡,在睡过去的那一刻,心里还暗想着,大姨妈一走,一定要扑倒男人,扑一个不够,扑两个,要不,把战薄云一起扑了?

    月亮被乌云遮掩着,大地一片昏暗,黑漆漆的天幕像怪兽的脸,张牙舞爪的有些恐怖,冷悠然睡觉皱着眉头,梦里,兰若凡那受气媳妇的诱人摸样一遍遍在眼前晃……

    帐篷边插入一根吹管,里面缓缓吹出白色的雾气,等到雾气尽数消散,冷悠然陷入昏睡,这时,一道黑影走了进来,站在冷悠然的面前,望着她精致绝色的脸蛋,眸中闪过一丝渴望。

    他俯下身,大掌在她脸颊上摸了摸,伸出手指,正要勾开她的睡裙,忽然,她的脖子上咔哒一声,一个笼子样的东西开了一扇门,从里面飞出一只小兽,小兽落在地上,摇摇尾巴,渐渐变大。

    “啊?”男人吃惊的低叫一声,从腰间抽出消音手枪,砰砰砰一阵乱射,飞飞大尾巴一挡,子弹尽数落在地面上。

    “啊呜--”,飞飞张开大嘴,一口把男人吞进腹中,然后又再次缩小,伏在冷悠然的身边,眨了眨眼睛。

    冷悠扬和墨景枫都是睡觉很警觉的人,听到冷悠然的帐篷有动静,顾不得穿衣服,只穿着短裤便冲了进来。

    一进门,手电筒一照,便看到满地子弹头,接着看到缩小的飞飞守在床边,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墨景枫大步跨过去,将冷悠然的身体揽在怀里,用手拍了拍她的脸蛋,轻轻唤道:“悠然,悠然,你醒醒?”

    冷悠扬也着急的很,蹲在她面前,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她的表情,冷悠然被摇晃的头晕眼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便看到两个男人蹲在眼前。

    她伸出手,分别摸了摸两人,“哇,手感真好,又做春梦了。”然后接着睡去。

    墨景枫哭笑不得,只好把她搂在怀中,一直坐到大天亮。

    清晨,冷悠然睁开眼,发现自己偎依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心中大惊,莫非自己半夜经受不住欲火折磨,随便跑到一个帐篷上了一个男人?

    转头一看,是墨景枫,顿时放了心,慵懒的用手指点点他的唇,“喂,妖孽,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你昨晚做春梦的时候,梦到谁了?”墨景枫有些吃味,这小妖精,最近似乎愈来愈色了,难道是他不能满足她,可那不是还有小天吗?两个人都满足不了?

    春梦,冷悠然晃了晃脑袋,隐约中记得,昨晚摸了两个男人,还有一个在哪里?

    脑子里这样想,嘴里就这样说了:“喂,妖孽,我昨晚梦到两个的,怎么醒来就剩了你一个,还有一个哪儿去了?”

    “在这里。”冷悠扬边穿外套边走了进来,他担心冷悠然的安全,昨晚在床边呆到天亮,刚刚回去穿了件外套,就听到悠然提到他。

    冷悠然额上迸出黑线,她昨晚太饥渴了吧,连冷悠扬的油也一并揩了,不知还有没有其他动作?

    正想着,小天挑帘冲进来,一进门就看到冷悠然一脸春色的偎依在墨景枫的怀中,偏偏那个妖孽还没穿衣服,这个情景让人不得不怀疑。

    小天一个箭步跨过来,伸手把冷悠然揽在怀中,冷着脸,谁都不理。

    “咳咳--”,冷悠然坐起来,想要穿上衣服,被小天一把夺过来,“乖,我给你穿。”其余两个人尴尬的站在那里,冷悠扬叹了口气,冰山一样走了出去,墨景枫摸了摸冰凉的皮肤,回去穿衣服。

    战薄云听说了这边的动静,急匆匆赶过来,挑帘进去时,小天给冷悠然刚刚脱掉睡裙,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在外面,真是诱人。

    他停了脚步,眼睛有些直,小天一把掀开被子,蒙在冷悠然的身上,把她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这才不满的瞥了眼战薄云说道:“教官,悠然在换衣服。”

    薄云转身走了出去,她那迷人的春光在他脑海中晃啊晃,晃得他都忘了自己来这里干什么。

    老远的,兰若凡走了过来,这变态,宽肩细腰,身材果然很撩人,战薄云瞅了瞅自己的体格,有些郁闷,也许,悠然喜欢闷骚男,像小天和兰若凡那样的?

    “教官。”兰若凡有气无力的打了个招呼,眼圈发青,还有些红肿,神情也萎靡不振,像霜打的茄子。

    “嗯,悠然在换衣服。”战薄云不想让兰若凡也看到悠然那魅惑人的摸样,便出言劝阻。

    若凡答应一声,接着便一声不吭的站在一旁,目光呆滞,神情恍惚,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小天终于给冷悠然穿好了衣服,冷悠然出来,兰若凡咬着唇看了看小天,又看了看她,忽然一跺脚,蜂腰一扭,转身跑了。

    “悠然,你怎么招惹了这位变态爷?”小天有些吃味,转头问她。

    “哦,也就是跟他借了张白虎皮,他不太愿意,切,至于那么小气吗?”冷悠然心虚的垂了眼睑。

    若是兰若凡在,肯定会补上一句:“是那么回事吗?你在糟蹋我的心啊,悠然。”

    虽然战薄云对冷悠然与小天的关系很怀疑,但明面儿上也不方便为什么,只好问了下昨晚的事情。

    冷悠然把飞飞放出来,她和飞飞心灵相通,经过一番沟通,大致知道了昨晚事情的经过。

    “砰--”墨景枫一拳砸在桌子上,邪魅的眼睛中全是冷意:“又是哪个不要命的,查出来,将他们一网打尽。”

    “可惜,那凶手进了飞飞的肚子里,下次一定要告诉它,不要毁尸灭迹。”冷悠然摸了摸飞飞的头。

    冷悠扬从地上捡起子弹头,仔细看了看,发现上面没有任何图案,论理说,军工厂出产的子弹,上面都应该有标记,这几枚子弹上没有标记,这说明什么?有人在私造军火。

    大家又在现场查探一番,如同上次篡改总部系统一案一样,没有定论,只得出一个结论,对方是高手,不容小觑。

    花想男一直没过来,大家商量完毕后,冷悠然处于担忧,特意到她帐篷里瞧了瞧,奇怪的是,帐篷里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根本没有睡过的痕迹,难道,她昨晚没有回来?

    正想着,大远的的看到花想男一脸娇羞的拉着花向春的手,往这边走过来,看到冷悠然不自然的垂了头。

    “想男,你和悠然聊,我先回去了。”花向春温柔的为花想男整了整头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然后离去。

    冷悠然叹息一声,又一个黄花闺女没了。

    “好啊,假小子终于尝到翻云覆雨的滋味了?怎样,昨晚战况激不激烈?”冷悠然捶了她肩一下,笑嘻嘻的调侃。

    “讨厌,你取笑我?”花想男一把把冷悠然推进帐篷,站在外面她实在不好意思谈论这种话题。

    “那就是很激烈了?我看看。”冷悠然动手翻花想男的衣服,衣服下的肌肤光滑如初,没有一点红痕留下。

    奇怪,冷悠然心里暗想。

    “别闹,悠然,昨晚,他很温柔。”很少见到想男这样温柔的样子,冷悠然心里虽有疑惑,也不忍心点破。

    “好吧,老娘昨晚差点做了枪下亡魂,你倒好,醉倒温柔乡,沉醉不知归,真是不够意思啊,不够意思。”冷悠然夸张的感叹。

    “怎么回事?你有没有受伤?”花想男顿时紧张起来,仔细询问了昨晚的事情经过,皱着眉头苦苦思索,这个时候,她才有一点铁血娘子的样子。

    冷悠然本来有些怀疑花向春的,但是此时,他既然和花想男春风一度,就有了不在场的证据,那便不是他了,不是他,会是谁?难道是花向毅?

    有了怪兽吃人事件,对方隐在暗处,短时间内倒也没有轻举妄动,基地这边的体能训练已经结束,正式进入实战演练。

    三十个人被分为红军和蓝军,两方各自有阵营,枪械,选出队长和参谋长,冷悠然一组被分到了红军,八组分到了蓝军。

    经过讨论,红军一组选了冷悠然做队长,选了墨景枫做参谋长,大家凑在一堆研究了地形,制定了详细的作战计划。

    实战演练虽说有实战两个字,但为了防止伤亡,枪膛里的子弹都是假的,打在人身上会有一些疼,却无伤大碍。

    战薄云一声令下,大家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进入地方碉堡,俘虏对方队员,一经中弹的士兵便失去了作战能力,不能在起身继续。

    冷悠然用内视看到对方的大致布局,便命小天带几个人前去诱敌,他们打算把敌人引入包围圈,然后再集中歼灭。

    小天带着人走后,冷悠然又把剩下的人分成两队,一队埋伏在左侧,一队埋伏在右侧,她自己则带着花想男沿着营地边界察看。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小天将对方十几个人成功引入包围圈,埋伏的两队拉响战斗,对方队员拼力想冲出包围圈,却被一次次打退,最后没有一人生还。

    打赢了战役后,红方人马便立刻撤退,冷悠然往指挥部走去,现在是休战时间,他们需要接着讨论一下,下一步的细节。

    “悠然?”花想男忽然顿住脚,对冷悠然轻轻呼唤。

    “嗯?”冷悠然转身那一瞬,敏感的觉察出背后的危机,急忙闪身一避,一颗真材实料的子弹擦着耳边过去,钻入对面的树干,打了个幽深的黑窟窿。

    “砰砰砰--”,又是数枪,花想男手中握着手枪,目光疯狂,扣动扳机,疯狂扫射。

    冷悠然左躲右闪,幸好她有内视,总可以在子弹刚出镗时看出它的走向,然后随之选择合适的躲避方式。

    可是,这么躲下去终究不是办法,冷悠然一个旋身跃到高空,飞腿,下落,正好踢在花想男握枪的手腕上,枪被踢飞了,然后又是一个箭步,跨过去,抄起手刀,看在她的后颈上,花想男眼中似有什么东西闪过,一点红光,然后,沉沉晕迷。

    冷悠然解开她的衣领,在她身上仔细搜索着,没有任何发现,然后轻轻拨开她的头皮,在头顶一处发现了一个红色的小眼,像是被针扎过一样。

    花想男受到了控制,对方的目的是让她们自相残杀,主谋是谁?谁可以如此靠近花想男?要知道,她的警觉性和身手都好得很。

    一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逝,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正在这时,其余队员听到枪声跑了过来,看到花想男倒在地上,大吃一惊。

    冷悠然看到还有其他组的人员,不想把这件事闹大,便轻描淡写的说道:“没事,她只是昏过去了。”

    大家把她抬回指挥部,战薄云便听说了这边的消息,赶过来时,恰好花想男醒来,一睁眼,便一脸茫然的看着大家。

    为了保密,指挥部里只留下了六组的人和战薄云,都是自己人,说话也方便。

    “咦?我们不是在实战演练吗?你们怎么都回来了,小天诱敌深入成功了吗?”花想男摸了摸后脑,有些疑惑。

    “成功了。”小天瓮声瓮气的说道,语气中充满不善。

    “悠然,咱们两不是去巡视了吗?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花想男直觉有些不妙,心里暗自紧张起来,“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对吗?”

    “总部来到,花家起了内讧,你的父亲母亲出事了。”战薄云没等冷悠然开口,便先插话说道。

    花想男手脚微颤,身体差点从床上掉下来,脸上的血丝尽数褪去,变得惨白无比,“他们出了什么事?”

    “听说是跟你二叔的势力起了冲突,被人误伤致死,现在尸体已经成殓了,只等着你回去发丧。”

    “爸,妈,不,这不是真的。”花想男的泪水瞬间如雨而下,跌跌撞撞的推开门向外跑去。

    战薄云跟出去,回头对冷悠然说道:“我跟着她,你们迅速结束下面的演练,跟她去花家处理后事,顺便帮助花想男夺回家主之位,这就是你们即将进行的任务。”

    悠然一脸严肃。

    剩下的战役好打的很,对方已经损失了大半的人,仅剩的几个人起不了什么作用,所以,红军毫无悬念的获胜,只是,这胜利来得过于沉重,大家脸上丝毫看不到喜悦的表情。

    眨眼间,来这里训练已经三个月了,这个时候,国内应该是冬天,大家准备了一些过冬的衣服,便跟着花想男出发了。

    一路上,原本沉闷的想男愈加沉闷了,几乎不怎么说话,冷悠然很想和她说说她头顶上红色针眼的事情,却又怕她受不了打击。

    奇怪的是,临出发那一天,花向春并没有来送行,花想男忧郁的眼中有些期待,直到车开了,也没有看到希望见到的那人后,随之而来的又是满满的失望。

    基地中,花向春的帐篷里传出一阵女人的荡笑,“呵呵呵--,讨厌,花少,你把我弄疼了。”

    “你不是就喜欢我弄你吗?一天不弄你,你浑身不舒服。”微风吹起帐篷帘,里面露出不堪入目的一幕,一个男人赤身**的骑在一个女人身上,得意的笑着,疯狂的驰骋着。

    不知过了多久,淫笑停止了,里面的女人酥软的倚在男人的怀里:“花少,这下,你如愿以偿了吧?”

    “哼,这是他们欠我的,不过爷幸亏有了你这个骚女人,既解了我的饥渴,也帮了我大忙。”男人在女人身上又是一阵肆意揉捏。

    “嗯,讨厌,你可不能亏待我呀。”

    “嘻嘻嘻--”,又是一阵激烈的碰撞声。

    花家位于东部的S省内,她家的势力遍布整个这个省区,这个地方土地肥沃,人民生活富庶,花家的财力可见一斑。

    花父和花母的尸体停在灵堂上,身上蒙着白布,幸好是冬天,没有散发出什么味道。

    花想男在冷悠然的扶持下,颤巍巍的走到尸体旁,颤抖着双手掀开白布,两张熟悉而慈祥的脸冰冷的闭着眼睛。

    “爸,妈--”花想男哭着,忽然晕了过去。

    对于药理,六组的人都不熟悉,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想查出一些端倪,必须找个通晓医理的人,这个时候,冷悠然想到了白旭阳。

    她把花想男扶进后堂休息,然后得空儿给白旭阳打了个电话,事情巧的很,这几天,白旭阳正休假,手头没有手术,受到她的邀请,立刻乘了当天飞机飞了过来。

    当风尘仆仆的白旭阳出现在花家时,冷悠然真的感动了,这个阳光的大男孩,总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不问理由,也不需要理由。

    “悠然。”一进门,白旭阳就看到亭亭玉立的冷悠然含笑站在那里,他的心脏顿时砰砰狂跳起来,几个月不见,她出落的愈发诱人了,浑身上下透出的迷人风情,似要把人的魂儿都勾去了。

    “旭阳,你来了?”冷悠然亲昵的拉着他的手往里边走去,在路上简短的说了事情的经过和让他帮忙的事情。

    白旭阳听了过程,皱着眉头思索,好一会儿没有说话,进入灵堂时,看到正中摆着的两具尸体,对冷悠然说道:“让我检查检查尸体吧?”

    “不行”,大厅上一位老人颇有威严的站起来,手拄拐杖,狠狠的敲击着地面,“他们两个刚去,魂灵未远,你们怎么可以这样骚扰他们,这是对死者的不敬,想男既然已经回来,那就准备一下,发丧吧。”

    冷悠然看了老人一眼,这是花家三大长老之一的孙长老,在花家地位较高,说话很有分量。

    “不,孙爷爷,我要查,爸妈死的不明不白的,怎么可以就这样草草了事?”花想男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灵堂,浑身缟素,头戴白花,眼神变得冰冷犀利。

    “想男,你身体不好,这件事就让你二叔处理吧?”孙长老貌似在关心,实则在把权利放到她二叔手中。

    “我二叔?我没有这个二叔,父亲没了,我就是花家家主,我的话就是命令。”花想男扬起右手,右手的大拇指上套着一个墨绿的扳指。

    孙长老眼睛紧盯着她手上的扳指,久久没有说话,末了,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你想怎样就怎样。”说完,拄着拐杖颤巍巍的走了。

    白旭阳走了进来,掀开白布,发现两具尸体脸色都有些发青,按照花家给出的说法,花想男的父母应该是和她二叔的人发生了争执,不小心被误伤了,伤处恰好在后脑上,所以流血过多而亡。

    白旭阳仔细查看了伤口,又用活物做了个试验,发现因为后脑重伤而亡的话,伤口不可能是那个样子,血窟窿不大,流血在可治的范围内,除非有人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亡,可这个过程大约需要一天,太漫长了。

    经过了花想男的同意,白旭阳对尸体进行了尸检,在死者的胃里发现了一种神经麻醉类药物,剂量过大的话,有可能会造成精神恍惚,神经错乱等后果。

    冷悠然蓦地想起花想男头皮上那个红色的针孔,看了眼花想男,此时的她浑身冷冰冰,镇定异常,可能刺激过度反而平静了。

    “想男,有件事我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那天晚上,我在基地遇袭,你和花向春在一起,晚上发生的经过你有具体印象吗?”冷悠然问花想男。

    花想男知道她想问的是和花向春发生关系的过程,她仔细的想了想,毫无印象,恍恍惚惚中觉得很快乐,她一向短眠,那天早晨却睡了懒觉。

    “没有,有问题吗?”

    “嗯,我也没来得及告诉你,实战演练那天,你神经异常,曾对我射击过,枪膛里的子弹都是真货,和那天晚上的子弹一样,没有标记。”

    “怎么可能?”花想男震惊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件事的真实性,可那天,她的的确确晕了过去,在醒来后,后脖子生疼,分明是被人用手掌砍晕了。

    “也就是在你昏迷的时候,我检查了你的身体,没有任何欢爱的痕迹,还在你头皮上发现了一个红色的针孔,类似于注射了某种药物后留下的。”

    花想男不再说话了,脸色变得更白,思绪回到实战演练的前一天早晨,她在演练场上见到了姜丽,不知出了什么事,姜丽慌慌张张的向她撞过来,巨大的冲力让花想男躲闪不及,和姜丽双双倒在一旁。

    然后,花向春出现了,他手忙脚乱的为她整理头发,却不小心拽了她的一小撮头发,不,那不是拽了她一小撮头发,那分明是趁机在她头皮上注射了药物。

    因为注射在其他地方,事情如果败露,冷悠然他们会发现,注射在头皮上,不能轻易发现,这样一来,有可能引起冷悠然对花想男的怀疑,从而达到离间他们的目的。

    花向春,花想男死死地咬住唇,不让自己眼中的泪水落下,原来,一切都是骗局,说什么爱她,说什么生生世世要和她在一起,说什么海枯石烂心不变,什么立誓,什么赌咒,都是他妈的废话一堆。

    “想男,事情还没有定论,也许,这又是一个迷雾弹,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们是好朋友,没有什么人能离间的了。”冷悠然握着花想男的手,目光坚定的对她说。

    “悠然--”,花想男反握冷悠然的手,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真正的友情,不需要任何语言去美化,去诠释。

    “好了,花小姐,让我检查下你头皮上的伤口。”白旭阳说道。

    花想男顺从的坐在凳子上,低下头,冷悠然拨开她的头发,在头顶某处发现了那个伤口,红色已经消退很多。

    白旭阳从伤口处抽了血,放到试管中仔细检验了一番,最后得出结论,此药物与花想男父母胃里的药物是同一种。

    “唉,就是不知道那晚偷袭我的是什么人,想男,最近花家什么人不见了?”冷悠然问道。

    “似乎没有见花向毅那个恶心人,听说在外地疗养,至于是不是真疗养就不知道了。”

    正在这时,怪兽飞飞有些躁动,一般情况,这家伙三急的时候才这样,冷悠然打开笼子的小门,把它放出来。

    谁知,飞飞就在大家面前一撅尾巴,拉出一个东西,冷悠然正要为它到处大小便而发火,却发现它拉出的那个东西形状有些奇特。

    花想男凑到近前看了看,经过仔细辨认,那是一枚男戒。

    戴着手套把男戒清洗干净,戒指的内测印着几个小字“花向毅”,花想男脸上闪过一丝阴狠,“悠然,这是花向毅的戒指,看来,那天晚上葬身飞飞腹中的是他”。

    大家又是一番讨论,白旭阳尸检过后,将两具尸体整理好,花想男亲自给父母擦身体,穿好衣服,整理遗容,然后成殓入棺,准备第二天发丧。

    大家忙活了一天,感觉都有些累了,各自去房间休息,回房间那一刻,冷悠然忽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想男,你别怪我问你,如果明天花向春回来,你准备怎么办?”

    虽然决定放下,真正触及这个问题时,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还是揪扯的她异常痛苦,沉默半晌,她才缓缓抬起头,目光中早已没有了刚才的纷乱,有的,只是决绝。

    “我会和以前一样,和他一样甜蜜。”

    “想男,你疯了吧?这件事摆明了跟他有关,你怎么能为了自己的私欲而不顾父母的大仇呢?”兰若凡气愤的说。

    “对,就应该那样做。”冷悠然唇角微勾,漾出一抹神秘的笑。

    “悠然,你怎么也这样说?”兰若凡一头雾水。

    “你们是想先麻痹住他,等他自己露出马脚?”墨景枫摸了摸下巴,狭长的眸子中精光一闪。

    “没错啦,妖孽,你很会猜人心思嘛。”冷悠然笑着捶了墨景枫一拳,兰若凡咬着唇,大眼睛墨兰墨兰的,巴巴的瞅着她。

    怎么自从那晚看到了他洗澡后,这变态就有些不正常呢,总是用这样无辜而可怜的眼神看着她,搞得她一阵心软。

    “悠然,你能不能过来一下,我有点事情跟你说。”白旭阳站在自己房间的门口,面色忐忑的看向他。

    “嗯,好啊。”冷悠然高兴的过去,小天拉住她的胳膊小声说:“不许跟他太亲昵。”

    悠然白了小天一眼,这孩子,醋意这么大,怎么办?

    一关上门,冷悠然俏丽的脸就笑开了花,反手插了门,搓着手张牙舞爪的像白旭阳扑过来。

    白旭阳的脸又红了,胸臆中眸中酸涩塞得满满的,几乎都要溢出来,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僵立在原地,一副任君索取的摸样。

    冷悠然往高一跳,扑到他怀里,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双腿环着他,急不可耐的衔上他的唇,几个月不见,她可真是想念她的小白兔,那清新纯情的摸样,想想都觉得热血沸腾。

    “唔--”白旭阳眼底一片幽深,双手托着她,转身将她抵在墙上,低着头,与她热烈拥吻。

    空气中激烈的磁电啪啪作响,只听得到双唇亲吻时的声音,吮吸的声音,低吟的声音,光是听着声音便能猜出那激烈火热的场面。

    过了好久,冷悠然才一脸餍足的松开他,小手打着圈摩挲着他,媚眼如丝的问他:“有没有想我?你那个做作的师妹有没有去骚扰你?你有没有被小护士借机占了便宜?”

    白旭阳声音有点哑,眸中充满了对她的渴望,那样的深情水眸中,清清楚楚倒映着她的影子,只有她的影子。

    “悠然,不是你的话,一眼我都不会看的。”白旭阳回答很简短,但也无比笃定。

    冷悠然摩挲着他的唇,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等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你回去后,乖乖等着我,等着我回去吃你,这次是真的。”

    白旭阳尴尬的咳了咳,脸上的红晕更胜了。

    冷悠然从他身上滑下来,拉着他的手走到桌边,双双坐下:“你刚才叫我什么事?”

    “哦,就是想告诉你,我想你了,刚才人多,实在不方便。”白旭阳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冷悠然哑然失笑,这小白兔,还真是可爱呐。

    从白旭阳的房间里出来,小天守在她的门口,低头看了看表,用了一个多小时,脸色有些难看。

    “你们说什么说了这么久?”小天不悦的问道。

    “小天。”冷悠然绷起脸,以前总是把他当成小孩,哄着惯着,可是现在,他长大了,有许多事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她可能会有很多个男人,这一点,必须要慢慢让他接受。

    她觉得,墨景枫那妖孽接受能力就比较好。

    “嗯?”小天很诧异,冷悠然很少用这样严肃的神情与他说话。

    “我们进屋谈。”冷悠然没有拉他的手,径自走进了屋,小天在她身后缓缓跟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你说吧,悠然。”小天站在门口,直觉她说的不会是什么好事。

    “小天,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不止你一个男人?”冷悠然坐在桌边,倒了一杯水,呷了一口,缓缓说道。

    小天立刻垂下头,眼神中的戾气一闪而过。

    “从前总是犹豫着,怕你接受不了,怕你承受不了,可是现在,你也该长大了,你是个男子汉,既然要做我的男人,就要学会大度。”冷悠然观察着小天的神情,继续说道。

    “大度?一个男人,怎么能接受自己心爱的女人与其他人有染,你是我姐不假,可你也是我的爱人,我全心全意爱着你,你感觉不到吗?”小天有些受伤。

    “可是小天,在跟你之前,我已经跟过别人,如果非要弄个先后的话,你才是后来的那个与我有染的人,别人都能接受,你为什么不能接受?”

    小天的身体猛震,他早知道她的第一次不是他的,可现在被明明白白的挑开了,心里还是剧痛不已。

    “那个男人是墨景枫对不对?”小天瞪着她。

    “你别瞎猜了,是谁不要紧,关键是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冷悠然避过他的眼神,琢磨着现在他正处于燥怒期,实在不宜把和墨景枫的关系挑明,不然,这头桀骜不驯的小狼搞不好回去掐架,这样混乱的时刻,那不是给大家添堵吗?

    小天没有说话,转身,摔门而出。

    冷悠然摸着心脏处,喃喃自语:“脾气也太大了吧,吓得我心都要蹦出来了。”虽然这样说,其实她心里笃定,依着小天的性格,如果不接受另一个男人的存在,马上就会直截了当的表态,而不是摔门而出,那只是发泄他不得不妥协的怒气而已。

    相安无事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墨景枫神秘兮兮的把她拉到一旁问道:“喂,小天发什么神经,昨天很晚从你屋里出来,一脸的怒气,该不会是欲求不满吧?”

    “我把和你的关系告诉了他,估计今天他要找你拼命,做好准备吧。”冷悠然拍拍他的胸膛,摇着头走开。

    “其实我不介意的。”墨景枫喃喃的说道,其实他不介意这样和悠然保持地下的恋情,既惊险又刺激,而且,最关键的,他知道小天对冷悠然来说,意义不一般,他不想她为难。

    大家在一个佣兵团训练了这么久,因为这件事而打架,实在有伤兄弟感情,墨景枫有些为难,他也想独霸冷悠然,可当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事时,他选择了退而求其次,只要能拥有她,其他的,无所谓,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爱的很卑微,有时候,他又觉得自己爱的很伟大。

    等大家都聚到餐厅吃早饭时,冷悠然发现,小天和墨景枫同时缺席了,怪异,难道两人真的互掐去了?

    正想着,花向春从外面急色匆匆的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沉重的提包,来到桌前,对着大家歉意的一笑。

    “真是抱歉,你们出发那天,我被一点急事缠住了,赶过去时,你们的车已经离开了,真是对不住。”花向春一声声道歉。

    “没关系,想男不介意我们也不介意。”冷悠然这话一语双关,你光是在这儿说些个虚伪的话没用,还是先看看想男的意思吧。

    “向春,爸妈都去了,我好伤心。”花想男忽然站起身,当着大家的面扑到花向春的怀中,花向春僵直了身体,两只手停在半空,呆了半晌,这才拍了拍她的后背。

    “想男,人死不能复生,也许他们去了地下,生活的简单快乐,反而比现在强很多。”花向春也是一脸悲戚。

    冷悠然仔细观察着他的每一个动作,除了刚开始时他有些僵直外,其余的简直无可挑剔,简直是天生的演技派,去做影帝绰绰有余。

    “嗯,我只有你了。”花想男抹了抹眼泪,从他怀里起身,垂着的眸中闪过一丝嘲讽,这样的男人,她怎么会信了他?

    发丧讲究赶早,所以,一吃完早饭,大家便把棺木抬上车,一边撒着纸钱,一边往墓地而去,这个时候是要求火葬的,可花家不是一般的家族,墓地是早就准备好的,埋到祖坟中预先定好的位置,土葬是惯例。

    花想男一路上悲悲戚戚,好几次都哭倒在花向春的怀中,看着她泪如雨下的摸样,冷悠然反而觉得不真实,这不是她,她的眼泪早已流干了,在那个父母双亡的晚上,在那个知道花向春背叛的时刻,这个时候的她,也遮了一张假面,与花向春拼的,也就是演技而已。

    晚上,疲惫了一天的大家各自回房休息,花向春正要离开,却被花想男拉住了手:“向春,这几天我都睡不好,留下来陪我?”

    花向春回头,走廊里的灯光昏暗,半阴半阳的遮着她的脸,这些天没见,她的头发似乎长了许多,有几绺遮住前额,看起来多了几分女人的柔美,少了些冷硬,她的眼神柔柔的露出祈求,看似柔软,却有些邪魅,就是这样一种矛盾的风情吸引了他,让他移不开脚步狠心离开。

    “好不好?”花想男又迫近一步,把头倚在他的怀中,伸出手挑逗着他的胸膛,异样的酥麻传导全身,花向春僵直了身体,情不自禁的跟了进去。

    花想男反手关了门,牵引着他走向床边,伸出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柔声问道:“向春,你爱我吗?”

    这个问题让他有些为难,这样的情形下,平日里谎话连篇,面不改色的他,无法违心的说出那个字。

    “想男,你今天有些不一样,很美。”他躲闪着她的目光,借机岔开话题。

    “向春,那天我很开心,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可惜,后来记不清细节了,今天,我们玩个特别的,我要仔细记下来,好好回味。”花想男嫣然一笑,平日里冷硬的脸此时柔美无比,看的花向春一阵晃神。

    “什么特别的?”他问。

    “你转过头去。”花向春犹豫了一下,看着花想男背对着他而站,手中握着一根小针样的东西,刚要刺向她的肩,花想男有感应似的转过头,他急忙缩回了手,听话的转过身,花想男从怀里掏出一根绳子,从后面捆住了他的胳膊。

    “想男,你干什么?”花向春大惊,动了动手腕,这绳结不知怎么系的,纹丝不动,牢固的很。

    “很好玩的游戏。”花想男笑着,灵蛇一样扭动着自己的腰,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里面神秘的风情。

    她平日里像男人一样,从不穿紧身的衣服,这时候忽然露出前襟,幼滑白皙的皮肤竟然峰峦突起,诱人的紧。

    花向春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没有反对,任由花想男把他的胳膊高高吊起,花想男一把拽开他的外衫,露出精瘦的胸膛,皮肤白皙,没有瑕疵,不亚于女人的肌肤。

    花想男笑着,手中忽然变出一把刀,刀刃寒光闪闪,在灯光下映入他的眼睛,清晰地照出一抹慌张。

    “想男,你到底要干什么?”他的表情丰富起来,开始的镇定已经渐渐消失,变得心浮气躁起来。

    “嘘,别说话,破坏了这大好的**。”花想男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咯咯的笑了几声,手臂在空中划过弧度。

    怔愣间,胸前的刺痛感袭上来,花向春惊骇的低下头,胸口被划了一个完美的心形,刀口所过的地方,渗出鲜红的血。

    “好漂亮的心,一箭穿心更漂亮。”花想男偏着头想了想,再次挥动手臂,在心形上斜着划了一支箭,恰好是一箭穿心的样子。

    “想男,你不要这样,我们不玩这个游戏好不好?”花向春身体微微颤抖着,尽量避免刺激她。

    “唉,丘比特之箭,不知射出的是爱还是憎恨。”花想男没有理他,抚摸着伤口,自言自语。

    屋里桌上设着一个微型摄像头,高清晰度的,在这个屋子的旁边,冷悠然等人围在大屏幕的电视前,惊恐的看着那个屋子里的情形。

    “哇,想男绝对是个高手,这种身体折磨是其次,心理折磨才最痛苦,让他害怕,让他崩溃,这样才方便白旭阳的药发挥效用,高招。”兰若凡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屏幕上的花想男,由衷的赞叹着。

    “没想到花想男这个男人婆,还挺有料。”墨景枫笑嘻嘻的说道。

    “色中恶狼。”小天白了墨景枫一眼,偷眼瞄着冷悠然的表情,见她没有什么反应,便蹙了蹙眉,难道她的那个男人不是墨景枫?

    正在这时,花想男变戏法似的变出一根蜡烛握在手中,点燃,橙黄色的火苗跳跃着,在花向春眼前晃来晃去。

    花向春的表情很抽象,既想恐怖,又像享受,在蜡烛散发出的烟雾味道中,渐渐恢复平静,神情近乎呆滞。

    “在基地时,那晚你对我做了什么?”花想男恢复了冷冰冰的表情,把蜡烛狠狠的放到桌面上,翘着二郎腿,问花向春。

    “是姜丽,姜丽撞到你身上,趁你们摔倒之际,我给你头皮上注射了药剂,那药剂有迷幻作用,我对你催了眠,让你以为我们发生了关系,迷幻剂让你沉睡,一直到第二天很晚,错过了冷悠然背刺的时间。”

    “实战演练时,我为什么会发狂?”花想男脸色铁青,继续问他。

    “那药剂持续时间长,在适当的时候,会按照我的指令发作,我以为,你和冷悠然会有死伤,至少会反目,可惜,目的没有达到。”

    “我的父母也是你做的手脚?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花想男脸上露出悲戚的神色。

    “我恨你。”花向春开始剧烈的挣扎,脸色狰狞,表情疯狂,“是你,都是你,我的生活都被你毁了。”

    屏幕上放出花向春狰狞的表情,冷悠扬瞥了眼白旭阳:“白医生,那药物是你研制的?好厉害。”

    “嘿嘿,偶尔没事,自己捣鼓的,做过实验,功效很好。”白旭阳腼腆的微笑,看了看旁边的冷悠然,眸中漾出一抹柔情。

    其实,他是为冷悠然特意研制了这种药,他觉得,总有一天,她会用得上它。

    冷悠然注意着花想男的表情,像绝望,又像解脱,也许,人只有在绝望的时候才会解脱。

    花向春陷入回忆中,“那年,我十七岁,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自然有的,但是,那感情绝对不是男女之情,而是兄弟之谊,就在那一年,我交了一个女朋友,是班里的班花,陈丽,我很喜欢她,可是,我的父亲告诉我,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花向毅接替花家家主的。”

    花想男回忆了一下,那个陈丽她记得,的确很漂亮,班里的男生都喜欢她,后来不知怎么消失了,再后来的一个偶然机会,花想男在夜总会见过她,她成了那里的领班,坐台,整日浓妆艳抹,没有了当初的清丽之色,原来,她曾经和花向春处过朋友,她的失踪和他有没有关系呢?

    “我父亲知道了陈丽的存在,派人轮―jian了她,我就在旁边,被两个彪形大汉按着身体,一动也不能动,眼睁睁的看着她在男人身下颤抖,无助的哭泣,直至昏迷,我不是个男人,那是最最惨绝人寰的一幕,都是因为你。”花向春恨得想咬碎她。

    “你自己无能,和我有什么关系?”花想男嘲讽的斜睥着他。

    “怎么没有关系?我那个禽兽父亲让我接近你,引诱你,从你手中套出传家戒指的下落,连一同私奔都是事先排好的戏码,可惜,被你父亲阻止了。”

    “这么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花想男觉得有些可笑,又觉得有些悲哀,她居然以为这个男人爱她,误会了这么久,多少年的感情啊,真是太可笑了。

    “你从小就像男人婆,没有女人的一丝温柔,我怎么会爱上你,爱上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

    “啪--”,花想男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你自己是个懦夫,反过来埋怨我,你甘愿做棋子,造成今日的后果,都是你咎由自取。”

    “是啊,我是咎由自取,我为什么要给花向毅垫路?我不甘心,所以那天,他来找我,我故意指引他去了冷悠然那里,因为他一直对冷悠然惦念不已,可惜,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会一去无回,哈哈哈--,我这招叫做借刀杀人。”

    冷悠然呆了呆,原来那晚真是花向毅,那个猥琐男,手段真是恶劣,飞飞一口吞了他,真是解气,这个时候,他早已融化成了肥料,再也不能作恶了。

    “我设计害了你父母,只要拿到传家戒指,我就是花家家主,要金钱有金钱,要地位有地位,想找女人,哪怕是陈丽那样的,一样可以找到,所以,我回来了,要再次迷惑你,哄你交出戒指。”

    “垃圾,真是比垃圾还恶心的男人。”小天愤愤的握紧了拳。

    冷悠然慨叹了一声,可怜的想男,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邂逅了这个龌龊的男人,把自己少女的纯真,尽数献了出去,换来的却是这么个惨痛的结局,真是可悲。

    “扑哧--”。

    “啊--”

    大家抬起头,屏幕上,花向春的身上血淋淋,一段血肉模糊的东西掉落在地上,那是他的老二,花想男阉了他。

    门开了,被捆成粽子的姜丽被推进来,两个黑衣人站在一旁,恭敬的问道:“小姐,这两个人怎么办?”

    花想男扔掉手里的刀,嫌恶的看了眼地上的东西,淡然说道:“把这一对狗男女埋到我父母的墓里,他们那里缺两个下人,让他们活着殉葬。”

    黑衣人答应一声,就要把两人拖出去,这个时候,姜丽幽幽醒转,蓦地睁眼,看到了花向春的惨状,尖叫一声,跪地磕头道:“花小姐,饶了我,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

    “你不是喜欢这个男人吗?我成全你们,到了墓地,一天的没事,你们有的是时间亲热,不过,可惜的很,他的那活儿刚才让我不小心弄掉了,你只能想着,不能尝到,不知道会不会憋疯?”

    “不,不,放开我,你们这是非法拘禁。”姜丽疯狂的挣扎。

    “在这里,我就是法,我让你死,没人能救得了你。”花想男摆摆手,两个黑衣人塞了姜丽的嘴,给两人套了麻袋,拎了出去。

    冷悠然推开门,把软倒在凳子上的花想男揽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肩:“想男,别难过,你还有我,幸好,你在什么损失都没有的时候,认清了那个杂种的真面目,真是好事。”

    “嗯。”

    第二天,事情全部处理完了,花想男对冷悠然说,其实,花家隶属于神秘佣兵团,只是其中的一个家族,至于其他家族是哪些,他们彼此都不知道,只有佣兵团的上峰才知道。

    冷悠然不禁想,这个佣兵团究竟势力有多大,连花家这样占据一方的大家都隶属于那里的一支,他们还有多大的势力呢?

    花向春和花向毅双双失踪的事情还是惊动了花想男的二叔,第二天,他带着二十多个手下,把花想男家围得水泄不通。

    花想男从屋里缓缓走出,面上没有一丝恐惧,异常平静的问道:“什么事啊?”

    花想男的二叔是个身材短小彪悍的中年人,一脸横肉,脸颊上有一道清晰的疤痕,一看就知是和人斗狠留下的。

    他手中握着一柄枪,向前一步,恶狠狠的对花想男说道:“小孽种,我的两个儿子呢?快把他们交出来。”

    “哦,你说他们啊,早就去见阎王了,如果你想念的话,不如我送你一起去?”花想男笑吟吟的说道。

    她二叔环视四周,发现只有六组的人和白旭阳在场,自己这边的人马是他们的三四倍,顿时有了底气。

    “兄弟们,干掉这个小孽种,上啊。”

    冷悠然把白旭阳推进屋里,他没有经过训练,肯定不是这些人的对手,然后抽出两支枪,左后手同时开枪,其余几个人也是,见缝插针的在敌方人群中游梭着,眨眼间,对方人马被放倒一多半,其余人马都被打掉了枪,失去了刚才的狠劲儿,哆哆嗦嗦的站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花想男踢掉她二叔的枪,手握手枪抵在他的太阳穴上,冷笑:“老东西,你也有今天,本来我还想找你寻仇,谁知你自己送上门来了,那正好,我让你好好的向我泉下有知的父母告罪。”

    冷悠扬看了看满地的尸体和旁边畏畏缩缩的人,问花想男:“这些尸体和人怎么办?”

    花想男一枪击晕了她二叔,冷冷的问场中没死的几个人:“你们如果想活,那就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干,我不会亏待大家,如果想死,那也容易,一颗子弹就解决了,自己决定吧。”

    几个人跪了下来,变叩头边说愿意留下来,花想男让他们站在一旁,冷悠然从笼子里放出飞飞,飞飞渐渐变大,看到地上的死尸,兴奋的摆摆尾巴,大口一张,将尸体尽数吸入腹中,现场除了一些血迹外,再也没有其他痕迹。

    那几个选择效忠的人双腿一颤,歪坐在地上,心中无比庆幸自己的选择,花想男警告他们不要将今日所见的一切说出去,然后又让他们弄了水,将沾满血迹的地面清理干净。

    没有了她二叔一家,三大长老也不好说什么,花想男顺利接替花家家主一职,从此后,S省的经济命脉便把握在她的手中,她成了这个地方跺跺脚便地震山摇的人。

    进行完继任典礼,花想男郑重其事的把冷悠然按到一张椅子上,然后在她面前跪下去,举起右拳,用铿锵有力的声音说道:“我,花想男,花家第一百三十五代家主,在此慎重发誓,从今往后,花想男及她所代表的花家永远效忠冷悠然,如违此誓,定遭天打雷劈,万世不能超生。”

    冷悠然震惊了,感动了,眼中噙着泪,扶起花想男,哽咽道:“想男,你这是做什么?”

    花想男很认真的说道:“悠然,我花想男一生,命运坎看最快更新坷,父母不喜,兄弟不爱,惨遭爱人欺骗,族人欺凌,是你帮我摆脱了困境,你是我认定的一生挚友,我们花家命定家主天生带着一种心灵感应,我感觉到你不是一般人,来日必然无上尊贵,所以,我跟定你了。”

    冷悠然愕然,想了想自己最近的际遇,也觉着实不可思议了些,难道真如她口中所言,她不是一般人?

    她看了看身后几个风格迥异,各有千秋的美男,也许,她就是有福消受美男恩,将他们尽数收纳也未可知。

    小天和冷悠然一起呆着的时间长了,看到她那样的目光,心里便明白她想什么了,不由得脸色铁青,冷哼一声,回了自己屋中。

    “咦,小天这小子,最近愈来愈古怪了啊,莫名其妙便发脾气,莫非是更年期到了?”兰若凡调侃道。

    “有没有点常识,小天才多大,怎么会到更年期,是有人招惹他了吧?”墨景枫狭长的眸子意有所指的瞟向冷悠然。

    “好了,明天就回基地了,教官刚刚传来话说,佣兵团总部要选拔一个总队长,让我们也一起回去参加选拔呢。”冷悠然没好气的对这两个男人说道。

    下午的时候,冷悠然去机场送走了白旭阳,看着他温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她心里有些酸涩,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好?

    在百忙中抽出时间,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什么都替她事先想好,事事以她为先,他是真的爱她吧?

    她打定主意,忙完佣兵团的事,回到A市,一定要好好待他。

    花想男最近很忙,接任花家家主之后,许多事务要熟悉,原先她二叔手下那些势力,需要该收服的收服,收服不了的连根拔起。所以,佣兵团总部的选拔,她放弃了。

    晚上吃晚饭,小天依旧默然不语,快速吃完就回了屋,吃饭时间,兰若凡咬着唇,幽怨的盯了冷悠然好久,发现她没有要理他的意思后,蜂腰一扭,撅着嘴也回了屋。

    冷悠扬放下碗筷,长叹一声,虽说来佣兵团和悠然的关系近了一层,可她还是一副若即若离的样子,他们这样,兄妹不像兄妹,队友不像队友的关系,不知要继续多久。

    想到这里,他惆怅极了,深深的瞥了她一眼,把碗筷一推,也回了屋。

    墨景枫邪魅的眼睛滴溜溜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凑到冷悠然面前低声说道:

    “小妖精,你瞧瞧你干的好事,把这些男人勾得神魂颠倒,你倒是没事儿人一样,你可真狠心。”

    冷悠然也有些郁闷,索性一把扯开墨景枫的衣襟,小手摩挲着他结实的胸膛,媚然一笑:“这不是正好,给了你机会?”

    墨景枫大喜,迫不及待的抱了冷悠然回屋,把她扔到床上,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

    “等等,急什么,还没洗澡呢。”冷悠然娇嗔的推拒着他的身体。

    “我来跟你洗,保管**。”墨景枫俯下身,灵活的蛇舔吻着她每一寸肌肤,带给她**无比的快感。

    “唔,妖孽,你真坏。”冷悠然娇吟着,向上迎合着他的身体,让他更紧的契合自己。

    一夜**,冷悠然枕着墨景枫精装的胳膊沉沉入睡,她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她穿着奇异的衣服,来到一个山洞中,遇到一个男孩。

    那个男孩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朝气蓬勃,青涩腼腆,只看一眼,她就知道,她喜欢他。

    天气太冷了,两人点了一堆火,偎依在火堆旁取暖,男孩身上纯洁的气息深深吸引了她,她不由自主的靠过去,摩挲着他,低头吻上他的唇。

    他青涩的回应着她的动作,身体僵硬无比,这让冷悠然心里异常满足,他是个处,从没有过女人。

    她挑逗着他,看着他在自己身下不停战栗,听到他口中发出迷醉和性感的声音,与他一起一次次攀登极乐高峰。

    她觉得自己体力真是变态的强,把那个初经**的男孩折腾的晕过去好几次。

    梦是连续的,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她每天都会在山洞中遇到男孩,他们一起缠绵,男孩的技术愈来愈好,娴熟的手段常常让她不能自已,迷醉在他温柔的攻势下不可自拔。

    男孩的脸也愈来愈清晰,最后一次见到时,他已经成熟了很多,脸也完全看清楚了,竟然是墨景枫那个妖孽。

    天哪,妖孽。

    冷悠然抹了把额上的冷汗,从梦中惊醒,怔愣的盯着身旁睡着的男人,那样熟悉的眉眼,那一遍遍印在她脑海中的身体,那样熟悉的挑逗动作。

    难道,她和他很久以前就遇到过?

    “怎么了?悠然。”墨景枫醒了,一睁眼便看到冷悠然无比震惊的盯着他的脸,默然不语。

    “你,你说你除了我,没有过其他女人?”冷悠然嘴唇干涩,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啊,女人,不管你信不信,我的童贞在十七岁时献给了山洞里遇到的你,当然,是在梦里。”

    “在山洞里,我们一起取暖,然后,发生了关系?”冷悠然呆呆的问道。

    “是啊,我记得我没和你说过啊,你怎么知道?”墨景枫疑惑的问。

    “既然已经有了我,为什么后来又朝三暮四,勾搭那么多女人,搞得自己很风流?”冷悠然怒了,这家伙,既然把第一次给了她,每次都和她那么快乐,怎么还去招惹其他女人?这让她很郁闷。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那些女人都是逢场作戏。”墨景枫摸摸后脑,看冷悠然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索性心一横说道:“我除了你,对其他女人都没感觉,起不了反应,这下信了吧?”

    “呵呵,这我信,小样,原来你还挺纯洁,嗯,不错,赏一个吻。”冷悠然心花怒放,一直以来纠结的心情顿时豁然开朗,俯身吻上墨景枫的唇。

    一向脸皮厚度堪比城墙的墨景枫竟然奇迹般的脸红了,羞涩的回应着冷悠然的吻,两唇相接,火热的温度让两人都不能自已,**,一点就燃,又是一番折腾。

    到了登机的时候,花想男来送他们,她穿着一身笔挺的职业套装,裁剪合宜的衣服将她完美的身形勾勒出来,她的头发又长了些,看起来,更加有女人的味道。

    “悠然,路上小心,等我处理完手头的事情,会赶过去与你们会合。”花想男紧紧握着冷悠然的手。

    “想男,抱抱。”冷悠然张开双臂,两个女人抱在一起,哈哈的笑了一阵儿。

    花想男走到六组每个人的身边,叮嘱一句,然后捶一下他们的肩,警告道:“把悠然给我照顾好,要不然,我要你们好看。”

    “放心啦,男人婆,你现在真的很有女人的味道啊,很磨叽。”兰若凡翻了翻漂亮的蓝眼睛。

    “死变态,爱就上,要勇敢哦。”花想男神秘兮兮的凑到兰若凡耳边,低声说道。

    “讨厌啦。”兰若凡忽然搓着手指,变得有些局促。

    “好了,登机的时候到了,想男,这里形势复杂,有什么问题记得要告诉我们。”冷悠然说道。

    飞机飞翔在蔚蓝的天空中,地下的人群变得像蚂蚁一样渺小,直至再也看不到,冷悠然对着花想男的方向默默说道:“想男,一定要蜕变,做回你自己。”

    总队长的选拔设在另外一个基地,冷悠然到此时才见到佣兵团的其余几位队长,战薄云是第一队队长,站在一排男人的最前面,一眼看到走过来的六组队员,脸上浮现出不明显的笑容。

    可以说,佣兵团的十个队长,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美男,体格健硕,个头也不相上下,站在那里,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战薄云是他们中间最惹眼的,外形俊朗还在其次,关键是气质,他的身上有种肃杀的英雄气质,就像久经沙场的老将,那种沉淀着岁月的精华,经历过生死的考验,不以浮华而喜,不以平淡而悲的淡定。

    十个分队长面前站着一位四十岁上下的男人,挺拔的身姿,成熟而有风度的外形,看到冷悠然等人过来,一双虎目微眯,上下打量了一番,唇角逸出一抹笑。

    “薄云啊,这就是你跟我提到的六组队员?”

    “是,李总长,这是冷悠然,这是墨景枫,这是冷悠扬,这是云霄天,这是兰若凡,花想男家里出了事,暂时不能来了,让我代她请个假。”战薄云为李总长一一介绍。

    “嗯,很好,再加上其余九队各自挑选的队员,参加总队长大选的总共有五十人。今天安排住宿,明天正式开始比赛。”

    个队长齐声答应。

    冷悠然等五人跟在战薄云后面来到为他们分配的宿舍,这里倒是比上一个基地条件好很多,两人一间宿舍,因为来参选的女人少,冷悠然独自享受了一间宿舍,这样一来,便还会有一人享受单人间,结果那个名额落到战薄云的头上。

    冷悠然的宿舍旁恰好是战薄云的宿舍,大家聚在一起叙说了离别后发生的事情,对花家的变故感慨了一番,吃过晚饭,天色渐暗,为了明日的比赛,大家各自回宿舍休息。

    她拿着房间钥匙,按照门牌号来到六号房间,战薄云拉着箱子也走了过来,看到她,微微颌首,点头示意。

    “嘿嘿,好巧,教官,你住在旁边啊?”冷悠然明知故问,其实在发房间号的时候,她偷偷瞥了一眼,发现战薄云恰好和她挨着,心里还雀跃了好一会儿。

    “是啊,真巧,不过来坐坐?”战薄云开了门,斜倚在门口,面色无波无澜,似乎见到她并未格外激动。

    “哦,不了,很晚了。”冷悠然也有小心思,人家不是很热情的邀请你,干嘛要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那,晚安。”战薄云勾了一下唇,进了屋。

    “晚安。”冷悠然拉着自己的箱子也进了屋。

    这次房间不知是谁分配的,六组那几个男人和她都离得很远,在另一座楼上,这该死的佣兵团又规矩森严,要求各队员不得乱窜宿舍,不得互相照顾,要**。

    听听,这明摆的是怕那几个男人来她这里,还不让他们帮她拎包。

    冷悠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好久没有见到战薄云了,今天一见,多日的思念像杂草一样疯长着,恨不得把他扑倒咬上几口,可惜,没有机会。

    想念让她口干舌燥,浑身难受,墨景枫和小天也不能过来安慰她,漫漫长夜,她要怎么度过?

    她下了床,四处找水壶,想喝点水,却发现自己屋里的水壶中根本没有一滴水,这么晚了,要去哪儿打点水?

    去战薄云屋里?这个念头立刻被她否决了,她才不要送上门,她要勾引的他神魂颠倒,然后乖乖爬上她的床,等待她的宠幸。

    她拎了水壶出了门,四处张望了一下,顺着楼梯下去,想去门房看看有没有水,楼梯口处,一抹黑影压迫进来。

    冷悠然握紧水壶,准备抡起水壶给他一击。

    “悠然,是我。”战薄云低沉而熟悉的声音传来,冷悠然松了一口气,站在原地,等着战薄云进来。

    他的手中提着两个水壶,看到悠然手中的水壶,莞尔一笑,“别去打了,我帮你打了水。”

    “你不怕佣兵团里的烂规矩?”冷悠然环视四周,压低嗓音问道。

    “怕,所以,你去我屋里喝。”战薄云说的一本正经。

    “嘎?”冷悠然被噎住了,半天缓不过今儿来,这是战薄云吗,这(”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么腹黑的一面,她还是头一次见。

    冷悠然跟在战薄云身后进了他的屋,好在这个时候大家都去休息了,外面没有什么人在。

    战薄云利落的放下水壶,从柜子里取出两只杯子,细心的用水涮干净,分别倒满了水,刚打的水,热气腾腾,喝进去能烧掉皮,少不得得晾一会儿。

    这个时候,战薄云打开了收音机,里面放着一个夜间故事,这里的条件虽说比原来好了很多,却依旧没有电视,电脑这样先进的设备,大约是怕大家玩物丧志吧。

    收音机里,一个磁性的男声娓娓讲着一个夜半入贼的故事,说的是一个孤独的女人,丈夫常年出门在外不归家,她一个人待在家里,寂寞无聊,每每羡慕那些成双入对的男女,晚上可以颠鸳倒凤,**好梦。

    这一日午夜,一贼手头缺钱,冒险潜入女人家中,翻箱倒柜,想要找寻钱财,恰好女人久不成眠,忽的拉开了灯,女人裸着坐在床上,男人目瞪口呆的站在地上。

    良久,女人娇羞无比的说道:“死人,你是劫财还是劫色?”

    小偷咽了口唾沫,二话没说,冲着女人扑了过来,这故事配了音,收音机里发出一阵吧唧吧唧的亲嘴声,然后就听得大床咯吱咯吱的摇。

    要知道,没看到比看到更具有想象的空间,冷悠然发现自己口干的更厉害了,于是低着头,流到桌边,想要端起杯子吹吹就喝。

    “悠然,你渴吗?”战薄云从后面揽着她的肩,深沉的嗓音响起在耳畔,伴随着他灼热的唇瓣划过耳垂,那异样的悸动颤抖着她的心。

    “嗯悠然老实的回答。

    他的唇吻上冷悠然的,撬开她的口,一口水滑了过来,甘冽清甜,带着他的味道,在她口腔中蔓延。

    那口水像润滑剂一样,让她的口中瞬间津液四溢,他贪婪的吸吮着,大掌也开始不规矩的揉捏。

    “教官。”冷悠然喘着粗气,小手推拒在他宽厚的胸膛上,仰着头,明明是想推开,给人的感觉却像欲拒还迎。

    “别说话,小可爱,兴奋的话,你可以叫出声,我喜欢听你叫。”战薄云把她抵在桌子上,大掌一撕,露出她迷人的风景,不可自抑的低吼一声,一路吻了下去。

    冷悠然颤抖着,差点迷失在他霸道的攻势下,就在即将丢盔卸甲之际,忽然想起自己曾经的念头,一定要弄得他神魂颠倒。

    她伸出手,肆意挑逗着战薄云,躲开他的碰触,红唇微勾,漾出一抹勾魂夺魄的笑。

    “教官,我美吗?”

    着身下的女人媚眼如丝,浑身散发出令人不可自拔的诱惑,想中了**药一样,战薄云由衷的叹了一句。

    “那好,我要做主导。”冷悠然一挥手,把桌面上放着的器物尽数拨到地面上,在清脆的碎裂声和战薄云惊愕的眼神中,她一把把战薄云推到了桌面上,桌面太小了,他高大的身体只有一多半搭在上面,两条小腿垂在桌下,看起来多了些无奈,少了些强势。

    冷悠然一边扭着腰,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她像只舞动的精灵,变戏法似的把自己隐藏的最深的神秘一点点展现在战薄云面前。

    战薄云仰躺在桌面上,歪着头看着她,像个献祭的祭品,等着下一步的动作。

    她在跳动中,忽的抽出那根绞鲨筋做成的鞭子,一鞭子甩下,柔软的筋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从战薄云冷峻的脸颊险险划过,落到他的腰带上,卷住了他的腰带卡,稍一用力,腰带立刻飞了出去。

    又一鞭甩下去,卷住了他的裤脚,擦着他的皮肉,将他的裤子完整的脱了下去。就这样左一鞭右一鞭,几秒钟功夫,战薄云便一丝不挂的摆在桌面上,任由她观赏。

    战薄云是久经沙场的男人,愈是铁血,愈是惊险,他便愈是像野兽一样,能够激发出内心深藏的兽性,无疑,冷悠然这样的动作深深的刺激到了他,让他在无比惊险中享受到了快感。

    如果说之前被她吸引是因为她柔媚绝色的脸蛋,狡黠可爱的性格,那是一种浅层面的引诱,喜欢的话,那么现在被她深深吸引便是因为她潜藏在骨头中的叛逆和魅惑,是真的灵魂的吸引。

    这一刻,铁血如战薄云,被冷悠然彻底折服了。

    “悠然。”他粗重的呼吸着,张开双臂,想要拥抱她,眼神中充满了渴望。

    冷悠然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脸蛋,完美的身躯在他眼前像雕塑一样,没有一处不是诱惑,“薄云,说你想要我。”

    ------题外话------

    亲们,大放送啊,花花钻钻有木有?

    今天还是没有迟到,尘对不起大家,不过大家看出来了吧,是吃教官啊,兰若凡那个变态后面还有些精彩的互动,而且,吃他需要一个特定的场合,现在条件不成熟啊,等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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