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一次的心动
小说：谪仙红颜作者：顾凉凉字数：3766更新时间 : 2017-03-14 20:00:08
祁连屿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对着窗外漫天的雨水，说道：“感谢老天爷下雨，让我遇到一位如此佳人。”
秦沈哥默默地看着他，也不说话，只当他一人在自言自语。
“姑娘不说话，要不是刚才说过一句话，还真让人觉得姑娘是个哑巴呢。”祁连屿喝下美酒，对着秦沈哥呵呵一笑。秦沈哥转头不再看他，而是望着窗外，想着什么时候这雨才会停呢。
祁连屿又倒了一杯酒喝下，一杯接一杯，很快两坛酒便下了肚，终于是醉了。
秦沈哥看了两个时辰的雨终于将目光移向了祁连屿，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看着外面的雨也逐渐小了起来，于是起身走了出去。
秦沈哥走后，一旁守着的小二立刻上前想要收拾一下，可谁知对面的祁连屿突然坐直了身子，一双眼眸隐晦深沉地望着那早已空空如也的位置，朝小二摆摆手，道：“你莫要弄脏了。”眼光移向放着银子的地方，他又转而一笑，伸手将银子放进怀里，这个女人，当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但他就是喜欢。
如果可以，他想要娶她。
做他祁连屿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秦沈哥一回到秦府，秦成文和许宣便巴巴地走过来询问道：“伯君没有回来吗？”
“不知道！”秦沈哥挥挥衣袖，径直走向小院。
身后传来的是秦成文和许宣的叹气声。
“女儿，你的身上怎么是湿的？来来来，娘给你擦擦。”叶云烟一看见秦沈哥的衣服是湿的便去拿了一块干帕子过来。
秦沈哥看着叶云烟，心中一股暖意袭来，她那所谓的父亲一看见她关心的就只有秦伯君，眼里根本就没看见她的衣服是湿的。在这个世界，也许只有叶云烟是真真的对她好了。
秦沈哥接过干帕子，“娘，你去睡吧，我自己来。”
叶云烟知道拗不过女儿，没有异议地上床睡去了。
秦沈哥将发钗取下，一头青丝散开，她用帕子细细擦拭着，一点一点慢慢向下移动。
忽然，一股劲风袭来，烛火摇曳，映得她满脸红光。她猛地抬起头，发现窗柩上站着一只鸽子。
她走过去抓起鸽子，将它脚上的纸条取下，当看到纸条上那行云流水的字迹时，她的秀眉一拧。
这个颜小白又想做什么？她蹙着眉头看下去。
听闻尔要卖身，吾买之。可否？
“呵呵，小白兄还挺有趣。”秦沈哥将纸条揉成一团扔在地上不去管它，转身向里屋走去。
见信送到，那鸽子也扑闪扑闪着翅膀飞走了。
次日清晨，秦伯君被绯心送回来了。只是他回来之后闭口不提昨晚之事，无论秦成文怎样问他都只是摇摇头。
可是当他看见秦沈哥时脸色剧变，慌慌张张地说道：“三……妹，以前的事是哥哥我太不懂事，你……千万不要跟我计较。”
秦沈哥看着他捂着屁股忍痛的模样心中讥笑，看来他昨日享受得不错。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算了吗？”秦沈哥冷冷说道，“你必须去黄莺的坟前三叩九拜，还要出钱赔偿黄莺的父母！”
“好好好……我都答应。只是……”秦伯君望了一眼秦成文，凑到秦沈哥的耳畔前，说道，“只是昨晚之事，我希望你不要传出去，我……我已经没有脸面了。”
秦沈哥爽快说道：“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自然不会说。不过……要是你不能做到，那么昨晚之事就会日日发生。”
秦伯君一想到昨晚那些男人对他做的肮脏之事他就后怕，立刻点头称是。
秦沈哥之所以不送他去官府是因为她知道就算将他押入牢房也会被放出来，他有一个刑部尚书的爹，到时候跟官府的人打个招呼便什么事都没有了，与其让他毫发无损地出来倒不如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秦沈哥不想再跟他磨叽，转身走向绯心，带着她到了一偏避处，问道：“装修天香楼的事情办好了吗？”
绯心歪着脑袋说道：“工人已经找好了，可是哥想要怎样的装潢呢？”
秦沈哥笑着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打开递给绯心，“这是我今日一大早起来画好的，你去交到工人的手里，就按着我这张图纸装修。”
“恩。”绯心小心翼翼地收好图纸。
“还有，这几个菜色，等装修好了之后就推广出去。”秦沈哥又拿出一张纸递给绯心。
绯心展开一看，对其中一道很是好奇，指着它问道：“哥，烤全羊怎么烤啊？”
秦沈哥笑道：“过几日我会亲自来教你们，只是有些佐料我发现在这里没有卖。”
“什么佐料？”
“胡椒粉和孜然。”
绯心想了想，说道：“前几日市集上好像有胡人在卖，不过却被一个人全买光了。”
“是谁？”秦沈哥眼前一亮，赶紧询问。
绯心摇摇头，“我也不知道，那个人穿着一身蓝衣，身边带着一个小书童。”
秦沈哥心中有八成底了，但还是继续问道：“他是不是长得很好看？”
“不啊，那人长得很普通，当时我就在旁边买菜，看得一清二楚的。”
哦，这倒也不奇怪。那个人恐怕是戴了人皮面具吧，他身边的小书童想来也是宫里的小太监。
兜兜转转，结果她还是要去会一会这个颜小白，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的。
可是，她要怎样才能找到他呢？她只知道他住在皇宫里而已。
看来，她得夜访皇宫了。
这边，颜无峥正在给嫔妃画画，殿门口也一直有人在排队，众人伸长了脖子，眼巴巴地望着。
“好了。”颜无峥画完最后一笔，温润的脸上淡淡一笑，取下画卷让身旁的小彻子拿去给丽嫔。
丽嫔接过画卷，细细欣赏了一番，心中早已心花怒放。要是被皇上看见这副画，她恐怕就会再次得宠，高兴之余，还不忘从衣袖里掏出金子交到小彻子的手里，“拿去给无峥世子，这个给你。”又拿出了一锭银子。
“这……”小彻子为难地看着金子，无峥世子从一开始就交代过他不要收任何人的金银，怕的就是卷入这诡谲的后宫，可是他看着这银子，难免有些心动。
就在他伸手要接过时，颜无峥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若是收了你就不要再伺候我了。”
小彻子尴尬一笑，收回了手。
颜无峥眼皮也没抬，又重新拿出一张宣纸，说道：“下一个。”
突然鼻尖闻到一股清香，他心知是谁，于是阁下笔，道：“今日有些累了，小彻子，我要去歇息了。”
小彻子也看到了来人是谁，但他不敢得罪，只得陪着一张笑脸说道：“无峥世子，这可是……”
“可是什么？我说累了就是累了。”颜无峥收拾了一下，便要转身离去。
“颜哥哥，你就这么讨厌我么！”卫竹青委屈地对着颜无峥的背影大叫道。
颜无峥无奈地回过头来，“竹青公主，你这几日日日跑来让我给你画画像，难道还嫌没画够吗？”
卫竹青低着头娇羞地笑了笑，眼里的爱意不言而喻，小女孩的心思在这一刻尽显无遗，从小她遇到过的男子就屈指可数，可见家人对她的管束和疼爱。如今好不容易出了一趟远门，怀揣着对外界的渴望和忐忑来到大凉国，竟遇到了一个自己心仪的男子，那种看见他小鹿乱撞，看不见他心里慌乱的感觉让她痒痒，想挠却又挠不到，于是痒到了心里，乃至全身。
“颜哥哥，你很讨厌我吗？”卫竹青睁大了眼睛，一张娇媚的脸显得格外单纯无辜。
颜无峥怎又不知卫竹青对他的心思，但他只当她是一个小妹妹，如此单纯的女孩，还是适合圈养在明媚的花园里。
“我不讨厌你，但是如果你再跟着我的话，就保不齐了。”颜无峥向卫竹青行了个礼，“竹青公主万福。”而后领着小彻子从大门走了出去。
卫竹青望着颜无峥离去的背影，那一道蓝色的光影一瞬间便消失在了牡丹花丛中。她静静地看了一会，向身旁的宫女问道：“颜哥哥一共给我画了几幅？”
“回公主，一共是四幅。”
是啊，一共是四幅。第一幅是她安静伏案写字的模样，第二幅是她在御花园嬉笑采花的模样，第三幅……第四幅……每一次去她都精心打扮了，可是他呢？可有一次正眼看过自己？
第一次心动，竟是如此酸涩。
“无峥世子，待会儿想吃什么？”小彻子跟在颜无峥的身后，小心地问道。
“随便。”颜无峥走了两步顿住，从衣兜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瓶子，递到小彻子的手里，说道：“只记得做菜的时候放上这个就是了。”
小彻子“哦”了一声，想起这个就是不久前他陪世子去市集上在那个胡人的手里买的，一包包棕色的小颗粒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世子发话了，他必须得照做。
颜无峥回到了嘉华殿，不一会儿各种菜色便端了上来，他坐着吃饭，一旁的小彻子看得直流口水。
“想吃吗？”颜无峥笑着指着面前的水煮肉片。
小彻子连忙点头。
“尝尝吧。”
有了颜无峥的许可，小彻子欢欢喜喜地夹了一筷子送到嘴里，美味的口感立即充斥着他的味蕾，这与平时的水煮肉片不同，是比以前的更好吃也更香了。他惊讶道：“难道是放了那个棕色的小颗粒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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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沈哥默默地看着他，也不说话，只当他一人在自言自语。
“姑娘不说话，要不是刚才说过一句话，还真让人觉得姑娘是个哑巴呢。”祁连屿喝下美酒，对着秦沈哥呵呵一笑。秦沈哥转头不再看他，而是望着窗外，想着什么时候这雨才会停呢。
祁连屿又倒了一杯酒喝下，一杯接一杯，很快两坛酒便下了肚，终于是醉了。
秦沈哥看了两个时辰的雨终于将目光移向了祁连屿，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看着外面的雨也逐渐小了起来，于是起身走了出去。
秦沈哥走后，一旁守着的小二立刻上前想要收拾一下，可谁知对面的祁连屿突然坐直了身子，一双眼眸隐晦深沉地望着那早已空空如也的位置，朝小二摆摆手，道：“你莫要弄脏了。”眼光移向放着银子的地方，他又转而一笑，伸手将银子放进怀里，这个女人，当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但他就是喜欢。
如果可以，他想要娶她。
做他祁连屿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秦沈哥一回到秦府，秦成文和许宣便巴巴地走过来询问道：“伯君没有回来吗？”
“不知道！”秦沈哥挥挥衣袖，径直走向小院。
身后传来的是秦成文和许宣的叹气声。
“女儿，你的身上怎么是湿的？来来来，娘给你擦擦。”叶云烟一看见秦沈哥的衣服是湿的便去拿了一块干帕子过来。
秦沈哥看着叶云烟，心中一股暖意袭来，她那所谓的父亲一看见她关心的就只有秦伯君，眼里根本就没看见她的衣服是湿的。在这个世界，也许只有叶云烟是真真的对她好了。
秦沈哥接过干帕子，“娘，你去睡吧，我自己来。”
叶云烟知道拗不过女儿，没有异议地上床睡去了。
秦沈哥将发钗取下，一头青丝散开，她用帕子细细擦拭着，一点一点慢慢向下移动。
忽然，一股劲风袭来，烛火摇曳，映得她满脸红光。她猛地抬起头，发现窗柩上站着一只鸽子。
她走过去抓起鸽子，将它脚上的纸条取下，当看到纸条上那行云流水的字迹时，她的秀眉一拧。
这个颜小白又想做什么？她蹙着眉头看下去。
听闻尔要卖身，吾买之。可否？
“呵呵，小白兄还挺有趣。”秦沈哥将纸条揉成一团扔在地上不去管它，转身向里屋走去。
见信送到，那鸽子也扑闪扑闪着翅膀飞走了。
次日清晨，秦伯君被绯心送回来了。只是他回来之后闭口不提昨晚之事，无论秦成文怎样问他都只是摇摇头。
可是当他看见秦沈哥时脸色剧变，慌慌张张地说道：“三……妹，以前的事是哥哥我太不懂事，你……千万不要跟我计较。”
秦沈哥看着他捂着屁股忍痛的模样心中讥笑，看来他昨日享受得不错。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算了吗？”秦沈哥冷冷说道，“你必须去黄莺的坟前三叩九拜，还要出钱赔偿黄莺的父母！”
“好好好……我都答应。只是……”秦伯君望了一眼秦成文，凑到秦沈哥的耳畔前，说道，“只是昨晚之事，我希望你不要传出去，我……我已经没有脸面了。”
秦沈哥爽快说道：“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自然不会说。不过……要是你不能做到，那么昨晚之事就会日日发生。”
秦伯君一想到昨晚那些男人对他做的肮脏之事他就后怕，立刻点头称是。
秦沈哥之所以不送他去官府是因为她知道就算将他押入牢房也会被放出来，他有一个刑部尚书的爹，到时候跟官府的人打个招呼便什么事都没有了，与其让他毫发无损地出来倒不如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秦沈哥不想再跟他磨叽，转身走向绯心，带着她到了一偏避处，问道：“装修天香楼的事情办好了吗？”
绯心歪着脑袋说道：“工人已经找好了，可是哥想要怎样的装潢呢？”
秦沈哥笑着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打开递给绯心，“这是我今日一大早起来画好的，你去交到工人的手里，就按着我这张图纸装修。”
“恩。”绯心小心翼翼地收好图纸。
“还有，这几个菜色，等装修好了之后就推广出去。”秦沈哥又拿出一张纸递给绯心。
绯心展开一看，对其中一道很是好奇，指着它问道：“哥，烤全羊怎么烤啊？”
秦沈哥笑道：“过几日我会亲自来教你们，只是有些佐料我发现在这里没有卖。”
“什么佐料？”
“胡椒粉和孜然。”
绯心想了想，说道：“前几日市集上好像有胡人在卖，不过却被一个人全买光了。”
“是谁？”秦沈哥眼前一亮，赶紧询问。
绯心摇摇头，“我也不知道，那个人穿着一身蓝衣，身边带着一个小书童。”
秦沈哥心中有八成底了，但还是继续问道：“他是不是长得很好看？”
“不啊，那人长得很普通，当时我就在旁边买菜，看得一清二楚的。”
哦，这倒也不奇怪。那个人恐怕是戴了人皮面具吧，他身边的小书童想来也是宫里的小太监。
兜兜转转，结果她还是要去会一会这个颜小白，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的。
可是，她要怎样才能找到他呢？她只知道他住在皇宫里而已。
看来，她得夜访皇宫了。
这边，颜无峥正在给嫔妃画画，殿门口也一直有人在排队，众人伸长了脖子，眼巴巴地望着。
“好了。”颜无峥画完最后一笔，温润的脸上淡淡一笑，取下画卷让身旁的小彻子拿去给丽嫔。
丽嫔接过画卷，细细欣赏了一番，心中早已心花怒放。要是被皇上看见这副画，她恐怕就会再次得宠，高兴之余，还不忘从衣袖里掏出金子交到小彻子的手里，“拿去给无峥世子，这个给你。”又拿出了一锭银子。
“这……”小彻子为难地看着金子，无峥世子从一开始就交代过他不要收任何人的金银，怕的就是卷入这诡谲的后宫，可是他看着这银子，难免有些心动。
就在他伸手要接过时，颜无峥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若是收了你就不要再伺候我了。”
小彻子尴尬一笑，收回了手。
颜无峥眼皮也没抬，又重新拿出一张宣纸，说道：“下一个。”
突然鼻尖闻到一股清香，他心知是谁，于是阁下笔，道：“今日有些累了，小彻子，我要去歇息了。”
小彻子也看到了来人是谁，但他不敢得罪，只得陪着一张笑脸说道：“无峥世子，这可是……”
“可是什么？我说累了就是累了。”颜无峥收拾了一下，便要转身离去。
“颜哥哥，你就这么讨厌我么！”卫竹青委屈地对着颜无峥的背影大叫道。
颜无峥无奈地回过头来，“竹青公主，你这几日日日跑来让我给你画画像，难道还嫌没画够吗？”
卫竹青低着头娇羞地笑了笑，眼里的爱意不言而喻，小女孩的心思在这一刻尽显无遗，从小她遇到过的男子就屈指可数，可见家人对她的管束和疼爱。如今好不容易出了一趟远门，怀揣着对外界的渴望和忐忑来到大凉国，竟遇到了一个自己心仪的男子，那种看见他小鹿乱撞，看不见他心里慌乱的感觉让她痒痒，想挠却又挠不到，于是痒到了心里，乃至全身。
“颜哥哥，你很讨厌我吗？”卫竹青睁大了眼睛，一张娇媚的脸显得格外单纯无辜。
颜无峥怎又不知卫竹青对他的心思，但他只当她是一个小妹妹，如此单纯的女孩，还是适合圈养在明媚的花园里。
“我不讨厌你，但是如果你再跟着我的话，就保不齐了。”颜无峥向卫竹青行了个礼，“竹青公主万福。”而后领着小彻子从大门走了出去。
卫竹青望着颜无峥离去的背影，那一道蓝色的光影一瞬间便消失在了牡丹花丛中。她静静地看了一会，向身旁的宫女问道：“颜哥哥一共给我画了几幅？”
“回公主，一共是四幅。”
是啊，一共是四幅。第一幅是她安静伏案写字的模样，第二幅是她在御花园嬉笑采花的模样，第三幅……第四幅……每一次去她都精心打扮了，可是他呢？可有一次正眼看过自己？
第一次心动，竟是如此酸涩。
“无峥世子，待会儿想吃什么？”小彻子跟在颜无峥的身后，小心地问道。
“随便。”颜无峥走了两步顿住，从衣兜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瓶子，递到小彻子的手里，说道：“只记得做菜的时候放上这个就是了。”
小彻子“哦”了一声，想起这个就是不久前他陪世子去市集上在那个胡人的手里买的，一包包棕色的小颗粒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世子发话了，他必须得照做。
颜无峥回到了嘉华殿，不一会儿各种菜色便端了上来，他坐着吃饭，一旁的小彻子看得直流口水。
“想吃吗？”颜无峥笑着指着面前的水煮肉片。
小彻子连忙点头。
“尝尝吧。”
有了颜无峥的许可，小彻子欢欢喜喜地夹了一筷子送到嘴里，美味的口感立即充斥着他的味蕾，这与平时的水煮肉片不同，是比以前的更好吃也更香了。他惊讶道：“难道是放了那个棕色的小颗粒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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