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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若,请不要太主动

小说:军少,不要跑作者:舞情似水字数:49716更新时间 : 2013-07-20 14:08:59
    “肖少博,我看你是胆肥了,竟然红杏出墙!”纪爱若抬起双眸往外喷着愤怒的火焰,右手狠狠地娱乐报纸捏的一团,怒不可遏的低声吼叫道,那声音如同沉雷沉重一样滚动,传得很远很远。

    站在门口,正犹豫要不要开门的纪兰轩闻言,迅速推门而入,就见到浑身气得直发抖的纪爱若,下意识的他全身猛地一颤抖,脑海中地为惹怒纪爱若的人祈祷,心中却满是幸灾乐祸,眉梢上挑,上前问道:“姐,谁惹你生气了?”

    “除了肖少博那个混蛋,还有谁!”纪爱若深吸一口气,平稳一下满腔怒火,扭首,将手中的娱乐报纸随手丢给他,歪着嘴,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拿起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地喝着,发泄着她心中残存着的怒气。

    “那我可要好好看看,谁会让我一向淑女派十足的亲姐,如此不顾形象的大发雷霆之怒。”纪兰轩眼睛选择性的忽略自家姐姐极为豪迈的动作,随口嘀咕道。

    纪兰轩将报纸放在桌子上抚平后,敲着二郎腿坐在纪爱若的身边,看着上面报道证据十足的娱乐新闻后,抬眸,双眸闪闪发亮,语气中异常兴奋的提议道:“不如我去帮你揍一顿吧,所谓渣男就是欠揍!”

    “不着急,我已经让人去调查了,如果报道真实性,在动手也不迟,反正也跑不了,而且到时候我会支援你打手的,毕竟肖少博从小锻炼,身手绝对不非同一般”纪爱若笑眯眯地扶上他的发顶,胡乱抓着他打理好的发型,眯成缝的眼睛露出一丝狡黠和狠辣。

    “那成,省着我回家搓手,我可是有深度洁癖的,”纪兰轩耸了耸肩膀,无所谓地回答道,可下一秒钟,脑袋猛地抬起来,侧目带着惊愕的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上蒋晨了?爷爷说你告诉我,你要和蒋晨出门约会?”

    “是一起出门,不是出门约会,差别很大的。”纪爱若瞟了他一眼,用力地蹂躏一下他的头发,好心好意地更正道。

    “有什么区别吗?都是孤男寡女一起出门,别人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在约会啊?”纪兰轩叨咕着,此时他完全搞不清楚,这位不喜走寻常路线的亲姐到底在想些什么,突然脑袋灵光一闪,立刻兴致勃勃地追问道:“难不成你是为了气肖少博?让他吃醋?”

    纪爱若漂亮地翻了一个白眼,伸出修长纤细的手指恶狠狠地杵着他的额头,批判道:“还吃醋?你小小年纪懂得的挺多啊?小心妈咪知道收拾你!”

    “很正常好不好?我是高中生,不是小学生,而且小学生恋爱的也不少,你弟弟我现在都快成为史上最后的处男了。”纪兰轩身体向后一仰着,闪躲着她的手指,随即站起身,做了一个鬼脸,嬉皮笑脸的说道。

    纪爱若唇角扬起一丝弧度,再次白了他一眼,打击道:“再怎么轮也轮不到你成为史上第一个处男,还有肖少博在那里横着。”

    “不是说他以前包养过很多女人吗?”纪兰轩迅速坐了下来,拽着她的衣袖,目光中满是好奇之色。

    纪爱若嘿嘿一笑,故作神秘的回答道:“你姐姐我可是精神洁癖者,怎么可能会看上花花公子啊,那些女人都是假的,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原来如此。”纪兰轩想了想后,迟钝地频频点头,心中对于肖少博的印象好了几分,虽然站在男性的角度可以理解花花公子的行为,可是对象变成自家亲姐,纪兰轩就表示很不淡定了,骤然一拍手,双目睁大似铜铃,高声质问道:“他不是不行吧?”

    “噗――”纪爱若一口水喷了出去,接着将矿泉水瓶迅速放在桌子上,猛拍着胸脯大声咳嗽着,感觉稍微好上几分后,目光诡异地望着纪兰轩,问道:“弟弟,你也不行?所以才到高中都没有女朋友吗?”

    纪兰轩顿时炸毛,男性自尊心霎那之间雄起,高声呐喊反驳道:“我那是洁身自好!”

    “肖少博也洁身自好不成吗?”纪爱若挑起柳叶眉,翘起一侧唇角,沉重睿智的反击着。

    “好吧,当我什么都没有说,我还有事请,就先走了”纪兰轩讪笑一下,他可是知道盛怒当中女人,惹不得,干笑着摸了摸鼻子,抬腿往房间外面走去,嘴上细声如蚊般默默念着:“本少爷就多余关心你,没有同胞爱的姐姐……”

    “呵呵呵,还真是小孩子啊。”纪爱若右手杵着下巴,微微勾起唇角,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一双美目当中满是宠溺之色。

    片刻,收敛起脸上的笑容,垂着眼眸望着散落在地面上的娱乐报纸,一闪而逝的冷意,阴沉的说道:“蒋晨,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刚看到娱乐报纸上面的新闻,纪爱若确实很愤怒,恨不得直接冲到肖家,将肖少博大卸八块,抽筋拔骨。

    可是冷静下来后,她心中升起怀疑的种子,她今天早晨刚才回到家里面,为什么会有人在她的房间中放上前天的娱乐报纸,很明显是有人故意让自己看到这篇新闻,对肖少博产生厌恶感。

    而自己对肖少博产生厌恶,只能有一个人从中获利那就是蒋晨,所以凶手除了蒋晨,就应该是向来看她不爽的纪羽然,甚至不惜做出来让男友勾引自己,因此她不想要自己看上别人,让她目标无法达到也很正常。

    纪爱若眸底一闪而过的算计之色,就将这件事情先放到一边,走到更衣室,换上她最为喜欢的白色连衣裙。

    露出来似鹅般脖颈,一双如莲藕白雪白的双臂,还有修长却直的美腿。

    脚上穿着一双裸色系的鱼嘴鞋,四个精致的脚趾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当中,为那优雅纯美的形象增添几分小小的性感在其中。

    脸上画着淡妆的容颜上挂起一抹浅笑,好似盛开的百花艳丽芬芳、光彩照人,满意地在镜子面前转了转,拎着手提包,踩着高跟鞋走下楼去。

    蒋晨端坐在沙发之上,心脏砰砰地跳着不停,不敢相信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竟然主动约自己,这是不是证明他的迂回政策成功了,纪家女婿的名头垂手可得,一路青云的想法指日可待?

    听着“嗒嗒”的脚步声,蒋晨迫不及待地站起身,目光转向楼梯处,只见一名好似天上仙女般绝百度搜|索“六夜言情”看最新章节美的女子走下楼,见到她含笑看着自己,隐含着一股温柔。

    蒋晨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丘比特之箭射中一样,目中也不禁发直。

    纪羽然瞅着他如此不争气的模样,心中暗恨不已,扭头,怒视着美丽动人的纪爱若,眼中瞬时满是嫉妒和不甘之色,涂成艳红色地指甲紧扣着掌心的肉,难道已经付出**的她,在蒋晨的心中还比不过对他不假以辞色的纪爱若吗?

    “堂姐,蒋晨,下午好。”纪爱若满意的瞅着他们眸底的神色,挥了挥手,甜美的说道。

    蒋晨走上前去,目光贪婪地在她身上环视又环视,似乎觉得不管如何看都看不够一般,低声的嗓音,不由带着一丝嘶哑说道:“爱若,你真美!”

    “谢谢你的夸奖,蒋晨。”纪爱若强力压制着心中想要吐的感觉,笑眯着眼睛,礼貌而客套的答谢着。

    就连纪羽然都听出来她语气当中的冷漠,只可惜陷入痴迷当中的蒋晨丝毫没有察觉出来她,反而是越加痴迷的注视着她。

    纪羽然忍不住又瞪了她一眼,站起身来,高挑的身躯随着轻摆的臀,缓慢地走上前,右手好似随意地摆弄着性感的卷发,一股浓浓的玫瑰香气随即在空气当中肆意着发散着。

    蒋晨下意识的深吸一口气,一会儿看了看左面好似不食烟火般的纪爱若,一会儿看了看右面的高挑美艳的纪羽然,不禁暗自庆幸自己运气真是非同一般,竟然能赢得纪家两大美人的倾心,真是不枉此生啊!

    “爱若今天确实漂亮,不过你刚刚从医院回来去着急出去约会,你真地没有问题吗?”纪羽然上本身微倾斜,凑近她,语气当中充满着担忧的询问道,可惜挑着的眉头,让人轻而易举的看出来她心底的想法。

    “难道堂姐不知道现在医疗的先进吗?不要说是出去逛街,就连疤痕我身上都没有了。”纪爱若轻声细语的更正她的失误,微歪着头,看着她面上掩盖不住的嫉妒和憎恨。

    让纪爱若有些不明白她如此为蒋晨精心算计到这种地步,到底涂得是什么?为什么非要选择如此愚蠢的办法?

    还有纪羽然到底是真的与幕后之人有联系,还是被蒋晨所利用,又或者是单纯地想要赢过自己,想要抢夺自己所谓的未婚夫,甚至说抢夺自己所有的一切?

    “那就好,省着爱若你无暇细腻的肌肤就如此被糟蹋了。”纪羽然无比温柔地一笑,竟没有再度挑衅挑刺,而是转身朝着沙发走去,坐下来,目光专注地望着电视机上面的狗血言情电视剧。

    “我们走吧。”纪爱若扫了她一眼就不在理会,看也不看蒋晨一眼,留下一句话,径直往门外走去。

    蒋晨回过神,快步跟了上去。

    两人坐着蒋晨的奥迪轿车来到弗洛大厦,望着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地人群,纪爱若才发觉到自己是真真正正地回到社会当中,而不是还在生死不知的丛林当中。

    “爱若,你想来买些什么啊?”蒋晨微蹙眉头,他很不习惯这种吵闹的场合,没有丝毫秩序,更重要的他不再是主角,而是茫茫人海中的普通一员。

    纪爱若走进弗洛大厦,扑面而来的凉气让她有些烦躁的心情舒缓不少,率先迈步朝着观光梯方向走去,也不管身后提问的蒋晨。

    等到走进观光梯的时候,才漫不经心的说道:“目前还没有想好,所以先到处逛一逛再说。”

    蒋晨咳嗽两声以掩盖心中刚刚升起来的不满,帅气的笑了笑,爽快的说道:“那我今天就舍命陪爱若咯。”

    纪爱若收回来探向外面的目光,侧过神,凝视着他,说实话蒋晨长得算是不错。

    虽说没有女子心中最为喜欢的高大威武男子气概,却也有着一股江南的书卷气质,温文尔雅,若是在古代绝对是一名儒雅书生,只可惜身上偶尔露出来的功利性,破坏了这种雅致的气质。

    蒋晨见她专注的看着自己,脸上不禁飞过两抹嫣红,也没忘记面容之上恰到好处露出来一抹好似春风般温暖的笑容,将他气质完美的衬托出来。

    “不用舍命那么夸张。”纪爱若收回目光,转而望着观光电梯外面来来往往地行人,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帅气背影,身体向前倾斜,可惜仅仅是眨了一下眼睛时间,人影已经消失不见,揉了揉眼睛,暗笑年老应该佩戴老花镜了。

    “叮!”电梯来到八楼,蒋晨先一步走出电梯,站在门口等待着纪爱若。

    纪爱若转过身,不慌不忙地迈着修长的白腿往外走去,轻声说了一句:“我们去玉石店。”

    “好的。”蒋晨不知为何跟在她后面走,稍稍落后半步,从远处看起来倒是像一名保镖,或者是执事。

    纪爱若走到一家名为“金玉良缘”的玉石店,来到柜台旁边,对着服务员说道:“我想买一块玉佛,是给我母亲佩戴的,希望你能给我推荐一下。”

    “那就选择羊脂玉吧,一般女士选择羊脂玉的玉佛,特别是它可以衬托出女子肌肤白皙,而且我们这昨天新进两块大师是著名雕刻玉雕大师穆玉静的作品,如果您不建议价钱,可以选择他雕刻的玉佩,当然我们这里也有其他大师雕刻的玉佛。”服务员说起穆玉静脸上挂起自豪的表情,毕竟她是华夏帝国最为顶级的玉雕大师之一。

    “给我拿来看看吧。”纪爱若轻笑着说道,其实她就是冲着穆玉静来得,毕竟她最为敬爱的母亲很喜欢她雕刻的作品。

    服务员疑惑的目光打量他一下,清秀的面容上带着一抹浅笑:“请稍等一下,我要去请示一下维泽马。”

    爱若点了点头。

    片刻后,一个穿着西服、方脸浓眉的男子双手捧着两个盒子走了过来,见到纪爱若双眸一亮,紧抿着的唇挂上献媚的笑容:“纪小姐,您来了,我是维泽马。”

    纪爱若迷茫的目光看着他,脑海中再三确认后没有这个人信息后,略带一抹歉意的问道:“您好维先生,我是姓纪,不知道您是如何得知我是谁的。”

    “我们家老板是您的挚友。”维泽马神秘的笑了笑,并没有说出他老板是什么。

    “挚友?”纪爱若微探着头,蹙了一下眉头,脑海中回忆所有认识的人,并不记得有谁开过玉石店,或者是做玉石生意。

    毕竟这需要行家出手,在华夏帝国一般这种生意都是祖传的,很少有人冒冒失失地下水,选择做玉石生意。

    “我们老板姓肖爷。”维泽马望见纪爱若身后紧随着的蒋晨,瞳孔猛地一缩,心中暗自为不着调的老板着急,连忙说出来肖少博的尊称。

    维泽马十分不淡定的化身为咆哮嘛,在心中吼叫着,纪二小姐我管您叫奶奶、祖宗,您千万不要抛弃他们老板啊,不然他们要怎么安安静静的生活啊,他们不要当沙包啊,他们有一家老小需要养活啊?

    “肖少博?”蒋晨吃惊地大吼一句,没有想到肖少博还有如此才能,虽说他不懂玉石,不过也知道金玉良缘在玉石生意场上算是领头的公司之一。

    纪爱若不满地横了他一眼,扫视一眼望过来的众人,心底有些不满意,扭首对着维泽马说道:“既然是肖少博的产业,那么这两块玉石都给我包起来吧,正好他欠我人情,正好我剩下一笔钱。”

    “纪小姐,这,这两块,一块行吗?”维泽马欲哭无泪地望着纪爱若,不带这么狠地,要是卖出去至少八百万以上啊,他的营业额,他的奖金,他的沙滩美女怎么办?

    纪爱若挑了挑眉头,锐利如剑的目光死盯着他,冷冷的说道:“不可以吗?”

    “不!不!可以,我现在就给您包上。”维泽马快速地摇着头,他可不敢得罪这位大小姐,要是被老板知道,肯定会被发送到非洲做慈善事业的,奖金和自用相比较,还是自由比较重要。

    “经理,免费赠送吗?”服务员怯怯地小声问道。

    “快去,快去包上吧。”维泽马恋恋不舍地望着两个盒子脱离他的双手,呜呜呜,他的肉好痛啊。

    纪爱若看着这位年岁不小的维泽马,满脸肉痛的表情,感觉淤积依旧的压抑心情,一下子就爽快了,连刚才给她丢人的蒋晨也觉得看顺眼了,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纸袋,哼着愉快的小曲,往外走去。

    走到半路,纪爱若突然停下脚步,在蒋晨错愕的目光中走回去。

    见到依旧傻站在那里捂着胸口的维泽马,伸出手敲了敲柜台。

    “大小姐,您还有什么事情吗?”维泽马弯着腰,脸上硬是堆起来献媚的笑容,耐心的询问道。

    “他不止这一个产业吧,所以其他的店名称、位置说出来。”纪爱若右手食指和中指轻轻敲打的柜台上面的玻璃,发出咚咚的响声,仿佛是敲打在人的心上。

    “呃……”维泽马额头上冷汗直流,右手颤抖着拿出手绢擦着汗水,眼珠子直转,不止一次骂着自己,让你献媚、让你得瑟,这回看你怎么办?

    “听说肖少博在相亲!”纪爱若轻声轻语地将一个重磅炸弹砸下来。

    维泽马咬了咬牙,拿出笔纸,在上面写下几家店名,交给纪爱若说道:“这些就是弗洛大厦里面的产业,请纪大小姐随意挑选,我会打电话给那些人让他们招待好您的。”说完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那最好。”纪爱若玫红色的嘴唇扬起一抹妖艳的笑容,如同九冥地狱地狱当中专门诱惑人心的妖姬般,高贵冷艳,让人世间所有男人心生占有欲,让其欲罢不能。

    帅气地转身,离开,朝着第一家分店走去。

    在蒋晨不解与震惊的目光中,纪爱若心情十分爽快地搜刮着各种产品,不求最好但求最高的想法。

    “爱若,你这么买下去需要多少钱啊?”蒋晨咽了咽口水,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道。

    蒋晨亲眼看见她回到金玉良缘,并不知道她回去是干什么事情,因为他没有跟进去,是害怕她回去付账,而自己没有钱付账,被别人当作小白脸而歧视着,那种轻蔑的眼神,是他最无法接受的。

    “我有钱,随便花。”纪爱若高傲地抬起下巴,将手中价值两万元钱的工艺品,随手放到蒋晨的手中,继续往前走去。

    蒋晨苦笑着看着满手纸袋,苦口婆心的诉说道:“爱若,就算是伯母很疼你,你也不应该乱花钱啊,毕竟说出去对纪家影响不好,别人会以为纪家贪污受贿的。”

    “你真逗。”纪爱若眼光异常错愕的看了他一眼,同时停下脚步,侧过神,话语坦然却极为倨傲的说道:“谁家没有灰色收入啊?更何况我妈咪就就是做商人的,我花钱多才正常好不好?而且买东西的钱,都是我自己,难道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是搞投资的,在外国的几年,我投资过很多企业,虽然有赚有亏,不过够我挥霍一辈子的,更何况这种众人皆知的问题,我干什么要委屈我自己啊?”

    纪爱若神情越发的清朗起来,黑亮的眸子仿佛倒影着阳光,灼灼生辉,笑吟吟地说:“算了,反正你是不会懂得。”扭头蒋晨清晰的看见他脸上的鄙夷。

    纪爱若不理会他的黯然失色,大男子心里如何受伤,抬腿往楼上的餐厅走去,毕竟现在已经晚上六点整,从手提包中拿出手机,换到另一首轻快的歌曲。

    玫红色的嘴角微勾起来一抹算计成功的弧度,这一次蒋晨你的野心的自卑之心是否被激发出来了?

    果然,蒋晨闻言,整个人好似被人从头顶浇下一桶寒冷带冰的水。

    本来以为他现在能力很出众,光明地未来指日可待,已经足以配得上纪爱若,甚至打着左拥右抱的想法。

    可是今天才发现他所谓的收入,不管是如何得到的,连纪爱若买一块玉佛的钱财都不够,不用说靠在纪家才得到的职位。

    这让他情何以堪?屈辱和不甘涌上心头,席卷她的身心。

    纪爱若走到电梯前方,转过身,看着蒋晨,唇角划过一丝笑意,朝着他喊道:“快点走吧,我饿了。”

    晨深深地隐藏满腹愤然,装着兴高采烈地跟了上去,至于残留的情绪会产生什么想法,只能在以后才知道。

    两人坐这电梯来到顶层的餐厅上,随意点了两份营养美味的套餐。

    “你什么时候下放去报道啊?”纪爱若双手交叉,放于下巴下面,支撑着微微歪向一侧的脑袋,轻声问道。

    蒋晨将手中的纸袋放到空余椅子上面,笑容灿烂的回答道:“具体时间也还没有订下来,应该是在元旦之前确定名单,年后去报道。”

    “哦?”纪爱若点了三下头,换成一手杵着下巴,一手无聊地用吸管滑动着杯子里面的橙子,凝望着上面散开的波澜,紧蹙着眉头,那个人还有找到,要如何是好?是不是要换一个人进展好点。

    “有心事吗?”蒋晨见她气色不佳,面色有些蜡黄,骤然站起身,快步走到面前,手扶上她光洁的额头,试了一下温度,喃喃道:“没有着凉啊。”

    纪爱若迅速抬起头,弯弯的柳叶眉凝成一个疙瘩,难道这个人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到如此亲密的关系吗?

    眼尖的看着不时朝着他们望过来的眼熟之人,就知道他打得什么注意,心底泛起怒气。

    这个蒋晨果然不能对他太好,就是一个蹬鼻子上脸的自恋货色,背部靠在椅子,声调微冷漠的诉说道:“我没事情,你回到座位上坐好吧,省着别人都将目光聚集到这里,让人觉得很不舒服,我不喜欢引人注目的感觉。”

    “是我不好,光想着你的身体没有修复好,忘记你喜欢低调了。”蒋晨满意地看着众人嫉妒的目光,善解人意地笑了笑,以为纪爱若脸上热得绯红色,是由于羞涩所致,眉开眼笑地坐会自己的位置上,目光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美丽的容颜,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

    纪爱若感觉到一股炙热的视线,抬眸,四目相对,入眼可见蒋晨深情满满的目光,顿时腹腔内酸水不停地翻涌着,为了不吐出来,她快速扭过头,佯装打量餐厅内的装潢。

    骤然之间,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突然像是闪电闪烁了一下光亮,又变地漆黑起来,紧接着燃起来不可揭制的怒火,锐利无比如刀目光死盯着不远处与一名端庄淑女详谈甚欢的男人,同时请握着盛满橙子的杯子一用力。

    那男人似乎有所感回头,朝着纪爱若的方向看过来。

    “肖、少、博,你、好!”纪爱若微微张开嘴,用唇形跟着对面打扮异常绅士的肖少博打着招呼。

    肖少博看清楚斜对角的纪爱若,一双纤长的丹凤眼愣是瞬间瞪得溜圆,咽下口中刚张口喝着的红酒,感觉到一股冷冰如霜的寒气从脚底瞬间涌上心头,心一下子就缩进了,下意识想要站起来连跑再爬的逃离开。

    刚刚站起来,就见到纪爱若已经转过头,嘴角勾起来略带悲伤的弧度,张开嘴对着对面的人说些什么,凝视看过去――蒋晨。

    怎么会是他?肖少博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顾不上心虚,一股无法控制的嫉妒和怒气,在胸腔中翻涌着,握紧双拳,无视对面椅子上与蒋晨如出一辙的满是深情的目光,站起来大步走到蒋晨对面,抬起拳头,狠狠地给他一拳。

    “哗啦啦――”蒋晨瞬间摔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椅子摔成两半,右脸几乎霎那之间肿起来一个红色拳头印,甚至可以看出来五个指缝。

    餐厅中吃饭的众人,纷纷侧目看过来,其中不乏许多幸灾乐祸的人。

    蒋晨从地上爬起来,伸出手指着肖少博,恼羞成怒,一本正经地质问道:“肖少博,你是不是疯了?你想要干什么啊?不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吗?你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惩治你了吗?难不成你以为肖老爷子会包庇你一辈子吗?”

    肖少博高高的抬起下巴,俯视着他,鼻子里面发出一声冷哼,趾高气昂地讽刺道:“本大少爷见你不爽,想打就打,你有什么意见吗?不就是一个想要攀龙附凤的凤凰男吗?怎么还不让人说了?”走上前一步,一股扑面而来的军人彪悍的气势,让蒋晨浑身微微一颤抖,竟然产生一种叫做惧怕的情绪。

    纪爱若暗叹一口气,肖少博这种嚣张毫无忌惮的行为什么时候能收敛,双手揉了揉太阳穴,走上前一步,拽着肖少博的衣袖,劝阻道:“这是公共场合,注意一下影响。”

    “本大少爷一向都这么个德行,你要是看不惯,可以不看!”肖少博想着纪爱若被自己和蒋晨出来约会,他瞪得如铜铃般大笑的眼睛,就忍不住往外喷射着火焰,右手臂往前一挥,拽开自己的袖子,语气极为不好的说道。

    “你,你不可理喻!”纪爱若美目圆瞪,低声斥责道,从一旁的椅子上拽过九个纸袋子,大步流星地走下楼去,毫不理会众人好奇的目光。

    肖少博冷冷的目光盯着她逐渐远去的身影,气急败坏地朝着围着他们看的人吼叫道:“看什么看,没有见过吵架的吗?是不是都想死啊,还在这里围观!”

    围观打酱油的众人缩了缩脖颈和脑袋,纷纷收回探究的目光,坐在自己位置上,或者是选择离开餐厅,谁让他们都知道这位肖爷是何等嚣张的人物,他们惹不起,只能躲。

    肖少博心中憋着一股闷闷的火气,喷着火的丹凤眼,四下环视没有找到出气筒,见到愤恨眼神看着自己的蒋晨。

    一个箭步冲到蒋晨身边,再次举起手狠狠地给他另一侧的脸,来上一拳后,转身离开餐厅。

    “少博,你,你怎么走了?”李莫儿咬了咬牙,从椅子上站起来,冲过去,伸出手阻拦住肖少博离去路。

    “滚!”肖少博凶残无比的目光冷冷地看着李莫儿,毫不怜香惜玉地简单骂道。

    李莫儿眼眶当中瞬间滴落下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绝对会让绝大多数男人心生怜惜之情,可是肖少博是冷血生物,自然不会对她假以辞色,劈头盖脸的骂道:“我说滚开你没有听到吗?不要以为我见你一两面,就证明你是我什么人?说白了你就是被人捧出来的戏子而已,不要不知进退,以为你就可以打着未来肖家的孙媳妇的名义,我告诉你这辈子、下辈子你都没有希望了!”

    肖少博冷漠地将她一把推倒在地上,迈着修长的双腿朝外面走去,丝毫不理会在地上嘤嘤直哭的李莫儿。

    走出弗洛大厦,开着跑车如同火箭般冲了出去,丝毫不管为交通警官带来如此繁琐的工作,反正他的车技是一流的,不会出车祸。

    他此时只是想要将心中的熊熊燃起的怒火发泄出去、再发泄出去,直到他疏解为止。

    不知不觉中,肖少博竟然跑出了A市,来到海边当中,走下车子,望着蔚蓝的天空,清澈的大海,双手放在嘴边,高声呐喊道:“啊!啊!啊!啊!啊!”喊完之后,肖少博双手抓着头发,缓缓地蹲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无比的失败。

    突然一个温暖带着淡淡莲花香的娇躯覆盖在他的背后,柔顺的黑发挑逗着他的面颊,刚想要将后面不知死活的女人丢到一边,揍一顿,就听见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肖少博,你是想死吗?竟然在商业区超速,嗯?”

    纪爱若垂下头狠狠地咬着他泛着粉红色光芒的耳尖。

    “嘶――”肖少博痛得倒吸一口气,可心中却满是欢悦之情。

    纪爱若品味到嘴中淡淡的血腥味,心中一软,松开洁白沾着血液的牙齿,心疼地看着他染着艳红色液体的耳朵,凑上前,伸出湿润的舌尖仔细地舔着他耳垂上面的血液。

    肖少博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享受着她带着温柔的勾引,当舌尖和耳朵的肌肤想接触的时候,他浑身猛地一颤抖,下意识抓紧她纤细的手臂,握出一个粉红色的印记,一股火热从小腹处涌起,让他浑身血液似烧开的热水般沸腾着。

    呼吸越来越沉重,最后张开玫红色的嘴唇,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竟瘫软地坐在沙地上面,对于这种好像女人般的作态,肖少博无力的苦笑着,可那越来越疯狂的感觉,让他压抑达到顶峰。

    舔了舔干涩的唇,断断续续地说:“纪爱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低沉的声音中满是克制和嘶哑。

    纪爱若微笑着松开他,随意地坐在他身边,见他无力地躺在沙地上面,扭过身子,送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眯着带着一抹狡黠和戏谑的眼睛,表情却异常认真的说道:“我当然知道,我是在挑逗你咯~”

    “你知道,你还这么做?我是一个男人,正经八百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有着正常生理反应的男人!”肖少博坐起来,恶狠狠地等着某个嬉皮笑脸的小女人。

    “我知道,不然你怎么会去相亲,还会找那么多女人啊?”纪爱若唇角上扬的弧度怂拉下来,垂下脑袋,璀璨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声音哀怨的说道。

    肖少博见状,顿时手忙脚乱地将她搂在怀中,不知所措的安慰道:“乖,不哭,以前那些都是骗人,我根本没有碰过那些肮脏的女人们,至于相亲对象也都是爷爷安排,今天那个李莫儿我只是看不惯见一次面,就带着肖家未来孙媳妇的名义在外面招摇撞骗而已。”

    “真的吗?你就没有喜欢过什么女人吗?”纪爱若在心底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果然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好的武器就是在适当的时候装扮柔弱,所以女强人在爱情当中永远都是会输者。

    更何况上辈子的经验,让她深刻认识婚姻和爱情幸福的女人,就要会哭、会撒娇、会耍无赖,适当的时候满足男人的大男子主义思维。

    “没有过,”肖少博冲口而出的说道,心虚的扭过头,咳嗽几声。

    方才支支吾吾地继续说道:“上大学的时候,倒是因为意气之争与别人打过赌,给一个姓章的女人写情书,当众表白过,好像是什么校花,挺高傲的女人,那女人表白那天,还严声厉词给我的拒绝,说我什么不求上进之类,看不上我这种花花公子的,后来被我劈头盖脸臭骂一顿后,竟然又缠上我了,给我厌恶地不得了,最后竟然借着我勾搭上肖凤辉了。”

    纪爱若从他怀中抬起头,望着他如同吃了苍蝇般恶心的表情,伸出修长纤细的手指杵了杵他的鼓着的面颊,娇声问道:“你不会就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在军营大门口,如此‘泼男’的损我,自卑?吃醋吧?”

    “咳咳。”肖少博小麦色的脸颊染过一抹瞩目的红色,咳嗽两声以掩饰尴尬。

    在看纪爱若嘟着的小嘴,不满的表现下,还是坦白的点了点头:“说实在,那事情对我来说伤害挺大的,虽然我从来没有喜欢过那个女人,也挺讨厌她的,可说实话那女人倒追我的时候,我确实挺骄傲的,毕竟校花追求,说出去挺自豪的,可是后来她和肖凤辉勾搭在一起,我都要呕死了,当然小小的阴影存留下来也很正常。”

    纪爱若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毕竟当时身为毛头小子肖少博,自尊心强大,被一个女人给耍了,有阴影她完全表示可以理解。

    “可是你当纨绔就纨绔,为什么要找那么多女人?”纪爱若对于这点表示十分介怀,不过为了更美好的未来,她索性在这个时候问出来。

    “这个很简单啊,纨绔吗?欺负人、很嚣张之外,需要跟班,这个我不可以有,因为会暴露我隐藏的身份,还有就是挥霍钱财,这点会对家族带来麻烦,毕竟查贪污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最后就是相对安全的女人,现在的女人有钱就可以,在说没有人会无聊的调查你上不上女人吧?”肖少博眨了眨清澈见底的眼眸,十分坦白的说以澄清自己。

    纪爱若嘴角不停地抽搐着,没有想到自己百思不其解的问题,竟然是如此简单的原因,真是让人崩溃啊!

    肖少博双臂一用力,将她紧搂在怀中,靠在她脑顶上面,纤长地丹凤眼眯成一条弯弯地细缝,得意洋洋地说道;“有时候最复杂的问题,它的答案往往是最简单的。”

    爱若心不在焉的轻点着头。

    两人静静的坐在海边,享受着难得的二人世界,凉爽地海风将两人的秀发交缠地在一起,仿佛预示着他们两生两世纠缠不清的爱情一般。

    直到晚上九点钟,天空中星辰满布,一轮明月也在深蓝色的天空上高高挂起,夜晚海边的风也变得刺骨起来。

    肖少博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轻声说道:“我们离开吧,你刚刚出院,还是不要着凉比较好,虽然说现在医疗先进,不过我舍不得你生病。”轻吻一下她光洁的额头,站起身,伸出手将她拉起来,拍着她身上的沙土。

    纪爱若专心致志地看着他整理自己白色的衣裙,觉得心是那么充实,仿佛一瞬间得到全世界所有的幸福。

    也许正是应了那句老话吧,“得到你,就得到了全世界,因为你就是我全部的世界”。

    “我们的关系不能公开吗?”纪爱若冲口而出的说道,说完后,自己也愣在那里,难道自己对于他的感情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连心心念的报仇也没有肖少博重要了吗?

    “啊?”肖少博似被电击般伟岸的身躯猛地一阵,直起身,静静地看着她,再度将她搂在怀中,说:“等到我实力可以压制肖凤辉的吧?不想让你受委屈,他就是一个疯子,我不想让你跟着我担惊受怕。”

    “所以,我就需要一面应付着蒋晨,一面应付这肖凤辉吗?”纪爱若心如撕裂般的疼痛着,快速伸出双手推开肖少博颤抖的身躯,光彩异常的眼眸逐渐失去它本来的色彩,声音低沉而压抑的问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让你在等几天而已,最多不超过一个月。”肖少博觉得心空了一块,充斥着不安与恐惧。

    此时就算是他在不知道如何去爱一个人,也知道这个时候绝对要安抚住极为没有安全感的纪爱若。

    “嗯,我懂了。”纪爱若紧闭一下眼睛,防止眼眶中的泪珠滴落下来,深吸一口气,甩开他刚刚握住自己手臂的手,语气轻轻的说道:“我会搞定肖凤辉的,至于蒋晨过不了几天也会离开的。”

    “你要干什么?”肖少博冲口而出的问道。

    “你不能做,所以我来做,毕竟我不是肖家人,就算是肖爷爷察觉也无所谓,毕竟我不用顾及那么多,不是吗?”

    纪爱若猛然觉得以前的重重只能证明自己无比的愚蠢,什么徐徐进进,顾及幕后人的想法?她凭什么要委屈自己?明明抓住眼前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爱若,你到底要做些什么?你要知道肖凤辉,就连我对上也未必能赢得了,更何况这中间还有上面的意思,还有爷爷,他还是很支持肖凤辉成为啦啦文|学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继承人。”肖少博生怕她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连忙抓紧她的手臂,开口大声劝阻道。

    “我不会把他怎么样的,你放心好了。”纪爱若忍受着手腕的疼痛,强支撑起一抹微笑。

    此时此刻明白肖少博闪烁的眸底光芒中有着对于肖凤辉还有几分关心在其中。

    “具体计划告诉我!”肖少博执着却强硬的追问道,捏着她手臂的力度下意识的增加。

    纪爱若眉头皱起加深,心底有些不满升起。

    她和肖少博都是极为骄傲的人,很难放下彼此心中的骄傲,即使她可是暂时放弃她的傲气,站在对方的立场去考虑事情。

    可是保持将近三十多年的骄傲已经融入灵魂当中,怎么可能是说完全收起来,就能收起来的,就像是灵魂无法割舍一般。

    她知道这是他们感情之间最大的阻碍,可她不想要在此时忍受、妥协,他想要知道他的爱有多重。

    也许是她太傻,非要试探这种刚刚建立起来的感情,可是她就是想,如此执着的想要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即使付出再多汗水,也无所谓。

    咬了咬牙,恨着心,再次狠狠地甩开他的手,抬起眼睛直视着他的眼睛,冷声反问道:“我在你心目当中就是那么不知道分寸的人吗?”

    少博退后一步,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纪爱若垂着头,紧闭一下眼睛,也许她始终无法温柔如水,所以还是按照她想法疯狂一把吧,就一次也好。

    淡淡的说道:“我不会伤害肖凤辉的,你放心好了,至于你说的一个月期限,请原谅我无法相信你,因为什么,你应该很清楚”说完,迈着大步子飞速离开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

    肖少博呆呆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懊恼的狠狠踹了一脚脚底的傻子,咒骂一句:“肖少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你无法给她安全感!”

    纪爱若坐上于绯墨的跑车,狠狠地擦着油门,跑车似宇宙飞船般冲了出去,飞速行驶在告诉公路上面,寒着一张脸。

    她现在需要好好静一静,考虑一下和肖少博的未来,她的执着、任性与高傲自处。

    “嘟嘟嘟。”

    纪爱若横了一眼手提包,帅气地一转方向盘,将车子放慢速度,拿起手提包中的手机,按着接听键冷声冷语的问候道:“于绯墨,有事快说,不要废话!”

    “生气了?”于绯墨在电话另一端听着纪爱若生冷的语气,眼角染上一抹笑意,幸灾乐祸的问道。

    “明知故问!”纪爱若声音越加的冷厉。

    于绯墨见她怒火真地很旺盛,就不在出言挑动着脆弱的神经,转而平静的询问道:“和肖少博生气,不要牵扯到我这个无辜人身上。”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纪爱若明白自己不应该迁怒,惯性深吸一口气,平稳自己剧烈起伏的情绪,说:“我就是有些不爽而已,虽然说以前因为引出幕后真凶,需要肖凤辉搞定蒋晨的计划,对他们稍加以辞色,可是如今看到肖少博去相亲,美名其曰不让肖凤辉什么怀疑,遵从纪老头的想法,我气得只想杀人,甚至想要一刀捅死他,了事。”

    “嗯,去杀人吧,我可以提供杀人名单。”于绯墨眸底一闪而逝危险的光华,难得笑眯眯地提议道。

    “算了,我对当杀手没有兴趣,刚才这是想要发泄一下而已,我看了你给我的名单,知道肖凤辉已经开始怀疑肖少博,并多次刺杀他,可是亲眼看见,我的心情还是不好受。”纪爱若觉得脑袋好疼痛、好胀,按着按钮,打开车窗。

    “用不用我帮忙,我手下的人不比肖凤辉的人差哦。”于绯墨好心的提议道。

    “不用了,我决定接手艾玛的势力。”纪爱若语气极轻极轻地说着。

    于绯墨双眸猛地睁大后,将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极力平稳的声音隐含着不平静的波动,说:“你真得决定了吗?想好了?你回国之前一直反驳,如今同意这事情,肖少博值得你怎么做吗?”

    “也并非全是为了他,从绑架之后,我就发现在国内不如欧洲可以放开手脚了,华夏帝国可以制约我的东西太多,我需要一点力量,可我不想把你牵扯过来,要知道你可是我最好报名王牌啊!”纪爱若似调笑般直言说道。

    “我一直以为我只是小卒子,”于绯墨呵呵一笑,真诚的说:“想去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们这帮好友永远在背后支持你,最次就是撤出华夏帝国,凭着艾玛的能力保护你平平安安的离开华夏帝国绝对没有问题,无非就是脸上不好看些而已。”

    “我可是最要脸面的,”纪爱若嬉笑着回答道,眼眸瞬间闪亮起来,斩钉截铁的说道:“而且我怎么可能会输!”

    “没错,我们可是疯子,自然不会输!”于绯墨仿佛看到很久很久以前,他们几个在异乡苦苦拼搏的时候,那是不管如何艰苦,他们都坚信,他们不会输!

    “那是自然的了,”纪爱若轻轻一笑,驶进别墅区,踩着油门,停下跑车,笑吟吟的说道:“我挂电话了,再见,你快点进行试管婴儿吧,小鹿应该很想要一个你们的孩子,他一直都自卑的地方就是他无法为你传递血脉。”

    “嗯,我明白了。”于绯墨唇角勾画出一抹温柔浅笑,吻着在怀中熟睡的傻瓜,是那么幸福而温馨。

    纪爱若挂掉手机,走下跑着,拎着手提包和礼物,含着笑意走进别墅当中。

    推门而进,只见到客厅当中,纪羽然正拿着棉签和消毒水小心翼翼给蒋晨擦着伤口。

    纪爱若瞄见他脸上依旧红肿的拳头印,嘴角抽搐一下,暗道,肖少博你够狠的。

    “爱若,你回来了?”蒋晨双手捂着脸,不想让心上人看见自己如此不堪的样子。

    “嗯,”纪爱若点了一下头,将手中的纸袋子放到桌子上,目光担忧看着他,柔声说:“你这几天不要出门了,在家养伤吧,这事情是肖少博不对,可惜那位大爷就算是我也惹不起,所以……。”

    顾名思义,你忍着,人家揍了你也白揍,就连我这位纪家嫡亲大小姐都惹不起,你这位借助的农村小子,眯着吧。

    “我知道,我是不会给你添麻烦,说出来都是我没有用,即使参加如此严酷的训练,也没有一副好的身手。”蒋晨忍着屈辱,半真半假的诉苦道。

    纪爱若继续轻声安慰道:“肖少博从小就进行这种训练,你这种半路出家的比不过很正常,不用放在心里面,就当做是一次试练吧,我还要上楼整理东西,就不陪着你了,反正有大堂姐照顾你,我很放心。”说着双手拎起纸袋子,踩着高跟鞋嗒嗒嗒地往楼上走去。

    留下目瞪口呆的纪羽然与心有不甘的蒋晨。

    纪爱若走进房间当中,毫不淑女的将鱼嘴高跟鞋丢到一边,将纸袋子随意放在地面上,赤着精致的小脚,走到门口穿上淡粉色的拖鞋,从冰箱中拿出来橙汁,喝了几口后,盘腿坐到地面上,检查着里面的礼物,发觉没有任何破损后,才笑着站起来。

    换上舒适的居家服,走到纪老爷子地专属的书房当中,敲了敲门,推门而入,看着钟表上面都已经十点半,依旧在埋头看着文件的纪老爷子。

    纪爱若不禁嘟起粉嫩嫩的嘴唇说道“爷爷,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睡觉啊?”

    “我要是睡觉,能等到我可爱的小孙女来贿赂我吗?”纪老爷子摘下老花镜,瞄见纪爱若手中的精美礼盒,笑眯眯的回答道。

    “爷爷,我这是很诚心地挑选的给您的礼物。”纪爱若满脸不依的坐到纪老爷子的面前,将礼盒放在书桌上,压上他厚厚的文件上面。

    “呵呵。”纪老爷子看着她赌气般的动作,好笑地摇了摇头,打开礼盒,里面是一张陈旧不起眼的古式镜子,却让纪老爷子满是红血星的眸子闪烁着泪光。

    如同拿着珍宝般,将镜子小心翼翼地拿起来,轻轻抚摸着上面的纹路,直说道:“一样的,一样的。”

    纪爱若嘴角扬起来一抹愉快的弧度,已经去世的奶奶生前最为喜欢的东西之一,就是一面古镜,虽然样式很普通,不过听说当时在打仗当兵的纪老爷子用攒许久钱卖得礼物。

    不过后来被年幼的纪羽然摔坏了,为此纪老爷子大发雷霆,倒是去世的奶奶笑着说“碎碎平安,不要计较了”,阻拦纪老爷子打骂纪羽然,可是仅仅四岁的纪爱若却始终记住,奶奶背后抱着镜子的碎片低声哭泣的场面。

    “你奶奶要是还活着一定很开心。”纪老爷子迅速收起来心底的情绪,笑着将镜子放到礼盒当中,站起来,走到保险箱面前,打开将礼盒放进去。

    纪爱若欣慰一笑,那个保险箱装得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却都是纪老爷子最为爱护的物品。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小丫头说吧,又想出什么鬼主意了?”纪老爷子恢复老狐狸般的睿智,笑眯眯的询问道。

    纪爱若知道自家爷爷不是在试探自己,而是真心的,就开口说道:“我想要公开和肖少博的关系,我不希望他去相亲。”

    “你想好了吗?蒋晨的事情如何处理,还有肖凤辉如何处理?还有你知道肖少博真正的想法?他不是在忽悠你的感情,你为了他这么做未来不会后悔吗?”纪老爷子挺直腰板,上位者的威压顺势而来,让纪爱若还是有些微喘。

    “我不知道我未来会不会后悔,但我知道如果我今天不做,我绝对会后悔,而且我已经打算好将我手中欧洲的一部分势力调到华夏帝国来,再加上一些朋友的的帮助,至少自保没有问题,不过还要请爷爷帮一个忙,我想让肖凤辉和蒋晨都去大梁市。”纪爱若诚恳的开口说道。

    “也可以,不过到时候幕后真凶就可能揪不出来了,这点你要想好了?”纪老爷子信奉而儿孙自有儿孙福,所以他很少直言反驳自己子孙的想法。

    “不会的,我一定会成功的,希望爷爷可以答应我。”纪爱若没有丝毫犹豫,语气中充满着自信。

    “嗯,你明白就可以,不知道后果需要你自己承担,我是不会帮助你的。”

    纪老爷子既然选择不追查真凶,忽略那次打脸事情,自然不可能一点都不讨利息,由着纪爱若来,毕竟他心中的怒火总是需要有人承担的,他的小孙女想要承担下来,他也乐意将它当做成一次考验,即使拿家族作为赌注。

    不过他坚信他和爱妻建立起来的家族不会那么轻易倒闭的,更何况纪家其实已经传承上下几千年,虽然中间有过顶峰时期,有过破败时期,甚至在低潮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不过只有还有一个纪家人存在,纪家就会恢复到顶峰时期!

    “我知道,爷爷。”纪爱若站起身,朝着纪老爷子深深鞠了一躬,迈着坚定的步伐转身离开。

    一个星期后,纪爱若坐飞机悄声无息地离开华夏帝国,来到欧洲的某个小岛上面……

    ------题外话------

    简介上面的内容将在明天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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